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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箏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不是嗎?
她害怕孟肆然去調查,或者他已經調查過。
所以她只能承認,“是?!?/p>
“但我和他只是聊聊,我們真的沒什么?!?/p>
孟肆然猛然拽起她的衣領,眼神平靜又危險:“箏箏,你又不乖?!?/p>
“我要罰你?!?/p>
那一刻,許箏呼吸一滯,想起在老宅的懲罰。
接下來她被孟肆然拖拽著下樓,她感覺自己就像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在被隨意地對待。
孟肆然根本不在意周圍的人群,也不在意許箏的解釋,只是一意孤行的拖行她。
許箏徒勞地護著小腹,絕望再次像冰冷的池水將她淹沒。
“砰——”
孟肆然一腳把天臺的門踢著關上,隔絕外面各種打趣的視線和聲音。
許箏面色蒼白地緩了一會,就立馬解釋道,“我和江臨早就分手了?!?/p>
“我和他真的沒任何事,就今天碰到一下?!?/p>
孟肆然不以為然,“江城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你和他遇上了?”
許箏無奈極了,“就是那么巧,而且我們真的沒說什么,你要不信我也可以查監(jiān)控?!?/p>
她的辯解在孟肆然絕對不信任面前顯得是如此蒼白無力。
他神色冷冷道,“那你是覺得瑤瑤會騙我?”
許箏感到很可笑,他不信她這個當事人,也不查事情經過,卻毫不猶豫地相信陸之瑤。
“你為什么覺得陸之瑤不會騙你?”她聲音發(fā)澀。
孟肆然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因為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從不騙我!”
“反倒是你,處處忤逆我?!?/p>
“那你怎么不和她在一起?!”
她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在他眼里自己這個妻子只是一個外人罷了!
那他怎么不和她在一起?
明明說不離婚,卻又讓陸之瑤把簽了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遞給她。
現(xiàn)在更是為了陸之瑤的一面之詞懲罰她。
許箏眼中含淚,痛苦道:“總之我不是你這種人,結了婚還和別人亂搞!”
“啪——”
許箏臉被打得偏向一邊,火辣辣地疼,她捂著臉倔強地看著孟肆然。
“你要我說幾遍,我根本不愛陸之瑤!”
他不愛陸之瑤?這是許箏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不愛那為什么要和她上床?
不愛陸之瑤又為什么會無條件相信她說自己和別人偷情呢?
就算她真做了什么,不也是他孟肆然先越界的?
更何況她根本沒有,只是他以為。
“你永遠只是你以為,你捫心自問你對陸之瑤真的沒有一點感情嗎?”
孟肆然冷臉道:“有又如何?”
許箏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卻滿是痛苦,“你終于承認了。”
金屬扣碰撞發(fā)出冰冷的輕響,孟肆然一言不發(fā)地地抽出腰間的皮帶。
他眼神冰冷,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欲:“看來,我真得好好罰你?!?/p>
“讓你徹底記住,誰才是說了算的那個。”
他的手臂猛地揮起。
許箏根本沒有不屑于躲,她有屬于自己的傲氣,于是第一鞭結結實實落在了許箏的腰上。
她痛得悶哼一聲。
孟肆然以為許箏會躲,沒想到她根本沒躲。
她永遠那么傲,僅剩的理智被燒毀殆盡,孟肆然克制不住再次落下一鞭。
許箏還是不低頭,只死死捂著自己的小腹,保護肚子里面的孩子。
一鞭,兩鞭——
孟肆然打得越來越重,許箏本能下意識還是躲閃起來。
本來打的地方都是腰部,這一躲直接讓皮帶甩在了小腹上。
一股劇烈的、難以形容的絞痛猛地從腹部傳來,迅速蔓延全身。
許箏壓抑不住身體的疼痛,慘叫出聲。
她痛得眼前發(fā)黑幾乎無法呼吸,蜷縮著倒在地上。
但也只是很理智的陳述道:“別打了,我要死了?!?/p>
孟肆然看著她平靜的反應,怒火反而更盛。
“少給我裝!”他厲聲道。
孟肆然根本沒注意到剛才皮帶抽.打的位置不對,只覺得她演得太過,“起來!”
“我還沒罰夠?!?/p>
他準備拉許箏起來,就在手臂即將碰到許箏的那一刻。
他突然看見了血,滿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