1耳邊不斷傳來手機的振動聲,睡得正香的楚楠越閉著眼煩躁地皺著眉,
尋著聲音胳膊從被子下面摸索著找手機。手機還沒找到,卻摸到光滑的肌膚上緊實的肌肉,
楚楠越在睡夢中思索了片刻,疑惑地在心里發(fā)問:我什么時候有這么好的身材了?
楚楠越正準備再摸一下,確定一下是不是還在做夢呢,又或者是錯覺。突然他的手被抓住了,
一聲低啞的輕笑在楚楠越耳邊響起,溫?zé)岬睾粑鼛缀醮蛟谒亩?,“昨晚不累?還不消停?
”這本該陌生卻又格外熟悉的聲音在楚楠越耳邊響起時,他發(fā)誓,他幾乎是瞬間,
絲毫不帶猶豫地睜開了雙眼看向雪白的天花板,整個人頓時無比清醒。
這是他多年未見的狗竹馬莫楓岸的聲音。緊接著,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腦海中,
甚至仿佛是為了證明在他腦中閃現(xiàn)的那一幕幕火熱、“香艷”,令人面紅耳赤的場面不是夢。
他的身體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痛,
場連著跑了十幾圈還要酸痛……他……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南城第一大帥哥楚楠越被人睡了!
被一個丟下他一跑就是三年,了無音訊的狗男人睡了!靠!
莫楓岸從床頭柜拿起正在響的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眼神微微一暗,隨即又很快恢復(fù)平靜,
將手機拿起放在了楚楠越眼前,“你的電話?!彪娫拏€屁。
楚楠越現(xiàn)在哪還有什么心思管電話,從對方腹肌上移開的手一把拿過自己的手機按了開關(guān)鍵,
直接將電話掛斷。再一看時間。兩點半了,一覺睡醒兩點半了!看到他的動作,
莫楓岸眼眸微動,心情好了不少。也正是這個動作,
楚楠越看到了自己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抓痕……不是,這人是狗嗎?他這會都不敢想,
胳膊都是這副樣子了,他其他地方得變成什么鬼樣子?!澳恪瓤瓤?,我靠,你有病吧。
”楚楠越說出了他今天醒來的第一句話,甚至因為又哭又喊了一晚上的原因,嗓子無比沙啞,
剛開口就咳了好幾聲。被罵了莫楓岸也不和人計較,直接坐起身靠在床上,
從一旁拿起一杯溫水遞過來,“潤潤嗓子?!保???此刻一個人坐著,一個人躺著。
楚楠越抬眸看向起身坐在自己身側(cè)上半身光裸的男人,
對方身上的痕跡比起他誰多誰少他不確定,
但是他確定對方可能要比他慘一點……因為肉眼可見的都是抓痕和咬痕。
他記憶里閃過自己因為太疼也因為其他原因?qū)θ擞执蛴至R又抓又咬的模樣,
氣勢不禁有些弱了。歸根結(jié)底,昨晚他倆能滾到一塊去,好像起因在他……但是,
就算起因是他,也不是對方……對方撅他的理由!對!全都是莫楓岸的錯!想到這,
楚楠越眼睛一瞪,怒氣沖沖地看著人,“你給老子滾下去!”端著溫水的莫楓岸看了他一眼,
干脆將水杯換到另一只手上,騰出來的那只手干脆利落地穿過楚楠越的后頸,
半扶著人起來些。在對方又要張嘴罵他之前,將杯子抵在人嘴邊喂了幾口水。
“聲音都啞成什么樣了?”他將人放回枕頭上,順手將水杯放到床頭柜,
轉(zhuǎn)回身偏著頭看著喝了水,嘴唇被潤濕的楚楠越。對方的唇很軟,他是知道的,
此刻被水潤之后,粉嫩了不少,“屁股疼嗎?”莫楓岸不說還好,
他越說楚楠越覺得自己哪哪都不舒服,這就算了,這話從人嘴里說出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同火燒般,整個人都紅了……“嗯?”沒等到楚楠越的答案,
莫楓岸的眼睛便沒從人臉上移走。在看到對方微紅的臉頰時,他不由的一愣,
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心里化開……還是會害羞。還是這么容易害羞。還是他的越越。
“早上給你摸了藥,這會要是不舒服,得再上一次藥,”說到這,
他的視線不禁落在對方的眼眸上,看到對方聞言怔愣的模樣,忍住沒笑,
繼續(xù)道:“還好清理及時,你也沒有發(fā)燒,不舒服要告訴我?!彼械膽B(tài)度都太過自然,
自然到楚楠越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滿腦子都是對方說什么上過藥???上藥?
給他屁股上過藥???也就是說……這人在他熟睡的時候又把他看了一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都什么和什么?。?!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八帲?/p>
藥從哪來的?”他顫顫巍巍地開口,都顧不上罵人了。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酒店,是楚家名下的,
而他在這里的一舉一動,都會傳到他那個弟控哥哥耳朵里……所以他和人同床共枕也就算了,
這下是直接告訴他哥他們不僅同床共枕,甚至還做了一晚上運動???“我助理送過來的。
”咔嚓。咔嚓咔嚓。楚楠越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活不成了?!澳愕降诪槭裁匆臀疫M來?
”他生無可戀地看向莫楓岸,整個人充滿了悲傷?!拔也缓湍氵M來,
你還想和誰……”最后一個字莫楓岸沒有說出口,
他怕他說出口忍不住把人薅起來再運動一次?!安还芎驼l,
都不……唔……”楚楠越還沒說完話,就被突然俯身下來的莫楓岸狠狠吻住了,
對方幾乎是瞬間便將舌頭伸進他的嘴里,狠狠掠奪著他的呼吸??蓯海?/p>
昨晚是他喝酒了腦子糊涂,現(xiàn)在他可是清醒的,他狠狠的咬了莫楓岸一口,
同時雙手抵在對方胸前試圖將人推開。舌尖被人如此狠勁咬了一口,莫楓岸都沒有絲毫退縮,
血腥味在兩人唇舌間彌漫,就在楚楠越試圖后退時,后頸抵上一只寬大的手掌,
將他用力按住。直到他幾乎要喘不過氣,莫楓岸才良心發(fā)現(xiàn)放開了他,
但也只是兩人的唇瓣分開了一些距離,幾乎不到一厘米。莫楓岸垂眸看著他,
感受著楚楠越急促地呼吸,微微垂眸看著對方被自己吮到泛紅的唇瓣,再次低頭輕啄兩下。
“別讓我聽見你嘴里出現(xiàn)別人。”???“你有病吧,莫楓岸,你有病就去治!
”楚楠越一把掀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顧不得身體上的酸痛迅速坐起來,防備地看著莫楓岸。
抬手抹去唇上的水痕,正要掀被下床突然驚覺自己什么都沒穿,頓時又坐了回來,
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莫楓岸,“你連衣服都不給我穿?”被人突然掀開,
莫楓岸一時不察差點從床上翻下去,好在他及時穩(wěn)住了身子,垂眸看了床上的被褥,
掩去眼底的情緒,再次抬頭只剩下平靜。他目光落在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上,平靜地開口,
“弄臟了怎么穿?”“你……”楚楠越現(xiàn)在不想和他爭這個,
他轉(zhuǎn)過身去找自己剛丟在一邊的手機,摸過來直接點開剛才的未接電話,回撥了過去,
對面幾乎是秒接,“越越,你去哪了?”房間很安靜,即便沒有開免提,
莫楓岸也能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抵在床邊的手狠狠攥緊,但他面上的神情卻絲毫沒有變化。
“你管我去哪了,”楚楠越這會真生氣了,他這會格外煩躁,“你現(xiàn)在給我送一身衣服過來,
全身的,房間號1923?!彪娫捘穷^的人在聽到他的聲音時就愣了一下,
再結(jié)合他后面這句話,不自覺瞪大了雙眼??聪蜃谧约簩γ娴娜?,
用嘴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震驚,緊接著對著電話里頭的人連連答應(yīng),“好,你等我,越越,
我馬上來。”掛斷電話后,郭喆皓對著坐他對面的陳陽泉大喊了一聲,“我靠,
越越這是被人睡了還是被人睡了?”陳陽泉看了他一驚一乍的模樣,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一個一,你覺得莫楓岸像是零嗎?”“哎呦,我們越越這是終于過上成年人的生活了。
”“你別擱這鬼叫了,趕緊給人準備衣服去?!薄拔疫@不是感慨一下,
”郭喆皓起身去房間找了件品牌方昨天送過來的新衣服,“你說我這衣服送得合適嗎?
我不相信莫楓岸沒有給人準備衣服。”“小祖宗叫你送,你還不去,小心下一個遭殃的是你,
”陳陽泉懶得理他了,干脆翻出手機開始打游戲。瞧他這模樣,郭喆皓撇撇嘴,
拿著衣服又坐回沙發(fā)上,也掏出手機,“我去他們房間就幾步路的事情,
指不定兩人還在床上呢,我才不過去討人嫌,你是不知道就昨晚見那一面,
我感覺莫楓岸那眼神能把我刀一萬遍了?!甭勓裕愱柸ы戳怂谎?,哼笑一聲,
“你和我睡了他就不會用這么兇殘的眼神看你了?!薄安豢赡芫褪遣豢赡埽蹅z撞號了。
”一聽對面這人提到這句話,郭喆皓就煩。其實他也知道為什么莫楓岸不待見他的原因,
還不是因為他和楚楠越走的太近,他喜歡同性這件事又是公開多年的。
每次拒絕別人又是統(tǒng)一話術(shù),“你看看我旁邊這位,我就看上這么一個,就是我家小越越。
”一來二去,大家都以為他和楚楠越談著。就算是沒談也是追求的狀態(tài)。
除了兩個當事人知道不是這么一回事之外就是陳陽泉了。楚楠越是懶得管他,
隨他怎么說怎么傳,反正也影響不到他什么。而他又是因為確實沒看上的人,
也很煩別人動不動就想和他發(fā)展一段的行為,搞了個這事。畢竟楚楠越身份在這呢,
和楚家小太子搶對象這事可沒人敢干。陳陽泉倒是意外。想起這事郭喆皓就無語,
第一次遇到陳陽泉的時候,他還挺煩這人的,嘴毒就算了,事事和他過不去。
后面兩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親到一塊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反正都是成年人,
你情我愿的也沒什么。結(jié)果問題就在這了。到最后一步,兩人因為爭誰在上面打了一架。
是的,最后一刻,緊要關(guān)頭,兩人打了一架,是真的拳頭碰拳頭的打了一架。打了個平手,
什么也沒弄成,互相幫助了一下就草草結(jié)束了。直到現(xiàn)在,
兩人每次見面也不會進行到最后一步,就是因為兩人誰也不樂意當下面那個。正想著,
電話再次響起,看著楚楠越的來電,郭喆皓無奈地按了接聽,裝出一副很著急的模樣,
“來了來了,開車呢,路上,馬上到,祖宗,等著?!币粴夂浅?,
沒有給楚楠越說話的機會就掛了。陳陽泉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會裝了?
”“你吖不說話會死?”電話那頭的楚楠越穿著莫楓岸的衣服看著手機上顯示被掛斷的電話,
深呼吸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不靠譜。另一邊,
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莫楓岸從浴室出來,將藥膏放在床頭柜上,看了眼穿著自己衣服的男生,
眉眼微動,很快掩藏住其中的情緒,“藥放這了,按時涂抹?!笨粗呀?jīng)西裝革履的某人,
楚楠越再次翻了個白眼,這人真是床上床下兩個樣子。狗東西。三年不見。還是這么狗。
“我不要你這破藥,你最好今天出了門就給我把這事忘了,不然……”不然怎么樣?
不然“弄死”他嗎?好中二的發(fā)言。再看對方這身打扮,楚楠越一股無名火噌噌往上冒,
他不信這人能讓助理準備衣服,就不能直接按照他的尺寸準備一套。還讓自己穿他的!
穿他的就算了。憑什么他自己穿的西裝革履,人模狗樣。他就得穿個白襯衫黑褲子,
打扮的和個學(xué)生似的。而且……三年不見,這人怎么又長高了?長高了不說,
這身材……也變這么好。靠!靠!?。÷犃顺降脑?,
莫楓岸干脆拿起藥膏塞進自己的口袋,“你不涂,我今晚親自過來給你涂?!????
如愿看到楚楠越震驚的眼神,他斂起唇角的笑意,不等對方開口,便走向房門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楚楠越后知后覺地罵出聲,“死變態(tài)!”.2剛出門,
莫楓岸唇角便不自覺揚起笑意,抬步朝著電梯口走去。走廊很長,這層的房間不多,
都是總統(tǒng)套房,好幾間都被楚家人包了,
剩下的也都是和楚家關(guān)系好的人才能拿到房間的名額,所以平日里,這邊的人也不多。
莫楓岸剛恢復(fù)嚴肅冷漠的神情,從拐角一出來,
就看到手里拎著衣服捂著嘴往這邊走的郭喆皓。原本的好心情瞬間沒了一半。
他正要當沒看見,徑直從人身邊路過時,卻不曾想郭喆皓主動攔住了他,對方依舊捂著嘴,
但是不影響他說話,“莫總莫總,別這么強的敵意嘛,我發(fā)誓,我和越越純潔兄弟情!
”他當然知道兩人是純潔的兄弟情,他又不是傻子。正要開口時,
在看到對方頸側(cè)幾個明顯的痕跡時突然頓了頓,“郭少想做什么?”“我可以幫你追越越,
作為回禮,咱們合作一下唄?!蹦獥靼犊戳怂谎郏揪o皺的眉頭不知何時早已松開,
他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平靜開口,“我自己會追,不需要你幫忙,合作要看你的誠意。
”“嘖,你這話說的,”郭喆皓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得,你自己追,誠意嘛,
莫總想要什么誠意?”“越越只能我叫?!薄@話一出來,郭喆皓都無語了?!傲?。
”他發(fā)出一個字的聲音,便拿著衣服頭也不回地朝著楚楠越的房間走去了。這人是戀愛腦吧。
還“越越”只能我叫。咦……一邊走著,郭喆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搖搖頭,
生怕沾上戀愛腦的病毒,快步朝著目的地走去。對此,莫楓岸沒有任何表示,
繼續(xù)朝著電梯口走去。直到遇到早已等在電梯口的陳陽泉。對方在看到他后,按了電梯按鈕,
倚靠在墻上和莫楓岸打了個招呼,“你動作還挺快?!彼m然沒有明說,
但莫楓岸幾乎是不用想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也是瞬間便想明了陳陽泉在這的原因,“怎么?
陳總這么厲害,怎么混到這地步了?”論嘴毒,其實他倆不相上下。“比不了你,莫總,
回來第一槍,直接打到最后一關(guān),也不怕把人嚇跑了?!闭f著話,
陳陽泉倚在墻上的身子站直起來,兩個西裝革履的大男人站在一塊,身高直逼一米九,
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大。莫楓岸看了眼電梯上升的層數(shù),側(cè)目看向陳陽泉,無比平靜地開口,
“呵,怎么,陳總現(xiàn)在改變戰(zhàn)術(shù),溫水煮青蛙了?”“他過不了那關(guān)我樂意等他想明白,
不像莫總,不要臉。”不要臉?莫楓岸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冷笑一聲,
低聲道:“要臉能追到男朋友?別陳總搞到最后,自己成了下面那個。”聽到這句話,
陳陽泉皺了皺眉,抬手松了松領(lǐng)帶,看著即將到達的電梯,冷漠道:“這就不勞莫總操心了,
與其在這操心我倆上下,不如想想還進的了小少爺家門嗎?”正是問到好地方了,
莫楓岸轉(zhuǎn)身看向陳陽泉,唇角微勾,“哎,這可真是,既然陳總都問到這了,
我也只好告訴您,真不巧,我今晚就要睡他家了?!薄陻?。陳陽泉舌尖抵了抵腮幫,
真是被人氣笑了,剛要開口。叮。電梯門開了。莫楓岸笑著伸手擋住電梯門,
非常紳士地開口,“聽了陳總這些話,我深深感受到了陳總?cè)松钠鄾?,這電梯陳總先進?
”“呵,”陳陽泉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兩人他長的也不賴,不然就這表情,
不得嚇死人,“莫總真是謙虛了,還是莫總先進,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先不下去了。
”莫楓岸也不客氣,幾步走進電梯,抬手按上關(guān)門鍵,“再見了,陳總。
”.3看著門外姍姍來遲的郭喆皓,非常不舒適的楚楠越扶著腰靠在墻上,
一手抬起擋在門上不讓人進來,“我說,你從哪來的?”郭喆皓看著已經(jīng)穿整齊的楚楠越,
笑瞇瞇地盯著人脖子,對方白皙的脖頸上幾處吻痕格外明顯,他笑著拍開對方的手,
走了進來,順便帶上了房門?!皠e生氣,別生氣,你這都有衣服穿了,也不缺我這件不是,
”郭喆皓半扶著人往客廳沙發(fā)走去,“哎,那什么,爽不爽?
”……即便是感受到了楚楠越對他的“殺氣”他也沒松手,笑嘻嘻地摸了一把人腰,
在對方要打回來之前連忙讓人坐在沙發(fā)上,立馬撤回了自己的手,“要我說,你這腰太細了,
我都怕莫楓岸給你弄傷了?!薄澳銢]話說可以不說?!币姵?jīng)]有真的生氣,
他才笑著坐在人身邊,“我就是好奇了點嘛,不過,你昨晚居然沒想著爭上面那個?
”爭上面那個?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楚楠越忍不住眼一閉,癱倒在沙發(fā)上,
他的嗓子沒有剛醒來那會這么啞了,但還沒恢復(fù)到正常,“還爭上面那個?三年不見,
你是不知道他昨晚和瘋狗一樣……”一聽這話,郭喆皓樂了,他雖然戀愛經(jīng)驗為零,
但是他閱文閱片無數(shù)啊,“憋了這么多年,你今天還能下床,我都感覺他對你夠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