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私生女奪走繼承權(quán)的閨蜜斷然拒絕我們的首富竹馬:
“我可不靠男人,就算我創(chuàng)業(yè)缺錢也絕對不會接受你的投資!”
看著ICU的催繳通知,差點家破人亡的我抓住救命稻草般開口:
“你要不考慮下投資我?”
閨蜜段云禾變了臉色,咬著唇指責(zé)我:
“你不能接受男人的投資,這是在侮辱獨立女性的形象!”
首富竹馬司赫臉色發(fā)沉,當(dāng)場發(fā)話:
“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我今天就給她投資!”
段云禾當(dāng)場紅了眼,奪走他剛?cè)M我手里的卡就賭氣跑去了國外創(chuàng)業(yè)。
司赫還是按照約定給我家投了資,代價是讓我做段云禾的替身。
直到她因危機感回國,在網(wǎng)上掀起對我靠男人上位的網(wǎng)暴。
司赫甩來一張黑卡:“只要你讓禾禾消氣,想要什么補償盡管提?!?/p>
我看著ICU里愧疚自殺的爸媽,眼淚無聲滑落:
“不用了?!薄?/p>
和段云禾的重逢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上。
我沒有第一時間看見她。
是司赫失態(tài)收緊的手提醒的我,他心心念念的段云禾回來了。
段云禾只是皺了下眉,他就松開我的手,大步走過去。
“禾禾,你什么時候回國的?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周圍人投來戲謔的目光,我面色不變,識趣地對司赫微微點頭。
“我出去透透氣,你們聊?!?/p>
獨自走到陽臺,微風(fēng)吹走我心頭的幾分沉重。
可沒多久,我身后就傳來一陣議論聲。
“黎寧跟在厲總身邊有三年了吧,還以為她多有本事呢,段云禾一回來就給她打回原形了?!?/p>
“你還是聽說得少了,厲總把她帶在身邊就是為了賭氣,逼段云禾回國的?!?/p>
“這么說來,她很快就要被厲總給踢了吧?!?/p>
我聽得出神,心里盤算著接下來會是個什么處境。
下一瞬,陽臺玻璃門就被推開。
段云禾抬著下巴走了進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她揚手潑來一瓶卸妝水。
隨后兩個狗腿子將我按在地上,用抹布狠狠擦過我裸露在外的皮膚。
原本被好好遮住的曖昧痕跡瞬間露了出來。
讓人一看就清楚,司赫昨夜是如何吻遍這具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段云禾眼中冒出火氣:
“我就說你是在侮辱獨立女性的形象!為了投資你居然還爬上了阿赫的床!”
我臉上的妝花成一團,眼睛被卸妝水刺得完全睜不開。
段云禾還惱恨地叫人過來拍下我這幅模樣。
“同為現(xiàn)代女性,我一定要讓你好好知道什么叫自立自強,不要依附男人!”
我眼前模糊一片,根本不清楚有多少人對著我舉起了手機。
周圍齊齊亮起的閃光燈刺得我眼淚不斷落下。
這場羞辱直到半小時后才被叫停。
因為他們準(zhǔn)備去給段云禾補辦歡迎派對。
一群人離開后,一直冷眼旁觀的司赫拿出張黑卡丟在我身上:
“禾禾對我們的關(guān)系很生氣,這段時間你對她順從點,等她消氣了要什么補償任你提?!?/p>
我點點頭,默默抓起卡從地上站起來。
帶著滿身狼狽回到家,我剛準(zhǔn)備去浴室,司赫又打來電話。
“云禾喝醉了,你趕緊送份醒酒湯過來。”
我安靜了幾秒,啞聲說了句好。
便匆匆洗了個戰(zhàn)斗澡,趕緊煮好醒酒湯打包帶走。
敲開門時,司赫懷里還抱著鬧個不停的段云禾。
我剛想把醒酒湯放下,臉上突然挨了一巴掌。
轉(zhuǎn)回頭一看,段云禾皺著眉縮回手,委屈地遞給司赫:
“阿赫,我的手好痛!”
他的目光只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就又投向了段云禾。
他柔聲勸哄道:
“我給你吹一吹,等會兒喝點醒酒湯行不行?不然明天要頭痛了。”
臉頰很快紅腫起來。
我卻只是平靜地打開保溫桶,倒出一碗遞到司赫手邊。
一點羞辱換一張黑卡,怎么算都是我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