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醫(yī)院頂樓露臺,晨風帶著清新的涼意。我、張一一、趙娟三人并肩站著,
身上的傷口依舊隱隱作痛,但精神已好了許多。我們的目光投向遠方,那是王家溝的方向,
如今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安靜的綠色山巒?!拔野职终f,”張一一開口,
聲音不再有往日的驕縱,只有一種經(jīng)歷淬煉后的低沉,“他會成立一個專項基金,
專門幫助像小雅媽媽那樣被拐賣的婦女,還有那些…受害者的家庭?!彼D了頓,看著我,
“還有小雅…所有的治療和后續(xù),我爸全包了。等她好了…我想接她離開這里?!蔽尹c點頭。
趙娟抱著自己的胳膊,
小聲道:“我…我昨晚做夢…又聽到狗叫…還有…鎖鏈的聲音…”她的身體微微發(fā)抖。
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年輕的警官走了進來,臉色有些復雜,手里拿著一個證物袋。
“三位同學,打擾一下。有個東西…想請你們辨認一下。”他將證物袋遞到我面前。
透明的塑料袋里,靜靜躺著一塊玉佩。玉佩呈圓形,邊緣圓潤,玉質(zhì)溫潤,雖然沾滿了泥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