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言本是現(xiàn)代醫(yī)學院的學霸,一場意外讓她穿越成了被冷落的寒王妃。
醒來就被下毒?
沒關(guān)系,她有現(xiàn)代醫(yī)術(shù)。
王爺冷如冰山?
沒關(guān)系,她有特效藥。
宮中步步驚心?
沒關(guān)系,她有金手指。
看現(xiàn)代醫(yī)學生如何在古代宮廷中逆風翻盤,順便把高冷王爺收入懷中。
頭疼欲裂的感覺讓我緩緩睜開眼睛。
眼前是陌生的雕花木床,頭頂是繡著牡丹的帳幔,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這里不是我的宿舍。
我掙扎著坐起身,腦海中忽然涌入一股記憶。
蘇婉言,戶部尚書之女,三個月前嫁給了當朝寒王蕭煜。但因為這樁婚事是先皇指定,蕭煜對她十分冷淡,婚后從未踏進過她的院子。
而今天,正是她的生辰。
我竟然穿越了?還穿成了一個被冷落的王妃?
"王妃,您醒了!"一個穿著碧綠衣裙的丫鬟沖了進來,臉上滿是驚喜,"奴婢去叫大夫!"
"等等。"我連忙叫住她。
這個丫鬟叫翠兒,是原主的貼身侍女,對原主極其忠心。但剛才她臉上閃過的慌張,讓我察覺到不對勁。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胸口有些悶痛,舌苔發(fā)黃,還有輕微的惡心感。
這些癥狀...是中毒了!
"翠兒,剛才我昏迷之前吃了什么?"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正常。
翠兒低下頭:"回王妃,您用了廚房送來的燕窩湯,然后就..."
燕窩湯?我在腦海中搜索著原主的記憶。
對了,每年生辰這天,蕭煜都會象征性地讓廚房準備一碗燕窩湯給她,算是盡到夫君的本分。但這次的湯里,顯然被人動了手腳。
"王妃,您的臉色很不好,奴婢這就去請大夫。"翠兒著急地說。
"不用了。"我從床邊的梳妝臺上拿起一面銅鏡,看著鏡中蒼白的臉,"我自己就是大夫。"
翠兒愣住了:"王妃,您在說什么?"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起身走到桌案前,拿起筆墨寫下一張藥方。
"按這個方子去抓藥,記住,一定要親自去,不要讓任何人經(jīng)手。"
翠兒接過藥方,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十幾味藥材的名字,她根本看不懂:"王妃,這..."
"照做就是。"我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另外,去告訴蕭管家,就說我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
翠兒雖然滿心疑惑,但還是點頭應(yīng)下了。
等她離開后,我仔細檢查了一下房間里的東西。茶杯、點心、熏香...每一樣都可能被下毒。
看來這個王妃的處境比我想象的還要危險。
原主性格溫順,從不與人爭執(zhí),怎么會有人要害她?
我在腦海中整理著原主的記憶,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三個月后就是蕭煜的生辰,按照皇室慣例,皇上會為他賜婚。如果我這個正妃死了,那么蕭煜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娶別的女人為妻。
而最有可能成為寒王妃的人選,就是當紅的皇后侄女——云貴人。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冷笑。
既然老天讓我穿越到這里,那就別怪我不按劇本走了。
一個小時后,翠兒氣喘吁吁地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包藥材。
"王妃,藥抓回來了。"
我接過藥包檢查了一下,分量和品質(zhì)都沒問題。看來翠兒確實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去煎藥,火要旺,水要開,煎制一炷香的時間。"我詳細地交代著步驟。
翠兒連連點頭,雖然她不明白為什么王妃突然懂醫(yī)術(shù)了,但她只要照做就行。
趁著煎藥的時間,我又寫了另一張紙條。
"翠兒,把這個交給蕭管家,讓他務(wù)必親自送到王爺手中。"
翠兒看了一眼紙條,上面只寫了八個字:王妃中毒,請王爺回府。
"王妃,這..."翠兒有些擔心,"王爺他向來不喜歡..."
"去就是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記住,一定要親自交給蕭管家。"
等翠兒再次離開后,我開始仔細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既然有人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讓她們看看,什么叫做現(xiàn)代醫(yī)學生的反擊。
藥煎好后,我一口氣喝了下去。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但我能感覺到身體正在慢慢恢復(fù)。
現(xiàn)在,就等蕭煜回來了。
黃昏時分,院子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蕭煜回來了。
他穿著一身黑色錦袍,身材頎長,面容冷峻,正是記憶中那個高冷如冰山的寒王。
"聽說你中毒了?"他站在床前,語氣淡漠得像在問今天的天氣。
我虛弱地點點頭:"是的,王爺。"
蕭煜皺了皺眉,叫來了王府的大夫。
大夫為我把脈后,臉色大變:"王爺,王妃確實中了毒,是鶴頂紅!"
鶴頂紅?蕭煜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
"不過奇怪的是,"大夫又說,"王妃體內(nèi)的毒性已經(jīng)被化解了大半,看起來像是服用了解藥。"
蕭煜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解藥?"
我從枕頭下拿出那張藥方遞給他:"我略懂醫(yī)術(shù),自己開了藥方。"
蕭煜接過藥方看了一眼,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張藥方上的配伍極其精妙,絕不是一般人能夠?qū)懗鰜淼摹?/p>
"你什么時候?qū)W的醫(yī)術(shù)?"他問。
"從小便有興趣,私下里請教過一些大夫。"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蕭煜沉默了片刻,然后對大夫說:"你先退下。"
等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他才開口:"是誰下的毒?"
"我也想知道。"我看著他的眼睛,"王爺覺得會是誰呢?"
蕭煜沒有回答,但他眼中的寒意告訴我,他已經(jīng)有了懷疑的目標。
"好好養(yǎng)傷,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他轉(zhuǎn)身要走。
"王爺。"我叫住了他,"今天是我的生辰。"
蕭煜的腳步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xù)向前走:"我知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唇角微微上揚。
有趣,這個冰山王爺比我想象的還要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