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播間的觀眾們,更是聽得one愣one愣的。
彈幕都出現(xiàn)了短暫的停滯,仿佛所有人的大腦都因為信息量過載而暫時宕機了。
幾秒鐘后,彈幕才如同火山噴發(fā)般再次洶涌而出:
“??????我剛才聽了什么?是我瘋了還是江辭瘋了?”
“阿基米德聽了想打人,曹沖聽了想退錢,魯智深聽了想拜把子!”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胡說八道了,這簡直就是鬼扯!”
“福利腚綠……我特么竟然覺得……好像有那么一點點道理?我是不是沒救了?”
“求楊蜜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估計比這整個院子都大!”
“你上學的學雜費是真沒白交,全都學雜了!”
楊蜜眨巴眨巴著迷茫的大眼睛,甚至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來自楊蜜怨念值+350】
江辭看到系統(tǒng)提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
嗯,今天的怨念值KPI,看來是超額完成了。
楊蜜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
是的,你沒看錯,她在思考。
剛才江辭講的那個“阿基米德浮力腚綠”的故事。
雖然聽起來荒誕不經(jīng),邏輯混亂,各種歷史人物和典故被他強行串燒在一起。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故事……它該死的上頭?。?/p>
就像一首旋律魔性的洗腦神曲,初聽時覺得什么玩意兒,難聽得要死。
但聽著聽著,腦子里就不自覺地開始單曲循環(huán),甚至還會忍不住跟著哼唱起來。
楊蜜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
有點意思!
至少,比那些一本正經(jīng)、枯燥乏味的睡前故事有趣多了!
甚至還想再聽一個!
“咳咳。”
楊蜜清了清嗓子,雙眼充滿了期待:“江辭,你還有沒有其他類似這樣的故事啊?再講講唄!”
江辭聞言,挑了挑眉,竟然還聽上癮了?
不過,他可沒打算再免費說故事了。
他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故作疲憊地說道: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又是上山采葉子,又是編草鞋,又是做晚飯的,可把我給累壞了?!?/p>
“蜜姐,我得先回房睡覺了,明天還得繼續(xù)做任務呢?!?/p>
“哎,別?。 ?/p>
楊蜜一聽他要走,頓時有些急了,連忙說道,“那你明天再給我講一個好不好?”
江辭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慢悠悠地說道:
“我最近正在考慮寫書,這都是我書里的內(nèi)容,不能隨隨便便就在節(jié)目上免費講給你們聽?!?/p>
楊蜜有些難以置信說道:“寫書?”
“怎么?蜜姐你這是看不起我的文學才華嗎?”
江辭不樂意了。
“當然不是?!?/p>
楊蜜追問道,“那如果我想看你的故事,要去哪里看?。磕憧偟酶嬖V我書名吧?”
江辭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地說道:“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等我的大作問世了,蜜姐你自然就會知道了?!?/p>
“好了好了,不早了,我真得去睡了。
“晚安,蜜姐,你皺紋都快出來了,也趕緊睡吧。”
說完,他便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皺紋?哪里有!啊啊啊啊!”
楊蜜趕緊拿出鏡子看自己的臉。
她才二十多歲啊,可不能有皺紋!
當她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后,發(fā)現(xiàn)壓根兒就沒有皺紋。
立馬意識到江辭是騙她的。
磨了磨牙。
可惡的江辭!
【來自楊蜜怨念值+244】
楊蜜看著他那欠揍的背影,不死心地跟了過去,嘴里還嘟囔著:“江辭你竟然敢騙我!”
江辭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剛準備推門進去,見楊蜜還跟在身后。
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伸出一只手,如同橫在了房間門口,義正言辭地說道:
“蜜姐!請你自重!”
“這可是在錄節(jié)目呢!全國觀眾都看著呢!”
“雖然我們是節(jié)目CP,但有些事情,還是要注意影響!”
楊蜜:“???”
她當場就懵了,一臉茫然地看著江辭,
她做什么了就要收斂一點?
然而,當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江辭房間里那張不大不小的單人床時。
她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江辭話里的意思!
“轟”的一下,楊蜜的臉頰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樣,連耳根都燒了起來。
她對這個狗男人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呢!
他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齷齪的東西!
她正要開口解釋,江辭卻在她愣神的片刻,“嗖”的一下鉆進了房間。
毫不留情地關上了房門,還從里面?zhèn)鱽砹朔存i的聲音。
楊蜜:“……”
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江辭這個混蛋氣死了!
【來自楊蜜怨念值+150】
最終,楊蜜在門口跺了跺腳,憤憤地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從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的泡腳桶,接了些熱水,準備泡個腳,好好放松一下。
她將泡腳桶穩(wěn)穩(wěn)地放在床前,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到床上,剛準備往臉上敷面膜。
只聽“咔嚓”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
楊蜜只覺得身下一沉,整張床都朝著一邊猛地傾斜下去!
她放在床前的泡腳桶,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震動而被直接打翻。
滿滿一桶熱水瞬間流了一地,將地板和她的拖鞋都浸濕了。
楊蜜驚魂未定地從傾斜的床上爬起來,頓時傻眼了。
隔壁房間的江辭,正準備寬衣解帶上床睡覺。
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巨大的響動,還夾雜著楊蜜的一聲短促的驚呼。
他心中一動,暗自嘀咕:這娘們兒,拆家呢?
還是說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嘖嘖嘖,女人心,海底針啊。
不過,為了我的清白著想,還是別出去了。
萬一她真要是獸性大發(fā),對我圖謀不軌,那我豈不是要失身了?
二十多歲的女人,正是干勁十足的時候。
而此刻的楊蜜,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欲哭無淚。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和內(nèi)心掙扎之后。
楊蜜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走到了江辭的房門前,敲響了江辭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