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萱被我甩開后,跌坐在地上,眼里全是絕望。
"陳浩......"她的聲音變得很小,"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我冷笑,"林雨萱,有些錯誤是不能原諒的。"
"可是我們畢竟夫妻一場......"
"夫妻?"我打斷她,"一個把丈夫當提款機的女人,配說夫妻嗎?"
周圍的鄰居聽著我們的對話,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這個女人太過分了,把老公當提款機。"
"是啊,還威脅婆婆不能看病,太惡毒了。"
"陳浩離開她是對的,這種女人不能要。"
聽到鄰居們的議論,林雨萱的臉色變得慘白。
"陳浩,我們能私下談談嗎?"她哀求道。
"沒什么好談的。"我看著她,"林雨萱,從今天開始,我們徹底結束了。"
"不!"她突然站起來,瘋狂地沖向我,"你不能拋棄我!"
我側身躲開,她撲了個空,重重摔在地上。
"夠了!"我怒吼道,"林雨萱,你再這樣糾纏,我就報警了!"
"報警就報警!"她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滿是淚水和泥土,"反正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我冷漠地說。
說完我扶著媽媽往樓里走。
"陳浩!"林雨萱在后面大喊,"你會后悔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沒有回頭,直接帶著媽媽上了樓。
到了家里,媽媽坐在沙發(fā)上,長嘆一口氣。
"小浩,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我知道,媽。"我坐在媽媽身邊,"您受驚了。"
"我沒事。"媽媽搖搖頭,"我就是沒想到,她能瘋到這種程度。"
"媽,從明天開始,您搬到我那里住幾天。"我擔心地說,"免得她再來騷擾您。"
"好的。"媽媽點點頭,"這個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第二天一早,我?guī)蛬寢屖帐皷|西搬到了酒店。
剛安頓好,王峰律師就打來了電話。
"陳先生,法院通知,離婚案下周開庭。"
"好的。"
"另外,關于誹謗案,我們勝訴的把握很大。"王峰說,"對方的證據根本站不住腳。"
"那就好。"
"不過我要提醒您,對方可能會在法庭上做最后的掙扎。"王峰說,"您要有心理準備。"
"我明白。"
掛了電話,我感覺心里輕松了很多。
終于要結束了。
但是林雨萱的瘋狂還在繼續(xù)。
當天下午,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個讓我震驚的視頻。
林雨萱居然直播了自殺!
"大家看到了吧,這就是陳浩逼我的!"視頻里的她拿著一把刀,"他拋棄了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立馬打她的電話,但是已經關機了。
我又給林建國打電話。
"岳父,雨萱在網上直播自殺!"
"什么?"林建國大驚,"我馬上去找她!"
我也立馬開車趕到林雨萱的住處。
到了那里,發(fā)現(xiàn)林建國已經在門口了,還有警察和救護車。
"岳父,情況怎么樣?"我趕緊問。
"已經救下來了。"林建國臉色很難看,"她只是割破了一點皮,不是真的要自殺。"
我松了一口氣。
"她這是在演戲?"
"是的。"林建國憤怒地說,"她以為這樣就能博取同情,讓你回心轉意。"
這時候,林雨萱被抬了出來。
看到我,她立馬掙扎著要起來。
"陳浩!你終于來了!"她激動地說,"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我看著她,心里只有厭惡。
"林雨萱,你夠了。"我冷冷地說,"這種把戲對我沒用。"
"把戲?"她瞪大眼睛,"我差點死了,你說是把戲?"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轉身就走。
"陳浩!"她在后面叫,"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沒有回頭,直接離開了。
但是這件事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同情林雨萱,覺得我太絕情。
也有人認為她是在作秀,博取同情。
網上的爭論很激烈,但我沒有參與。
因為我知道,清者自清。
果然,很快就有細心的網友扒出了真相。
有人分析了林雨萱的直播視頻,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真的割腕,只是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很淺的口子。
而且她在"自殺"前還仔細化了妝,明顯是在演戲。
"這女人真是戲精附體!"
"為了挽回前夫,連自殺都敢演!"
"陳浩眼光真準,這種女人確實不能要!"
網上的風向又變了,大家都開始譴責林雨萱的虛假自殺。
看到這些評論,我心里很欣慰。
群眾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
開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那天,我和王峰律師一起來到法院。
林雨萱也來了,但是看起來很憔悴。
她的律師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很精明。
"現(xiàn)在開庭。"法官敲了敲法槌。
"原告方請陳述起訴理由。"
王峰律師站起來,詳細陳述了我要求離婚的理由。
"被告林雨萱女士,在婚姻期間,把原告當成提款機,無休止地索取金錢。更嚴重的是,當原告提出離婚后,被告進行了惡意報復,包括誹謗、威脅等違法行為。"
"這些都有具體的證據支持。"王峰律師把證據一一提交給法官。
輪到林雨萱的律師發(fā)言。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承認在婚姻期間有一些不當行為。"他說,"但是她已經深刻反省,愿意改正錯誤。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包容,不應該因為一些小矛盾就離婚。"
"小矛盾?"我忍不住冷笑。
法官看向我:"原告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我站起來,看著林雨萱。
"法官大人,我想問被告一個問題。"
"請說。"
"林雨萱,如果我們不離婚,你還會繼續(xù)給你弟弟錢嗎?"
林雨萱愣住了,看了看她的律師。
她的律師示意她回答。
"我...我會適當給一些..."
"適當?"我追問,"多少是適當?一年五萬?十萬?還是五十萬?"
林雨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法官大人,這就是我要離婚的根本原因。"我說,"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更不可能真的改正。"
"還有一個問題。"我繼續(xù)說,"林雨萱,我們結婚三年,你能說出一件你為我做過的事嗎?除了要錢之外。"
林雨萱的臉色變得慘白。
她想了很久,都說不出來。
"我...我給你洗過衣服..."
"什么時候?"我反問。
"我...我記不清了..."
"因為你根本沒洗過。"我冷冷地說,"三年來,家里的家務都是我做的。你除了要錢,什么都沒做過。"
法官聽著我們的對話,眉頭皺得很緊。
"被告,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林雨萱站起來,眼里含著淚水。
"法官大人,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她哽咽著說,"但是我真的愛陳浩,我不能沒有他。"
"愛?"我冷笑,"林雨萱,你如果真的愛我,為什么要誹謗我?為什么要威脅我媽媽?為什么要雇傭混混打我?"
"我...我當時是太生氣了..."
"太生氣就可以做違法的事嗎?"我質問道。
林雨萱徹底說不出話了。
法官看了看雙方提交的證據,然后宣布:
"本案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經過審理,法院認為原告的離婚請求合理,判決準予離婚。"
"婚后財產按照法律規(guī)定分割,被告的惡意報復行為將另案處理。"
聽到判決結果,我長長松了一口氣。
終于結束了。
林雨萱聽到判決后,癱坐在椅子上,眼里全是絕望。
"不...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
我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法院。
從今天開始,我重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