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在國外一個人生活得很好,也認識了很多新朋友。我和他們合伙開了個小店,
豐衣足食。后來再聽到李南南的消息,是八年后。我在后廚洗著碗,
朋友舉起手機指給我看:“小念,你看新聞了嗎?”“最近都上熱搜了,
之前鬧得很火的顧氏家族的那個小三。”我洗碗的手微微一頓。
“那家精神病院被曝光虐待病人?!薄澳莻€小三進去之后臭名昭著,一直被虐待,
受不了壓力上吊自殺了。”我清了清嗓,不想被人察覺出異樣,隨即恢復(fù)了洗碗的動作,
淡淡地說:“這樣啊。”每當(dāng)有人提到他們時,我總覺得心底的傷疤在隱隱作痛。“小念!
有客人點了杯咖啡!”“我們這里實在是忙不過來了,
麻煩你上一下啦~”在前廳的朋友喊著我。我整理好思緒,喊著回答她:“好!
”“我馬上就來!”我端著做好的咖啡向客人走去。那人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
但我總感覺他的身形很熟悉。“這是您的咖啡......”話音未落,男人摘下鴨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