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玫瑰早餐攤旁,倆大爺嘮個不停。“哎老王,聽說了嗎?
前面那個叫伊甸園的精神病院死了好多人嘞!聽說武警都去咯!搞得很大陣仗呢!”“是嗎?
哎呦,這可不好搞哦。”餛飩攤老板瞇了瞇眼,藏著笑意的眼鏡躲在反光的眼鏡后面,
給人捉摸不透的感覺。01“滴——”尖銳的鳴笛聲穿透耳膜,女孩被鳴笛聲弄得一陣眩暈,
女孩還未來得及了解面前狀況,車上的“肇事者”便開始先發(fā)制人了?!拔梗?/p>
前面那死小孩誰家的?長沒長眼睛啊,上趕著往車上撞呢?
”一輛沾滿泥濘的破爛面包車停在距離女孩不足五厘米的地方,
駕駛座上的男人正死死盯著她。見女孩正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盯著自己,
駕駛座上的男人準(zhǔn)備開始下一輪的“攻勢”?!暗认赂?,這小孩樣子不錯,
要不……”副駕上的男人笑得一臉猥瑣,一口黃牙一張一合, “帶回去給圣父瞧瞧吧?
”說罷,男人雙手如蒼蠅一樣,不停地摩搓著,像是只要得到指示,便會行動一般。
駕駛座上的人眸色一冷,“不行,咱們剛卸了批貨,這會不能太引人注意,
先觀察……”“哎呦你咋想的這么多呢,就一個小孩能有啥?我先下去把她拎上來。
”男人不顧同伴的阻撓,硬是下車開始行動。“小妹妹?嚇到了吧?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跟哥哥去前面的醫(yī)院里檢查一下吧,剛剛哥哥的朋友只是一時心急才說了重話,
平時的他不是這樣的。小妹妹也不用擔(dān)心,哥哥們不是壞人,
來跟哥哥一起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彼呎f,邊把手探向她。
看著男人用自認為溫柔的語氣在跟自己聊天,然而在男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他的身體語言卻早早出賣了他的目的,只見男人整個身體都在因強烈的興奮而不自覺的顫抖,
眼里的粘膩成了實質(zhì)一般,讓她不住的反胃惡心。“滾開。”她一把將那兩條蒼蠅手拍開,
嫌棄一般拍了拍雙手并不存在的灰塵,冷淡的瞟了眼前男人一眼,
又重新看向了駕駛坐上的男人。旁邊男人被女孩的行為徹底激怒,
發(fā)了瘋似的一把扣住了她的腦袋,死死地拽著頭發(fā),迫使她把臉抬起來。
女孩不斷的掙扎扭動,卻因為力量懸殊,最終敗下陣來,反觀男人,只見他的眼神直愣愣的,
著了魔一樣不停的念叨,“好漂亮,好清澈的眼睛啊……這,這要是在床上,
這得多勾人……”“滾開!放開我!”女孩不停的用手捶打著男人,兩條腿踢踹著,
拼盡全力也不愿放棄,羞憤的語氣夾雜著哭腔,“救救我!求求大家救救我!
”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男人黃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動,一個陰謀油然而生,
只見他四處張望,瘦削的窄臉猶如四川變臉一般,突然討好朝眾人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各位,這是前面精神病院偷跑出來的,精神方面有點問題,
不過大家過度不用驚慌,我現(xiàn)在就把她帶回去,見笑了各位爺?!闭f罷,
男人用那雙布滿死皮的、黑黃臟污的手將女孩扛在肩上,將油膩的袖子捅到女孩嘴里,
在一圈人的指指點點下,急急忙忙地上了面包車?!翱禳c開車,”男人看著被自己抱在懷里,
衣衫不整但仍然干凈的女孩,眼里的淫邪快要溢出來,不住的用厚重的舌頭舔著嘴唇,
“這丫頭是個頂好的貨,要是能……哈哈哈哈,那該多么幸福啊!
”說著又忍不住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壓抑而短促的尖叫,低頭在女孩光潔的額頭上舔了一口。
看著懷里的小人因為害怕而掙扎,男人變態(tài)的心理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促狹的笑意從喉嚨發(fā)出,兩條腿不停地抖動,高漲的欲望刺激使他不斷的喘息。“夠了!
”駕駛座上的人斜眼看了已經(jīng)陷入癲狂的男人,“剩下的見過圣父后再定吧?!?2“行了,
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我?guī)M去就行。”“哥,這丫頭長得這么俊,正合我眼緣,
而且……交給圣父,豈不是過于浪費,不如……先帶回蛇園,讓我……”“諾克,住嘴!
你這是什么意思,既然我們收了圣父的錢,就要為圣父辦事,
你的這一種想法……要是傳到了圣父耳朵里……保不準(zhǔn)……為了女人,
丟了性命……”“可是……”“而且……你背地里做的那些齷齪事,
該不是想在這時候讓圣父全都知道吧?”“伊夫,你……好!”諾克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似是思考到了什么,不再糾纏,一把將女孩扔到地板上,小小的眼睛里劃過一絲狠毒,
一閃而過,泄憤般的猛推了一把懷里的少女,在少女耳邊威脅道,
“你始終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罷,還狠狠地掐了她一把細嫩的胳膊。精神病院里,
女孩蒙著黑色眼罩,踉蹌的跟著伊夫七拐八拐地向前走。隱約間有刀叉碰撞餐盤的聲音,
交談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又好像鐘表走針的聲音……還未習(xí)慣失去視覺,
女孩的恐懼被無限放大,胸膛劇烈的起伏,雙手微微顫抖,手心直冒冷汗。
似是感受到女孩的恐懼,伊夫握了握她的手,彎腰湊近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別害怕,
我不會傷害你的,相反,我會保護好你的,等時機成熟,我?guī)愠鋈ァ!比衾牭竭@話,
安了安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反握住伊夫?qū)捄竦氖终?,“我是從孤兒院逃跑出來的?/p>
我沒有家,即使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可能還會面臨被抓回來的風(fēng)險!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幫你,但事情結(jié)束后你要帶我走?!睕]有一絲猶豫,伊夫果斷拒絕道,“不行!
這樣太危險了!根本不是你個小女孩能辦的了的事!”“我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是這樣了,
許多事情由不得我決定,不如我們一起合作,逃出這一個地方,合作也能讓我們勝算大一點。
”伊夫遲遲沒有回應(yīng),回想當(dāng)時車前女孩亮的發(fā)光的眼睛,以及現(xiàn)在肯定的語氣,
妥協(xié)般閉了閉眼,再睜開已然沒有了開始時的猶豫不決。當(dāng)時針達到整點響起時,
女孩眼罩被摘了下來,突然間的光亮使女孩瞇了瞇眼,模糊間看到一個老頭坐在搖椅前,
房間的格調(diào)與女孩想象中的不一樣,想象中純白的房間,如今卻是粉粉嫩嫩的,
不像是眼前老人居住的房間,更像是為女孩子準(zhǔn)備的房間。墻壁上隨處可見稚嫩的簡筆畫,
五顏六色的,畫的主題卻很是單一,只有一個小人和一個大人。“圣父,
在路上撿到一個小孩,要送去伊甸園嗎?” 伊夫開口打破了沉默。老人緩緩站起,
拿起手邊的拐杖慢慢轉(zhuǎn)身,女孩這才注意到老人留著絡(luò)腮胡,蒼老的眼睛里滿是慈愛與溫和,
平靜淡然,絲毫沒有如電視劇描述的壞人的模樣?!昂煤⒆?,別害怕,我不是什么壞人,
抬起頭來,讓爺爺仔細看看你。”女孩緩緩抬起了頭,漆黑透亮的眼睛澄澈干凈,
明媚的陽光透射在女孩的眼珠里,是那樣的清澈,是那樣的坦白,沒有一絲塵垢。
許是女孩的害怕與膽怯,似是在一汪清泉中,突然調(diào)入幾顆小石子,泛起一圈圈漣漪。
看著那雙清澈的眸子,老人出了神,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紅了眼眶,
“這孩子……”“是的圣父,她的眼睛確實漂亮。” 伊夫心里清楚老人的心思,連忙回道。
老人思緒被伊夫打斷,反應(yīng)回來,有些期待地問,“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瑟縮了下,有些難過,“我沒有名字,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甚至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薄熬徒腥衾桑孕碌拿?,迎接你的新生活。
”老頭深吸了一口氣, “伊夫,帶若拉去轉(zhuǎn)轉(zhuǎn),熟悉一下環(huán)境?!薄昂玫模ジ?。
”03伊甸園的格調(diào)均以純白色為主,除了圣父的房間以及從不允許進入的三樓樓樓閣。
與其他精神病院不同的是,伊甸園寧靜至極,病人與正常人群并沒有太大區(qū)別,
更讓人奇怪的是,病人絕大部分都是小孩子。就在若拉對伊甸園的離奇現(xiàn)象感到奇怪時,
伊夫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你居住在這里暫且比較安全,這里沒有爭吵,沒有犯罪,
大家不必為了錢財、為了生存而爭得頭破血流,也不用思考未來,因為每天都一樣。”說著,
伊夫從口袋拿出了一個玫瑰吊牌,遞給若拉,“圣父給了你很大權(quán)利,有了這一個玫瑰吊牌,
你可以去到除了三樓樓閣和圣父房間外幾乎任何地方。一樓中間是餐廳,二樓末尾是會客室,
沒有電梯到達三樓,還有……”伊夫頓了頓,聲音嚴肅了幾分,“千萬不要踏足地下室,
那里是禁區(qū),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薄叭绻梢缘脑挕币练蛎嬗欣⑸?,
嘆了口氣繼續(xù)道:“我希望你能夠在保證自己的安全的情況下,為我提供盡可能的消息,
揭開這一家精神病院的遮羞布?!比衾粲兴?,“你是警方派過來的……臥底?
”伊夫沒有反駁,同時也沒有承認。若拉似是明白了什么,安慰地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放心,我會的?!逼届o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曾經(jīng)流浪撿垃圾的日子早已遠去,
女孩擁有了名字,擁有了自己的好朋友,開啟了自己新的生活,身上也長了一點肉,
模樣越發(fā)的標(biāo)志。這天半夜,一聲敲門聲劃破寂靜,查房阿姨小心翼翼說道,“若拉小姐,
圣父讓你去一趟地下室?!比衾坌殊欤悦院貑?,
“地下室禁入的嗎”“先生沒有提及,只是讓你馬上過去一下。”阿姨冷漠回道?!昂冒?。
”若拉答應(yīng)著,心里產(chǎn)生了不安,把玫瑰吊牌攥到手心死死握住,
仿佛這是自己唯一的護身符。
若拉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孤兒院唯一朋友教給自己的防身技巧、自衛(wèi)知識,
回想著兩人度過的快樂時光,直至好朋友被領(lǐng)養(yǎng)的時候,
好友堅定地與自己說:“保護好自己!我相信,我會和爸爸和叔叔一樣,
成為一名光榮的警察!我也相信,你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可以不斷向前!
”我一定能做到的!我的好朋友!若拉加重了握著吊牌的力度。順著樓梯往下走,
夜間的涼風(fēng)不斷地吹著,愈是往下走,溫度愈是降低,若拉不禁懷疑,
難道地下室聯(lián)通了外部?“美人,好久不見,可真想死我了。
”油膩膩的聲音與黑暗融為一體,像一潭腥臭的泥沼,聲音的主人諾克蟄伏在陰暗處,
正虎視眈眈地望著若拉,等待著獵物來到自己身邊。一個不留神,
身后的女人猛地將若拉推到諾克面前,忍著反胃說,“你答應(yīng)我的,一定要做到。
”“沒問題,只是一個小孩而已,我再去抓一個就是了?!迸藳]有回答,閉了閉眼,
似是為自己的行為贖罪,便轉(zhuǎn)身向黑暗中走去?;璋抵?,諾克陰鷙的目光猶如毒蛇一般,
死死粘著若拉,眸色晦暗而惡心。若拉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味,意識昏昏沉沉,
似被一團黑霧包裹,不得動彈。周邊一片黑暗,讓人看不清眼前景象。越是走入其中,
周圍濃烈的香味越是強烈。濃郁的香味侵襲著她的神經(jīng),意識到情況不對,若拉后退數(shù)步,
卻一下子撞上了一具身體,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諾克一把捏住她纖細的手腕,嘴角的笑,
咧到了耳朵根,眼睛泛著綠光,呼吸急促,聲音沙啞地在若拉耳邊低語,“美人,多日不見,
你還記得我嗎?歡迎來到我的地盤——蛇園!
”04一陣陣眩暈惡心感伴隨著一股惡臭席卷而來,四肢不受控制地綿軟下來,
被粗糲手掌碰過的地方像著火一樣發(fā)燙,空氣越來越稀薄,讓人喘不過氣。
心里的不適從毛孔里滲出,渾身冷汗涔涔,“你想干什么!”極度的恐懼讓若拉聲帶僵硬,
擠出的聲音破鑼一樣干澀尖銳,這更激起了男人的淫邪。“不怎么樣,哈哈哈哈哈哈,
陪哥哥玩一會,哥哥就讓你回去,保證讓你開心!”干枯的手向若拉腿中間摸去,“這么小,
還是個處吧,哥哥喜歡。”若拉渾身戰(zhàn)栗,額頭冰涼,心里的不適讓她不停地泛起惡心,
不禁想起被捉時散發(fā)著腥臭的口水和袖子上的污穢。若拉心里清楚,如果再這樣下去,
會面臨更惡心的事情。心生一計,若拉假裝順從地配合著諾克,慢慢軟下身子,卸下力氣,
盡量降低著呼吸的頻率,積蓄僅剩的一絲力氣。
“啊……好曼妙的身材……”男人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急不可耐地拉開了褲子的拉鏈,
短暫的松開了掐捏的手,“你乖乖的,完事后哥哥……”“就是現(xiàn)在!”若拉抓住機會,
眼神變得凌厲,迷茫恐懼瞬間破碎,她屏住呼吸,看準(zhǔn)時機,半蹲下身體,一只手抽離出來,
另一只手迅速旋開吊牌內(nèi)部的刀刃,肌肉緊繃,用盡力氣輪動右臂,對著男人身下一頓亂捅,
深可見骨。“啊啊啊啊?。。?!”鮮血瞬間噴濺而出,猩紅的肉被翻了出來,
毀滅般的疼痛和巨大的憤怒瞬間將男人淹沒,瘦小的身體蜷縮在地上不住的抽搐,
臉上的肌膚扭曲的快要撕裂開來,雙目充血,眼球爆出,失控的大吼著,“賤人!賤人?。?!
去死!給我去死!”諾克掙扎的蠕動著,嘴里不斷地辱罵著若拉,
仿佛下一秒就要將若拉置之死地。沒有絲毫的猶豫,更沒有時間猶豫,若拉快速起身,
握緊吊牌,扭頭就跑,此時她心里浮現(xiàn)出伊夫的話,“三樓是禁區(qū),沒有人能去三樓樓閣!
”心里的一個聲音告訴若拉,“跑!你得不停的跑!既然大家都不能去三樓樓閣,
那三樓樓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05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
若拉的片刻思索為諾克贏得了追逐的時間,若拉的身后傳來了一道宛如地獄的聲音,
“你把我害的這么慘!還想跑去哪里?”若拉回頭一看,只見諾克捂著自己的傷口,
一瘸一拐的向前跑,他臉上糊滿了鼻涕和眼淚,嘴角卻掛著猙獰的笑,動作扭曲,
癲狂的大叫,“小美人,我說過你是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的。等老子抓到你,
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蛇園里吵鬧的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不乏伊夫。
伊夫聽著越來越大的動靜,直覺告訴他,前方一定是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
于是顧不上手頭上的東西,伊夫快步上前查看,好巧不巧若拉正從他眼前飛快的閃過,
他向后一撇,一眼就看到了發(fā)瘋的諾克?!爸Z克你瘋了!”伊夫趕緊伸手將諾克攔下,
大聲呵斥,“這小女孩可是圣父專門放到伊甸園的,你敢動他,是想連小命都不要了嗎?
”伊夫的話似乎對諾克起了震懾的作用,他猩紅著眸子,
眼里的恨意和怨念恨不得將他剝皮泄憤,“伊夫,你可真是一條忠誠的狗!
別以為你能護那小賤人一輩子!這次我就先放過她,下一次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咱們走著瞧!”諾克狠狠打開了伊夫的手,哆嗦著拖著步子慢慢走遠。
06若拉一刻也不敢停下,心里被恐懼填滿的同時也夾雜著些許后悔,
為什么不在看到伊夫后躲在他身后及時停步?為什么還要向前跑?
恐懼沒有給若拉思考的時間,長時間種種被欺負的經(jīng)歷讓她下意識只相信自己,轉(zhuǎn)念一想,
這一種做法或許是正確的,自己豈能輕易將命運托付給一個僅有幾面之緣的男人的手中呢。
即使身后沒有了諾克的追趕,若拉仍沒有停歇,旁人的非議宛如惡魔的低語,
唯有不停地奔跑,唯有往三樓樓閣的方向奔跑,才能真正地脫離危險。若拉一路跌跌撞撞,
或許是精神過度緊繃的緣故,若拉在上樓梯的時候竟然摔倒了,顧不上查看傷口情況,
若拉連忙爬起,手腳并用地爬上了三樓。在聽到身后的聲音逐漸消失時,
若拉才松開了自己那根緊繃的弦。她長舒一口氣,平復(fù)心情,查看了傷口情況,
隨后開始審視自己所處的三層。若拉原以為三層一定會是一個緊閉的狀態(tài),
然而當(dāng)她環(huán)視一圈后,卻發(fā)現(xiàn)整個三層居然只有一條路。趨于對未知的探索欲和好奇心,
以及身后被追逐的恐懼,若拉沿著這唯一的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當(dāng)若拉走到路的盡頭時,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目之所及的只有一個房間的門,好奇地敲了敲門,門內(nèi)響起來一道悅耳,
又帶著些許疑惑的聲音問,“請問你是?”當(dāng)聽到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的聲音時,
若拉聲音帶著興奮與激動,她努力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急迫的說道,“我叫若拉,
是剛來伊甸園不久的孩子?!遍T內(nèi)的人似乎也很久沒有和別的小朋友聊天、玩耍過了,
她語氣可憐巴巴又略微帶著試探,怯怯地詢問,“你可以進來和我一起聊聊天嘛?
”若拉聽著女孩沒有敵意的聲音,逐漸放下了自己的戒備,推門走進去。
房間內(nèi)的裝飾和顏色讓她大吃一驚,女孩的房間明顯是被人精心布置過的,
并且房間的顏色與圣父房間顏色是一模一樣的,甚至墻上也有些許稚嫩的簡筆畫,
讓人感到非常的溫馨。若拉心中不免有些酸澀,在相仿的年紀里,有人可以幸福的活著,
被人好好呵護,好好愛著,反觀自己,卻是如此的孤獨,一身狼狽。上天真是不公平??!
女孩盲目的摸索著向前,試圖觸碰到她。若拉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連忙反鎖上門,
主動向前牽起了女孩的小手,將女孩牽回到小床邊。平復(fù)下酸澀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