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虛構(gòu),
請勿對號入座)簡介:和男友同居的林夏某天在家中擦地時撿到了不屬于自己的甲片,
本以為是男友出軌,安裝監(jiān)控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這回事。直到聽到墻中傳來陌生女聲后,
她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第一章 不屬于她的精致1浴室的水龍頭在漏水。
水滴敲在洗手臺邊緣,發(fā)出規(guī)律的“嗒、嗒”聲,像秒針在倒計時。
林夏盯著排水口縫隙里卡著的東西,指尖懸在半空,遲遲沒敢碰。水滴正落在上面,
折射出細(xì)碎的光。她從不做這樣款式的美甲,雖然很喜歡但是因為工作原因,
她只做裸色短甲。這枚甲片精致得過分——甲片是長杏仁,淡紫色的貓眼打底,
邊緣畫著精致的法式,修得圓潤,像是被人精心保養(yǎng)過。一看就是特別貴的美甲。
它就卡在排水口的縫隙里,像是故意要讓她看見。林夏用指尖捏起來,
甲片背面還黏著一點膠,像是剛從誰的指甲上剝落不久。湊近聞了聞,
邊緣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玫瑰香氣。不是她用的那款柑橘味護手霜,
也不是陳默慣用的薄荷沐浴露。她的手指微微發(fā)抖。這房子只有她和陳默兩個人。
難道是男友出軌了?他帶了別的女人回來過?“你看到浴室里的甲片了嗎?”“什么甲片?
”林夏的男友陳默疑惑道。晚餐時,林夏把甲片放在餐桌上。陳默正在切牛排,
刀尖在瓷盤上劃出輕微的聲響。聽來十分刺耳。林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安地抱起雙臂。
陳默抬頭看了一眼,眉頭皺起,又很快舒展?!翱赡苁乔白饪土粝碌陌??!彼Z氣輕松,
“老房子嘛,總會有點奇怪的東西?!薄扒白饪停俊绷窒亩⒅?,“物業(yè)說這房子空了兩年。
”陳默的叉子頓了一下?!澳蔷褪歉绲??!彼α诵?,伸手把甲片丟進垃圾桶,
“別想太多,明天我找人來徹底清理下排水管?!毕氲骄W(wǎng)上刷到過男友是異裝癖的故事,
說有些男人會偷偷藏起女人的飾品,模仿她們的打扮。她飛快地掃過陳默的手——手指修長,
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腹有薄繭,是常年敲鍵盤磨出來的,沒有任何做過美甲的痕跡。
可那股玫瑰香還縈繞在鼻尖,和垃圾桶里飄出的腐臭混在一起,讓她胃里一陣翻滾。
她低頭喝了口湯,才發(fā)現(xiàn)湯早就涼透了,像她此刻的心。林夏沒再說話。2是夜,
凌晨三點十七分。林夏醒了。臥室里很靜,只有陳默均勻的呼吸聲。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甜香,不是她的香水,也不是洗衣液的味道,
倒像是某種廉價的花果香調(diào),甜得發(fā)膩。她翻了個身,拿起手機屏幕,
手機屏幕熒熒的光在黑暗里格外刺眼。不對。有什么東西不對勁。她的目光緩緩移向梳妝臺。
抽屜微微拉開了一條縫。黃銅拉手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她明明記得睡前關(guān)緊了。
林夏輕手輕腳地下床,拉開抽屜——她的化妝用品被翻動過。睫毛膏和眼線筆的位置變了,
而最底層的夾層里,多了一副濃密的歐美款的假睫毛。黑色的,纖長卷翹,
像是化歐美妝才會用的款式。她從不戴假睫毛。她手笨,試了幾次都貼不明白,早就放棄了。
陳默總說喜歡她素顏的樣子,說“清水出芙蓉”,她便信了。就在這時,
一陣微弱的聲音從墻里鉆出來,像春蠶啃食桑葉,又像指甲在粗糙的水泥上刮擦。
她屏住呼吸,把耳朵貼在冰冷的墻壁上。
“我錯了……我沒有要逃……求求你……放過我吧……”是個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
氣若游絲。林夏的心臟驟然縮緊,后背瞬間爬滿冷汗。正當(dāng)她想仔細(xì)聽的時候,
聲音又消失了。是不是樓上哪家丈夫家暴?但是也不可能只有一聲吧?!瓣惸?,
你聽見什么聲音沒?”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的林夏發(fā)話了?!班牛繘]有啊,
哪有什么聲音啊。老房子隔音不好,快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陳默回答道。
林夏害怕地抓住了陳默的手。他的手很涼,觸碰到她皮膚的瞬間,林夏打了個寒顫。
她盯著天花板上,那聲音卻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杀羌饽枪商鹉伒南銡?,卻越來越濃,
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把她困在這片黑暗里。3第二天,
林夏去某電子產(chǎn)品店買了一個微型攝像頭。攝像頭巴掌大小,能粘在書架背面。
店主說續(xù)航能撐一周,夜視功能尤其清楚,“連老鼠跑過都能拍清胡須”?;氐郊視r,
陳默還沒下班。林夏把攝像頭藏在書架最上層,鏡頭對著床和梳妝臺,角度刁鉆,
剛好能拍到整個臥室。她連接好手機APP,看著屏幕里實時傳輸?shù)漠嬅妗帐幨幍姆块g,
窗簾被風(fēng)吹得輕輕晃動,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可只有她知道,平靜的水面下,
早已暗流涌動。她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深夜翻她的東西。還有陳默到底是不是出軌了。
第二章 監(jiān)控下的黑影1上班間隙,林夏掏出手機又在觀看前一晚的監(jiān)控錄像。
最初的幾天里,公寓里安靜得只剩下窗外偶爾掠過的風(fēng)聲。監(jiān)控連在手機APP上,
夜里稍有異動就會推送警報。存檔的錄像如果有人影也會框出來。
前兩晚只有她翻身的細(xì)碎聲響,第三晚甚至連夢話都沒有。林夏漸漸放松了警惕,
覺得或許真是自己太過焦慮,有點神經(jīng)質(zhì)了,把陳默隨口說的“老房子隔音不好”當(dāng)了真。
2直到第四天。有人。林夏猛地驚醒,卻不敢睜開眼睛。一個佝僂的黑影赫然站在她的床邊。
下一秒,黑影緩緩地俯下身來。林夏聞到一股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差點控制不住想嘔吐。
那人離得極近,幾乎要貼上她的臉頰。她僵硬地躺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因為太過緊繃,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忽而,感覺到對方微微湊近。
用鼻子在她的發(fā)間輕輕嗅著,好像在貪婪地吮吸著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洗發(fā)水的香氣,
動作遲緩又詭異。然后,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緩緩抬起,指尖帶著皮革特有的硬冷質(zhì)感,
輕輕撫過她的臉頰。那觸感像蛇的鱗片擦過皮膚,林夏死死咬住嘴唇才沒尖叫出聲。
等那人享受完一切準(zhǔn)備離開時,她借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
看清了那人手腕上露出的一塊手表。是塊磨得發(fā)亮的老式上海牌手表,她見過一次,
在老房東張建國的手腕上。翻看錄像,那人背對著鏡頭,身形枯瘦,肩膀微微聳起,
像一截被風(fēng)雨侵蝕多年的老樹枝。林夏屏住呼吸,連眼皮都不敢眨,
眼睜睜看著黑影緩緩轉(zhuǎn)過身。因為角度問題,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側(cè)臉輪廓,
皮膚松弛地垂著,在暗光里泛著青灰。是那個總愛佝僂著背,笑起來眼角堆起褶子,
說“小姑娘一個人住要多注意安全”的張建國。監(jiān)控中張建國在床邊站了足足五分鐘,
期間又抬手碰了碰她的頭發(fā),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
隔著監(jiān)控林夏都感覺對方當(dāng)時的視線像黏膩的蛛網(wǎng),把她從頭到腳裹了個嚴(yán)實。
那是蛇盯上獵物時的眼神,陰森森的。
3“唔嗡——”那是窗外早班公交車的發(fā)動機引擎的啟動聲。張建國像受驚的老鼠般直起身,
臉上透露著意猶未盡。隨后他悄無聲息地退到門口,拉門時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
隨后徹底消失在監(jiān)控畫面里。林夏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她抓起手機沖進洗手間,陳默睡眼朦朧地在刷牙,他揉著眼睛問:“你又怎么了?
”語氣里帶著惺忪的不耐煩?!氨O(jiān)控!你看監(jiān)控!”林夏把手機懟到他面前,
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張建國!他昨晚在我床邊!”陳默的臉色瞬間變了,但只慌亂了幾秒,
就皺起眉按住她的肩膀:“你看錯了吧?老房東都快七十了,怎么可能……”“我沒看錯!
他戴了手套,還有那塊表!”林夏指著屏幕里定格的畫面,“你自己看!
”陳默的目光在屏幕上掃了一圈,突然沉下臉,語氣變得古怪:“可能是他夢游吧?
人老了偶爾會這樣,也很正常?!薄皦粲螘絼e人床上?”林夏不敢置信地后退一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陳默避開她的目光,拿起她的手機擺弄了幾下,
屏幕突然暗了下去?!昂昧?,別自己嚇自己?!彼咽謾C遞回來。
語氣輕松得像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孩子,“我已經(jīng)把那段刪了,免得你總想著。
”林夏看著空空如也的監(jiān)控記錄,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她猛地抓起沙發(fā)上的外套,
聲音因為恐懼而發(fā)顫:“我不住了,現(xiàn)在就搬走?!标惸霐r她,手伸到一半又停住,
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她跌跌撞撞地沖出公寓,背影在走廊昏暗的燈光里,
像一片隨時會被風(fēng)吹散的葉子。門外的樓梯間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而他身后的黑暗里,
仿佛還殘留著那個佝僂黑影的氣息,黏膩而冰冷。陳默回到房間,拆除了林夏安裝的攝像頭。
第三章 她還在房子里1林夏在閨蜜家借住了兩天。白天她像個沒事人一樣去上班,
可只要一閉上眼,張建國那雙渾濁的眼睛就會浮現(xiàn)在眼前,加上陳默拆除監(jiān)控的動作。
夜里她不敢睡,抱著手機一遍遍地看剩下的監(jiān)控錄像,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瞇一會兒。
閨蜜勸她報警,可她沒有證據(jù)。那段關(guān)鍵的錄像被陳默刪了,
剩下的畫面里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她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壓力太大,產(chǎn)生了幻覺。
直到第三天早上,她在辦公室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樣?xùn)|西——一副假睫毛,
和她在梳妝臺里找到的那副一模一樣。濃密纖長,黑色的纖維上沾著一點干掉的膠水。
她明明記得自己沒帶任何東西來公司。林夏盯著那副假睫毛,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她沖出辦公室,在樓梯間給陳默打電話,聲音因為憤怒而發(fā)顫:“是你放的,對不對?
你到底想干什么?”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陳默溫和的聲音:“夏夏,你冷靜點。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下午請假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吧?!薄拔覜]?。 绷窒膸缀跏呛鸪鰜淼?,
“陳默,你告訴我實話,張建國到底為什么要進我們臥室?那些甲片和假睫毛,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夏,”陳默的聲音沉了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大,但你不能胡思亂想。我今天晚上要加班,回來得有點晚。
明天回去給你做你愛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他總是這樣,用溫柔和食物來逃避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