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顫抖著手簽了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陳斌，真的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她哽咽著問道。
"機會？"我冷笑，"五年的感情都能背叛，我還能相信你什么？"
林浩軒突然開口："陳總，我承認我們的方法不對，但是商場如戰(zhàn)場，你也不用裝得這么義憤填膺。"
"哦？那你說說，我哪里不義憤填膺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暗中調查我的背景？"林浩軒冷笑，"還有那些客戶，你也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對不對？"
我點點頭："沒錯，我確實這么做了。"
"那你憑什么指責我們？大家都在玩心機，誰也別說誰。"
"區(qū)別在于，"我站起身，"我保護的是我自己的財產(chǎn)，而你們偷的是別人的財產(chǎn)。"
林浩軒語塞。
"還有，"我繼續(xù)說道，"你以為你爸爸派你來，我就不知道明輝集團的真實情況嗎？"
"什么意思？"
"你們公司賬面資產(chǎn)二十億，但實際負債已經(jīng)超過十五億。你爸爸急需新的資金來源，所以才會盯上我的公司。"我攤開一份調查報告，"林浩軒，你覺得我會不調查想要收購我公司的對手嗎？"
林浩軒臉色大變："你胡說！"
"胡說？"我拿出另一份文件，"這是明輝集團的內部財務報告，你想看看嗎？"
林浩軒沖過來想要搶奪文件，被我躲開了。
"怎么？心虛了？"我嘲諷道，"堂堂二十億資產(chǎn)的公司少爺，竟然要靠偷別人的女朋友來拯救家族企業(yè)，真是可悲。"
"你...你怎么可能拿到我們公司的內部資料？"林浩軒不敢置信。
"很簡單，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淡淡地說道，"你以為只有你們會收買人嗎？"
蘇雅突然抬起頭："陳斌，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們的？"
"從你第一次提出讓林浩軒當你秘書的時候。"我看著她，"蘇雅，你太急了。一個實習生，憑什么能直接當副總的貼身秘書？這不合常理。"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們？"
"因為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想做什么，還有..."我停頓了一下，"我想看看，五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到底值多少錢。"
蘇雅哭得更厲害了。
"現(xiàn)在我知道了，"我的聲音很平靜，"三百萬。"
"陳斌，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我打斷她，"是你們真心相愛？還是你被迫無奈？"
蘇雅不說話了。
"我給你們一個選擇，"我看向林浩軒，"要么現(xiàn)在就離開，從此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要么我現(xiàn)在就把這些證據(jù)提交給相關部門，讓他們調查明輝集團的財務問題。"
林浩軒臉色鐵青："你這是威脅。"
"沒錯，就是威脅。"我毫不掩飾，"怎么樣？選擇一個。"
林浩軒看向蘇雅，蘇雅低著頭不說話。
"我們走。"林浩軒最終說道。
兩個人站起身準備離開，蘇雅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陳斌，我..."
"別說了。"我揮揮手，"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重生一次，終于把這件事處理干凈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下午，我接到了明輝集團董事長林建國的電話。
"陳總，我是林建國，想約您見個面。"
"沒什么好見的。"我直接拒絕。
"陳總，我知道我兒子做了錯事，但是年輕人嘛，總是容易沖動。我想當面向您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讓你兒子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行。"
"陳總，"林建國的語氣變得嚴肅，"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也許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誤會？"我冷笑，"你兒子潛入我公司，勾引我女朋友，盜取我的商業(yè)機密，這叫誤會？"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陳總，話不能這么說。商場如戰(zhàn)場，大家都是為了生存。"
"那就用商場的規(guī)則來解決。"我說道，"林董事長，明輝集團現(xiàn)在的財務狀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們再有什么動作，我不介意讓更多人知道這些情況。"
"你...你威脅我？"林建國的聲音提高了。
"不是威脅，是忠告。"我平靜地說道，"林董事長，做人要知道進退。你們已經(jīng)失敗了，就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陳斌，你別太過分！"
"過分？"我的聲音也變冷了，"林董事長，是你們先對我過分的?，F(xiàn)在失敗了，就說我過分？這是什么道理？"
"你以為你贏了？"林建國惡狠狠地說道，"陳斌，這件事沒完！"
"那我等著。"我毫不示弱，"不過我要提醒你，如果明輝集團再有任何針對我和我公司的行動，我會立即把你們的財務問題舉報給銀監(jiān)會。"
林建國掛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林建國不會輕易放棄的，明輝集團現(xiàn)在的處境很困難，他們急需新的資金來源。我的公司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是現(xiàn)金流很健康，正是他們需要的目標。
既然他們不死心，那我就讓他們徹底死心。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張律師，是我，陳斌。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