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一個周日。何雨水照常返回四合院,手里拎著從學校帶回來的幾本書和一包點心。她剛走進中院,就看見棒梗鬼鬼祟祟地從她家正房溜出來,懷里鼓鼓囊囊的,明顯揣著什么東西。
"站??!"何雨水一聲厲喝,三步并作兩步推著自行車沖上前去,直接堵在了門口。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懷里的東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竟然是一小袋白糖還有2塊錢。
"好啊,小小年紀就學會偷東西了?"何雨水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領,"走,找你媽說理去!"
棒梗拼命掙扎:"放開我!我沒偷!這是我撿的!"
"撿的?從我屋里撿的?"何雨水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加重,"你當我是傻子?"
兩人拉扯間,秦淮茹聞聲從賈家跑出來,見狀臉色大變:"雨水,你這是干什么?快放開棒梗!"
何雨水拽著棒梗不松手:"秦淮茹,你兒子跑我們家里偷東西,被我當場抓住。這事你怎么說?"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強笑道:"雨水,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
"不懂事?都上小學了,還叫不懂事?"何雨水提高音量,引得院里幾個鄰居都探頭張望,"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賈張氏拄著拐杖從屋里沖出來,三角眼里冒著兇光:"何雨水!你放開我孫子!"
"賈張氏,您來得正好。"何雨水絲毫不懼,"您孫子偷我東西,您說這事怎么辦?"
"放屁!我孫子怎么會偷東西!"賈張氏厲聲說道,"一定是你栽贓陷害!"
何雨水氣笑了:"我栽贓?全院鄰居都看著呢,棒梗從我家里出來,贓物掉在地上,人贓俱獲!"
這時,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也湊了過來。劉光天撿起地上的糖和錢:"雨水姐,這確實是你的東西吧?"
"沒錯,白糖是我哥買的,至于錢,那是我的生活費,不相信你們看看右下角是不是有個水字。"何雨水盯著秦淮茹,"秦淮茹,你要是不管,我就把棒梗送派出所去!"
“大家看,果然有個水字?!眲⒐馓炫浜系膶㈠X遞給旁邊的人看。
而何雨水手里的棒梗,一聽"派出所"三個字,嚇得哇的一聲哭出來。秦淮茹趕緊上前:"雨水,別別別,孩子小,不懂事,我替他賠禮道歉..."
賈張氏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來:"老賈??!你快來看看吧!有人欺負你孫子啊!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啊!"
這招"召喚老賈"是賈張氏的慣用伎倆,往??偰車樀萌送吮苋帷5斡晁缇涂创┝诉@套把戲,絲毫不為所動。
"老虔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何雨水冷冷地說,"今天這事必須有個交代!"
賈張氏見到自己喊老賈都不管用了,直接站起來,伸出黑乎乎的手指,就朝著何雨水撲過來?,F(xiàn)在的何雨水可不是前世的何雨水,直接一個飛踢,將賈張氏踢出去幾米遠。
賈張氏直接疼的戰(zhàn)都站不起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傻柱外出回來了。看見院里的陣仗,他連忙跑過來:"怎么了這是?"
"哥,你來得正好。"何雨水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棒梗偷咱們家的東西,我要送他去派出所。"
傻柱皺眉看了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棒梗,又看看坐在地上起不來的賈張氏,最后目光落在秦淮茹梨花帶雨的臉上。
"雨水,算了吧。"傻柱嘆了口氣,"棒梗還是個孩子,不懂事。你把東西拿回去就是了,何必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何雨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他偷東西!這是原則問題!"
"哎呀,小孩子嘛,誰沒犯過錯?"傻柱擺擺手,"再說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么僵?"
"一家人?"何雨水氣得渾身發(fā)抖,"他們什么時候把我們當一家人了?哥,你醒醒吧!"
傻柱臉色一沉:"何雨水!你怎么說話的?我是你哥,我說這事算了就算了!"
何雨水盯著傻柱看了幾秒,突然冷笑一聲:"行,何雨柱,我給你面子。不過..."她轉向秦淮茹,"秦姐,管好你兒子。再有下次,我直接報警!"
說完,何雨水從劉光天手里拿回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地進了屋。
關上門,何雨水氣得直跺腳。傻柱的糊涂程度簡直超乎想象!她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F(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傍晚,何雨水找到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劉光天和劉光福。
"光天,光福,姐有事請你們幫忙。"何雨水壓低聲音說。
兩兄弟對視一眼,劉光天問:"雨水姐,什么事?"
"幫我盯著我哥,看他每天有沒有給秦淮茹送飯盒。"何雨水從兜里掏出兩毛錢,"這是定金。等我下次回來,如果消息屬實,一人再給你們八毛。"
劉光福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何雨水點頭,"不過這事要保密,不能讓別人知道,特別是賈家的人。"
"放心吧雨水姐!"劉光天拍著胸脯保證,"我們一定盯得死死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水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簽到。
"叮!簽到時間到!"
【恭喜宿主完成簽到,獲得獎勵:十字鎖一把】
何雨水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手中的鎖,眼前一亮。這把鎖可是未來的產(chǎn)物,一般人還真打不開。
"太好了!"何雨水二話不說,立刻找來工具,給自己的耳房換上了新鎖。舊鎖被她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換好鎖后,何雨水又把屋里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任何貴重物品。她可不想再給棒??沙酥畽C。
收拾妥當,何雨水拎著書包準備返校。經(jīng)過中院時,她看見秦淮茹正在水槽邊洗衣服,棒梗蹲在旁邊玩石子。
"雨水,這么早就走?。?秦淮茹抬頭,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何雨水冷冷地"嗯"了一聲,腳步不停。
"雨水..."秦淮茹叫住她,"昨天的事,姐替棒梗給你道歉。這孩子就是調皮,其實心眼不壞..."
何雨水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秦淮茹:"秦淮茹,棒梗已經(jīng)7歲了,該懂事了。你要是真為他好,就該好好管教,而不是一味護短。"
秦淮茹臉色變了變:"雨水,你這話說的..."
"我說的是實話。"何雨水打斷她,"你要是不愛聽,就當我沒說。"
說完,何雨水推著車子大步離開,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何雨水剛走出四合院大門,就聽見身后有人喊她?;仡^一看,是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追了上來。
"雨水,等等!"許大茂氣喘吁吁地停下,"我正好要去你們學校那邊辦事,咱倆一起走吧?"
何雨水警惕地看著他:"不用了,我喜歡自己騎車去學校,不喜歡和別人一起。"
許大茂笑得殷勤,"咱們都是一個院的,正好路上有個人說說話。"
何雨水心中冷笑。許大茂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人陰險狡詐,突然獻殷勤肯定沒安好心。
"真不用了!"何雨水婉拒,"大茂哥您忙您的吧。"
許大茂見何雨水態(tài)度堅決,只好作罷:"那行,改天有機會再一起走。"
看著許大茂騎車遠去的背影,何雨水若有所思。許大茂突然接近她,八成是想利用她對付傻柱。這個四合院里,真是處處都是算計。
一周后,又是一個周日。何雨水剛回到四合院,劉光天和劉光福就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角落里。
"雨水姐,我們盯了一周,有重大發(fā)現(xiàn)!"劉光天壓低聲音說。
"你哥每天都給秦淮茹送飯盒!"劉光福迫不及待地補充,"有時候是兩個,還有一天竟然是三個!"
“對,那天肯定是紅燒肉,我大老遠都問到了肉香?!眲⒐馓煺f完不忘舔了舔嘴唇。
何雨水瞇起眼睛:"你們確定?"
"千真萬確!"劉光天舉手發(fā)誓,"我們還看見秦淮茹偷偷摸你哥的手呢!"
何雨水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錢:"給,一人一塊,說話算話。"
兩兄弟歡天喜地地接過錢,劉光天又說:"雨水姐,我們還發(fā)現(xiàn)一件事..."
"什么事?"
"你哥給秦淮茹送飯盒的時候,經(jīng)常把聾老太太那份也給了賈家。"劉光福插嘴,"老太太現(xiàn)在可慘了,天天啃窩頭。"
何雨水眉頭一皺。雖然聾老太身份造假,但畢竟年紀大了,不過想到之前老聾子那樣對自己,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我知道了。這事你們別往外說。"何雨水叮囑道,"下周繼續(xù)幫我盯著,報酬照舊。"
兩兄弟連連點頭,歡天喜地地跑開了。
何雨水剛走進中院,就看見聾老太拄著拐杖,顫巍巍地在坐在中院曬太陽。老太太比上次見面時瘦了一圈,臉色蠟黃,看起來十分憔悴。
何雨水并沒有搭理對方,徑直朝著自己的耳房走去。
“雨水,等一下!”聾老太忽然叫住了何雨水。
“有事?”
“以前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希望你不要再和我老婆子過不去了。行嗎?”聾老太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
何雨水猶豫片刻,看了看眼前快入土的聾老太,終究還是心善。然后從書包里拿出一個油紙包:"這是我學校食堂買的肉包子,你趁熱吃吧。算是小時候在你那里喝稀飯的回報把。"
聾老太愣住了,顫抖著手接過包子,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雨水...我對不起你.啊.."
何雨水搖搖頭:"過去的事就不提了。自己耗子尾汁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心里卻五味雜陳。
何雨水剛走到自家門口,就聽見賈家里面?zhèn)鱽硪魂嚑幊陈暋?/p>
"媽!您能不能別老是這樣!"這是秦淮茹帶著哭腔的聲音。
"我哪樣了?"賈張氏尖聲反駁,"你天天收傻柱的飯盒,院里人都在背后指指點點,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我這不是為了孩子們嗎?"秦淮茹哭道,"東旭現(xiàn)在這樣,我不想法子,孩子們吃什么,再說我一個孕婦怎么辦?當初去要飯盒,還是你和東旭的主意。"
"呸!"賈張氏啐了一口,"難道你就沒有別的心思?告訴你,你生死都是我賈家的人,你個賤人。"
"媽!您怎么能這么說!"秦淮茹的聲音陡然提高。
何雨水搖搖頭,懶得再聽下去。她打開門鎖進屋,把書包放在桌上,開始整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