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我和新男友小林結(jié)婚了。
我們在海邊舉辦了婚禮,我穿著雪白的婚紗,在藍天白云下許下了誓言。
這次的婚禮充滿了陽光和歡笑,和上次的詭異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林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沒有什么奇怪的要求。
他們只是希望我和小林能夠幸福,這就足夠了。
婚后的生活很平靜,我們在城市里買了一套小公寓,過著普通夫妻的生活。
小林在一家IT公司工作,我繼續(xù)在廣告公司上班。
雖然不算富裕,但是日子過得很充實。
我以為這樣的平靜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請問是李小雨嗎?"電話里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是的,你是?"
"我叫王美美,我想和你見一面,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什么事情?"
"關(guān)于陳家的事情,關(guān)于那套紅袍的事情。"
聽到這些關(guān)鍵詞,我的心跳瞬間加速。
"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們見面再說吧,在市中心的咖啡廳,今天下午三點。"
女孩說完就掛了電話,留下我一個人對著話筒發(fā)呆。
我以為陳家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沒想到又有人找上門來。
下午三點,我準(zhǔn)時來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正坐在角落里等我,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臉色很蒼白。
"你就是王美美?"我走過去坐下。
女孩點點頭:"謝謝你愿意見我。"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我是陳浩的現(xiàn)任女友。"王美美說,"他把你們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我有些意外:"他又結(jié)婚了?"
"還沒有,但是我們在準(zhǔn)備訂婚。"王美美的表情很嚴肅,"但是最近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
"陳浩給了我一個戒指,說是他奶奶的遺物。"王美美伸出手,我看到她的無名指上戴著一個古樸的銀戒指,"自從戴上這個戒指之后,我就開始做噩夢。"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戒指,感覺有些眼熟。
"什么樣的噩夢?"
"夢里總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在哭,她說我搶了她的東西。"王美美的聲音有些顫抖,"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戒指戴上去之后就摘不下來了。"
聽到這些,我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你試過用肥皂水嗎?"
"試過了,什么方法都試過了,就是摘不下來。"王美美看著我,"更可怕的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fā)生變化。"
"什么變化?"
"我變得越來越瘦,而且總是感覺很累。"她擼起袖子,我看到她的手臂確實瘦得皮包骨頭,"醫(yī)生檢查過了,說我一切正常,但是我知道肯定有問題。"
我想起了自己穿那套紅袍時的感覺,心里更加不安了。
"你覺得這個戒指有問題?"
"我懷疑這個戒指和那套紅袍一樣,都是被詛咒的物品。"王美美說,"陳浩告訴我,他媽媽生前收集了很多古董,可能都有問題。"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找陳浩,反而來找我?"
"因為陳浩不相信有詛咒這種事,他覺得我是心理作用。"王美美苦笑了一下,"只有你經(jīng)歷過,才會理解我現(xiàn)在的感受。"
我理解她的處境,當(dāng)初我也是這樣被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的。
"你想讓我?guī)湍闶裁矗?
"我想知道,你當(dāng)初是怎么脫離那套紅袍的?"
我考慮了一下,決定把真相告訴她。
"是陳浩的奶奶陳慧芳幫助了我,她是個鬼魂。"
王美美聽了并不意外:"我就知道有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
"但是陳慧芳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安息了,不一定還能幫助你。"
"那怎么辦?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王美美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里很同情。
雖然我已經(jīng)遠離了陳家,但是看到有人和我經(jīng)歷同樣的遭遇,我不能坐視不管。
"這樣吧,我陪你去一趟陳家,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真的嗎?你愿意幫我?"王美美激動地抓住我的手。
"當(dāng)然,我不能看著你重蹈我的覆轍。"
我們約定了時間,第二天一起去陳家。
回到家后,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小林。
"你確定要管這件事嗎?"小林有些擔(dān)心,"萬一有危險怎么辦?"
"我不能見死不救。"我說,"而且我有經(jīng)驗,知道該怎么處理。"
小林雖然不太理解這些超自然的事情,但是還是支持我的決定。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去了可能會有危險。"我搖搖頭,"我自己去就行了。"
第二天,我和王美美一起來到了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