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于是轉身拍了拍蘇林的臉:“乖,我還要趕通告!”
說完,不顧蘇林的挽留,不耐煩的推開了她的手,大步離開。
可當他回到跟我共同居住的房子時,卻差點兩眼一黑。
精裝修變成了毛坯房。
蘇念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收走了不說,連墻壁上的涂料都叫人鏟了下來。
看著她這一報復性行為,薄祈言無奈苦笑。
他實在沒見過她這么大氣性。
這些年,她在自己身邊,幾乎面面俱到,很少有使小性子的時候。
所以這樣一看,她可能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他也不慌,有自信能把她哄好。
畢竟她越這樣,只能表示她越在乎他不是?
于是他轉過身,帶上房門,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經(jīng)紀人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訂一個包,然后再買一大束玫瑰花……”
電話那頭,沈沫欲言又止的提醒他:
“是要送給蘇念姐嗎?如果是的話就不必了吧,她……”
薄祈言皺眉:“叫你去就去,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沈沫硬起頭皮:“不好意思,我要辭職,給你這種人當經(jīng)紀人我覺得惡心!”
“還有,聽我一句勸吧,別去打擾蘇念姐,否則你跟蘇林的事遲早曝光!”
說完,直接撂了電話。
薄祈言愣住,回想起那天晚上在拍攝基地,蘇念看到他跟蘇林接吻時,好像的確拍了視頻來著。
算了算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選擇蘇林也不錯,畢竟,蘇林以后可是蘇氏集團的繼承人!
沈沫辭職后,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工作。
薄祈言這睚眥必報的性格,竟然私下里傳話,說誰要敢用沈沫就是跟他過不去。
沈沫沒辦法,只好打了一通電話給我,約我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電話里,她支支吾吾的,我一猜她就有事,于是答應了下來。
臨水而建的咖啡廳里,悠揚的大提琴聲飄出水面。
“蘇念姐,你看新聞了么?”
沈沫用勺子攪拌著面前的咖啡,猶猶豫豫的說:
“薄祈言跟蘇林官宣了,臭不要臉的,居然說蘇林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握緊了咖啡杯的手柄。
沈沫繼續(xù)為我打抱不平:
“他薄祈言憑什么?讓你隱姓埋名的跟了他那么久,結果剛一攀上高枝就把你踢了!”
“高枝?”
“是呀,你還不知道么?網(wǎng)上都傳遍了,說蘇林是蘇氏集團的獨女,過不了多久就要正式接管蘇氏集團了!”
我愣住,反問一句:“你確定是蘇林?”
“當然了,前幾天蘇林接受采訪的時候,假裝說漏嘴,自己散播出去的!”
我笑了:“那就等等看吧!”
話音剛落,咖啡廳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薄祈言擁著蘇林走了進來。
與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薄祈言本能的想要松開蘇林。
但隨即想到了什么,反而把蘇林擁得更緊了。
同時,看向我的眉眼間還帶了一絲挑釁。
仿佛在說,你走了我能找到比你更好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