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神秘失蹤了!三個月前,女友閨蜜柳子雅帶著她到緬甸的老水鎮(zhèn)游玩。沒幾天,
兩人雙雙失蹤!迫于無奈,我放棄月薪十萬的工作,悄悄來到這里尋找女友。
兩個月后盤纏花差不多了,我又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我發(fā)現(xiàn)撿廢品可以四處走,方便找人,
就干起了廢品收購的買賣,一邊收破爛,一邊尋找女友的身影。她是我最愛的人,
我發(fā)誓一定要找到她!這天,我收到一批貨,正對廢品分類,在整理紙箱子時,
看到一個讓我心中一顫的信息!有人在紙箱子上面使用鉛筆寫著兩種字體。一種是漢文,
一種是緬甸文?!熬染任遥∏竽欢ㄒ染任?!我在老水鎮(zhèn)第一街區(qū)暖陽湖東邊歐式別墅內(nèi)!
”更讓人震驚的是,這筆跡很像是我女友的!我不敢確定是她,
但是我不會放棄一絲一毫的線索,我開著三輪摩托車趕往第一街區(qū)。來到地方,
我看到在小湖東邊就是有一座獨棟的歐式別墅。別墅一片雪白,高大厚實的大門金光閃閃,
旁邊的停車帶上停著兩輛奔馳轎車,里面還有身材高大的保鏢出入大門。這是一個大戶,
我想進(jìn)去十分困難。而且周圍都是保鏢,就算進(jìn)去,也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要知道,
緬北這地方,每天死的人不計其數(shù),尤其是流浪漢、收廢品的這種社會底層的螻蟻,
曝尸街頭都算不得什么新鮮事兒。于是,我開著三輪摩托車在四周溜達(dá),一邊喊著收破爛,
一邊尋找突破口。來到暖陽湖北邊一千多米遠(yuǎn)時,我發(fā)現(xiàn)一座一模一樣的歐式別墅,
就連大門外面的花園都極其相似。難道兩座別墅是同一個主人?就在我準(zhǔn)備離開時,
我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打著遮陽傘走出大門。她身材修長曼妙,走路搖曳生姿像一個模特,
看起來極其誘人。當(dāng)她收起遮陽傘彎腰鉆進(jìn)一輛路虎轎車時,我看到她雪白、冷艷的臉蛋,
不由得驚出一身大汗!柳子雅!我女友的好閨蜜——柳子雅!
就是這個女人帶著我女友來老水鎮(zhèn)旅游失蹤的,從那以后我再也聯(lián)系不上她。
而現(xiàn)在她竟然風(fēng)姿綽約地坐上路虎!看穿戴,看出行,她的生活必然不錯!
我女友因為她失蹤了!她活得很好,卻不聯(lián)系我,不愿意和我說女友的情況,
這個人真的可恨!我咬得牙根酸疼,很想沖上去抓住她質(zhì)問,但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女友的失蹤疑點重重,又有一個求救的人,位置指向附近,這一切都和柳子雅有關(guān),
我現(xiàn)在靠近她,無異于打草驚蛇!我拉一拉草帽,看她坐車走開,悄悄跟上。2五分鐘后,
路虎汽車來到暖陽湖邊,停在小湖東邊的歐式別墅大門前。這座別墅,
正是那個發(fā)出求救信號的人所說的地方!緊接著,柳子雅下車,打著遮陽傘,
在兩個保鏢的陪伴下走進(jìn)別墅院子。幾個女傭一樣的人,見到她之后,都畢恭畢敬地接待她。
她高高在上,像是這里的女主人,根本不看她們一眼。此時別墅里走出一個青年男子,
一頭卷發(fā),棕色皮膚,表情相當(dāng)倨傲。他的身后跟著兩個保鏢,都戴著墨鏡,
耀武揚威地走過來。柳子雅見到青年男子之后,突然變得一臉驚恐,慌忙肅立,給對方鞠躬。
男子捏了捏她的臉蛋,訕笑了一下,突然抱起她,又走回客廳。而她溫馴地蜷縮在他懷里,
絲毫不敢掙扎。周圍的女傭跪著,瑟瑟發(fā)抖,抬一下頭都不敢。給人的感覺,
柳子雅要被帶去的地方極其可怕。我就站在遠(yuǎn)處觀察,擔(dān)心里面的保鏢懷疑,不敢久留,
繞了一圈之后再回來。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那青年男子抽著香煙又一次走出別墅客廳,
表情相當(dāng)滿足。不知道他對柳子雅做了什么,但直覺告訴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取出手機(jī),
偷偷把他錄了下來。這個男人在保鏢的護(hù)送下,乘坐一輛奔馳商務(wù)車,駛向大道。
我沒跟上去,繼續(xù)蹲守觀察別墅。過了半個鐘頭,柳子雅才走出別墅。她走路緩慢,
咬著嘴唇,表情相當(dāng)痛苦,一只手還按住腹部一帶??梢钥闯鰜恚齽偛排隳莻€男人,
受了不少的虐待。一個中年女傭上來攙扶她,柳子雅揮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又一腳踹到女傭肚子上,疼得女傭倒在地上嗷嗷直叫。我剛對柳子雅產(chǎn)生的片刻同情全沒了,
下意識地握了握拳頭。這女人對傷害她的男人卑躬屈膝,對低于她的無辜女傭飛揚跋扈,
活該她被欺負(fù)!那張求救的紙寫得就是這里,我女友又是被柳子雅騙來旅游的,
我懷疑我女友的失蹤跟柳子雅有關(guān)。只是我女友一直沒有出現(xiàn),我只有繼續(xù)等。
柳子雅在司機(jī)的護(hù)送下,乘坐路虎轎車,又返回到原來的別墅中??吹酱箝T關(guān)上,
我悄悄離開?;氐綇U品收購站,我開始調(diào)查那個青年男子,他不難了解,
很多老水鎮(zhèn)的人都知道他。他叫丹威,有一個地方勢力頭頭的小舅子,
在老水鎮(zhèn)一帶是赫赫有名的惡霸。他喜歡虐待美女,我在跟蹤他時還發(fā)現(xiàn),女人稍有反抗,
就會遭到他的毒打!難道柳子雅為了錢,跟了他?那我女友,是不是被她轉(zhuǎn)手出去了?
我又急又慌,想盡一切辦法進(jìn)一步掌握丹威的資料。越調(diào)查,我越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可怕,
靠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斗得過他。我急得寢食難安,嘴上起了幾個燎泡。
連續(xù)幾天看丹威的照片,這天我洗臉對著鏡子刮胡子,
突然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我跟他竟然有幾分相像。我們身高接近,臉型相似,只是膚色、頭發(fā),
具體的五官有些不同!我摸著自己的臉,感受五官的走向,我是劇組的化妝師,
沒有什么仿妝是我做不出來的,就算還有差別,一些小的整容手術(shù)就能彌補。
我有了一個絕妙又危險的想法。我以探親為理由,飛回國了幾天。一周后,我回來了,
包裹著臉,戴著帽子和口罩,繼續(xù)收破爛。我蟄伏著,一邊等待時機(jī),
一邊觀察模仿著丹威的習(xí)慣和動作。半月之后,機(jī)會來了!這天,丹威坐車離開別墅,
我開著摩托車一路尾隨,一直跟他到一座小山下。我看著他抓著獵槍,帶保鏢,進(jìn)山打獵,
我藏起來摩托車,鉆進(jìn)密林……3一個多小時后,丹威打了幾只野兔和一頭叉角鹿。
叉角鹿有一百多斤,他得意洋洋地表示,要把這頭鹿獻(xiàn)給他的舅舅,
他命令兩個保鏢抬到車上去,他自己繼續(xù)朝著密林深處走去。幾分鐘后,他走到一個山坡邊,
放下獵槍,站在一棵大樹邊吹著口哨小便。我等的就是這個機(jī)會!我躡手躡腳走到他身后,
舉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腦勺。丹威似有所察,猛一歪頭。
石頭擦過他的頭皮,我失去重心,一趔趄,朝前趴去?!澳闶钦l?”丹威眼珠突起,
瞠目怒問。我心中一緊,并不答話,舉起石頭,又一次砸過去。丹威動作更快,飛起一腳,
踹在我肚子上。這家伙接受過訓(xùn)練,身子十分強壯,力量又大得驚人。我疼得鉆心,
感覺要昏迷過去,順勢摟住他的腳,往后猛地一拉,接著又朝著旁邊的山坡用力一甩。
就聽撲騰一聲響,我們兩個同時朝著山坡滾去。往下翻滾十幾米遠(yuǎn),摔得頭昏腦漲,
我都沒有松手。最后我們都停下來,我聽到他發(fā)出痛苦的哀嚎,我立馬爬起來,
抓起一根粗樹根,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子。他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旁邊有個小山洞,
我觀察著四周的動靜,連拖帶拽把他拉進(jìn)山洞中。先是三下五除二扒掉他的衣服和軍靴,
換在我身上。接著掏出他的手機(jī),使用他的指紋打開,修改開屏密碼。這樣,
我就可以正常使用他的手機(jī)。擔(dān)心他醒過來發(fā)出聲音,我拽掉他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巴。
為了更保險,我使用他的鞋帶把他的雙手綁在身后,又用皮帶把他的雙手和雙腳綁在一起。
走出山洞,我把我的遮陽帽、口罩和衣服都扔進(jìn)一條湍流的河流。我看了看河面,
上面映照出丹威的臉,我大搖大擺地走向山坡。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丹威了?!袄洗?,
樂卡的事怎么處理?”兩個保鏢背著槍走過來,其中一個問。我從未聽說過“樂卡”這個人,
回答:“等回去再說?!眱蓚€保鏢面面相覷,都驚愕地打量我。我心中一緊。露餡了?
看他們一直盯著我,我隨即模仿起丹威的口頭禪破口大罵:“琢磨什么呢!不認(rèn)識我啦?!
”兩個保鏢嚇得點頭哈腰,其中一個解釋道:“老大,您舅舅安排的事,要您立即去辦,
您忘了?”“哦!”我模仿著丹威的動作,用手掌拍了拍后腦勺,又撓了撓卷發(fā),
“我給他打電話,你們先去開車,我立即趕回去!”“是!”他們立即領(lǐng)命。我暗暗松口氣。
萬一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可就完了。十幾分鐘后,我坐上車,告訴他們樂卡的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
要他們把我送到柳子雅居住的別墅。到了地方,我命令他們把叉角鹿送給“我舅舅”,
一個人走進(jìn)別墅院子。兩個女傭接到我,給我端茶倒水,都畢恭畢敬。“吳丹威!
”柳子雅從旁邊臥室里走出來,滿臉驚恐地迎接我,沖我雙掌合十。她叫我“吳丹威”,
是對我的尊稱,我高傲地點點頭,模仿著丹威的動作,伸出手捏她的臉蛋。我冷冷一笑,
暗罵一聲,看著她纖細(xì)的脖子,想到生死未知的女友,恨不得給她折斷。
但我還要通過她尋找我的女友,我慢慢松開手,提出要求:“你帶我去暖陽湖旁邊的別墅。
”她劇烈咳嗽,渾身顫栗,而后輕聲問:“您是找小夫人嗎?”小夫人?
不會是丹威的小老婆吧?我愣一下,問:“她怎么了?”“她出去了,到晚上才回來。
她跟您打過招呼的,您忘了?”“哦。”我點點頭,“我把這事給忘了。
”現(xiàn)在我可不管什么小夫人大夫人,找到女友最為要緊,“你帶我過去?!薄笆?!
”柳子雅拿起車鑰匙,恭恭敬敬地走到前面帶路。幾分鐘后,她駕駛一輛路虎轎車,
帶著我來到暖陽湖旁邊的別墅。以前我只站在外面看過,稍微一靠近,就被保安趕走,
現(xiàn)在我可以大模大樣地走進(jìn)去了。我的心開始狂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我女友會不會就被關(guān)在里面,我是不是馬上就可以救出她了,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亢奮。冷靜!
冷靜!我一遍遍要求著自己,一次次深呼吸,在柳子雅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別墅。
兩個女傭走出來迎接我,端茶倒水,但是整個客廳內(nèi)沒有我女友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是被關(guān)押在某個暗室,我用要吃飯的理由把柳子雅和女傭支使去廚房,
趁機(jī)快速搜查了所有的房間。樓上樓下,還有每間地下室,我都搜了一遍。
一個人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別說找我女友,其他人也不見一個!難道她被人帶走了?我心急如焚,
沖向廚房。4“午飯做好了,在小餐廳,您現(xiàn)在過去嗎?”柳子雅走出小餐廳,
向我彎身請示。我二話不說,抱起她便沖向旁邊的臥室。她嚇得渾身哆嗦,像是篩糠一般,
結(jié)結(jié)巴巴說:“吳……吳丹威,等您吃過午飯,我……我再伺候您,好嗎?
”我直接把她往床鋪上一扔。撲騰!她落在上面,又被床墊彈起來,驚恐地發(fā)出尖叫聲,
又慌里慌張地捂上嘴巴,不敢發(fā)出聲音。我沖上去,抓住她的脖子,試探的問:“你來緬甸,
給我?guī)淼娜四??”“您……您是說蘇晴?”蘇晴,就是我女友!果然!果然!
我的女友蘇晴,是被她騙過來的!她把她給了丹威!“你說呢?”我大聲反問,
壓住聲音的顫抖和憤怒?!八皇且恢彼藕蚰鷨??您怎么這樣問?”柳子雅瞪大雙眼,
滿眼驚恐,憋得脖子臉通紅,“剛才我不還跟您說過嗎,她出去了,是在您的允許下出去的,
并且還有保鏢陪著她,到晚上才能回來?!蔽乙魂囶^皮發(fā)麻。蘇晴出去了?
柳子雅把她拐來伺候丹威,怎么可能輕易放她出去?就不怕她跑?玩我?我抓住她的肩膀,
把她猛地按到床鋪上,把她薄薄的肩胛骨都要按碎:“敢騙我,我拿你喂狗!”她慌忙搖頭,
淚如雨下:“我怎么敢欺騙您?您有她的手機(jī)號碼,可以給她打電話啊?!蔽蚁胍彩?,
丹威的蘋果手機(jī)就在我身上,我可以跟外界聯(lián)系。這部手機(jī)響過幾次,但是我急著找女友,
都拒聽了,沒有接。掏出手機(jī),我使用修改過的開屏密碼打開手機(jī)。打開通訊錄,
我上上下下找了幾遍,都找不到蘇晴這個名字?!澳憬o她打?!蔽野咽謾C(jī)遞給柳子雅。
柳子雅一愣,狐疑地看著我?!敖o她打!”我吼。她嚇得渾身一抖,慌忙接過手機(jī),
找到蘇晴的手機(jī)號碼,打過去。關(guān)機(jī)!蘇晴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她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您要不和保鏢打一個問問。”柳子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我躺下來,枕住雙臂,“我累了,
你打電話問一下?!彼c點頭,隨即打通電話詢問,說了兩句,她捂住手機(jī),
稟報道:“他們在醫(yī)院,到晚上才能回來?!蔽掖篌@:“去醫(yī)院干什么?”“不知道。
”“讓蘇晴接電話!”我一坐而起?!皠偛疟gS說蘇晴見醫(yī)生去了,房門關(guān)著不讓進(jìn)去。
他說,晚上九點之前,他們一定會回來?!薄案胰メt(yī)院!”我跳下床鋪,轉(zhuǎn)身便走。
她怎么會在醫(yī)院,受傷了嗎?是被丹威還是被柳子雅打傷的?我得趕快找到她!
柳子雅快步跟上,把手機(jī)遞給我:“吳丹威,那是您舅舅的醫(yī)院,駐扎著他的手下。
您過去見醫(yī)生,要不要先跟那邊的人聯(lián)系一下?”我已經(jīng)沖到房門邊,吸口涼氣,猛地站住。
我又問了兩句,確定那些手下手中有槍。萬一我被他們識破,我不僅帶不出女友,
還會一起被困,到時候,就沒人能撈我們了。我深吸了幾口氣,轉(zhuǎn)身返回:“算了,
太麻煩了,我等他們回來?!睕]辦法,只有等到晚上了。丹威那小子還躺在山洞中,
我那一下打得很重,他應(yīng)該到明天才能醒。我只要在明天前,帶著女友遠(yuǎn)走高飛,
就沒人能抓住我們了。突然,我注意到柳子雅一直盯著我,我心中發(fā)虛,問道:“你看什么?
”“我……我不敢說……”她上下打量我?!罢f!”“我感覺您怪怪的……”我心中亂跳,
沖到角落抓起一根棍子,大吼:“我叫你看看我還怪不怪!”“不怪不怪!吳丹威,
求求您別打我……”柳子雅嚇得雙膝跪地,不住求饒。5整整一個下午,
時間都過得極其漫長。我感到十分煎熬,對柳子雅非打即罵,這樣,一方面更像丹威,
避免她疑心,另一方面,也是我對她的報復(fù)!不是她,我女友不會被騙到這里,
我當(dāng)然要讓她付出代價。她瑟瑟發(fā)抖地跪在我身邊,像一個溫馴的奴仆。
我看到她膝蓋跪得紅腫,兩眼含淚,滿眼哀求地看著我。我沒有絲毫的憐憫,要她一直跪著,
還要跪直身子。吃晚飯時,外面?zhèn)鞒鲕嚴(yán)鹊穆曇?。我扭過頭,
透過落地窗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駛進(jìn)院子。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在兩個保鏢的護(hù)駕下彎身下車,
走向客廳。這女子穿戴華貴,一只手拿著豪華包包,一只手拿著金黃色的手機(jī),
一身豪門少婦的氣派。由于戴著草帽,我看不到她的臉。不用想,
這應(yīng)該就是柳子雅一次次提到的“小夫人”了。多一個人看到我就多一分風(fēng)險,
我想著要不要避開??伤齾s走向我,摘下了草帽。這一刻,我看到她的臉,驚得頭皮炸裂!
蘇晴!我的女友蘇晴!按照我的想象,她被柳子雅騙到這里,處境一定是慘不忍睹,
而她現(xiàn)在竟然搖身一變,成為豪門夫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這身打扮?
她看起來生活的很好,一點都不像被控制了自由,需要我營救的樣子。我快速恢復(fù)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