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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一幕,胃里翻涌著荒謬感。
昨夜那個在葉清瑤身上放縱的男人,和眼前這個冷漠疏離的丈夫,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葉清瑤的眼眶立刻紅了,但她不敢違抗,轉(zhuǎn)身時踉蹌了一下。
宋南承下意識伸手想扶,又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轉(zhuǎn)而摟住了我的腰。
暴雨持續(xù)了整整一周。
每個夜晚,宋南承就會像被某種原始欲 望召喚般離開我的床。
起初他只是晚上會偷偷出去,后來白天他也會找借口,到游泳池游泳,到健身房健身。
后來連偽裝都省去,只要確認(rèn)我閉著眼睛,就會走向那扇連通隔壁的房門。
第七天夜里,歡愉聲變得肆無忌憚。
葉清瑤的尖叫穿透雨幕,帶著某種示威般的尖銳。
我甚至能聽到宋南承在情動時親昵的喊她的名字。
“清瑤…瑤瑤…”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腦海里突然閃過他曾經(jīng)守在我的病床前慷慨激昂宣誓的畫面:“沈詩書這三個字刻在我骨頭里,這輩子都磨不掉。”
度假的最后一天,宋南承提議去參觀著名的情人崖。
傳說在日落時分共同系上祈福繩的戀人會永不分離。
葉清瑤自然也跟著來了。
“詩書,過來系繩子。”
宋南承笑著向我招手,手里拿著兩條祈福繩。
抬頭的瞬間,我看到他瞥向不遠(yuǎn)處的葉清瑤,表情瞬間僵硬。
葉清瑤站在陰影里,手里同樣攥著兩條紅繩,眼巴巴的望著宋南承。
“詩書,我們?nèi)ツ沁吪恼铡!?/p>
宋南承攬住我的腰往東側(cè)走,拍完照他說要去買水,讓我在原地等著,我鬼使神差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在觀景臺背面的死角,宋南承正把葉清瑤按在巖壁上親吻。
葉清瑤手上緊緊攥著兩條紅繩,她的聲音甜得發(fā)膩,“我也想和南承哥哥系紅繩…可是我知道我不配…”
宋南承低笑著咬她耳朵:“誰說你不配?小醋精,一會兒陪你系一百條,生生世世都不分開好不好?”
葉清瑤突然紅了眼眶:“真的嗎?”
宋南承溫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手撫上她的小腹輕輕摩挲,“當(dāng)然是真的,別哭,都要做媽媽的人了…”
我驚愕的捂住嘴,任眼淚無聲滑落,原來他早已經(jīng)完成了他母親‘逼迫的任務(wù)’。
模糊的視線里,我看到他拿過葉清瑤手里的紅繩,“現(xiàn)在給你系,只給你系,好不好?”
等我擦干眼淚,宋南承已經(jīng)握著葉清瑤的手將紅繩打了個同心結(jié)。
“傳說系得越緊,緣分就會越牢靠?!?/p>
宋南承按著葉清瑤的手加重了力道。
葉清瑤突然踮起腳尖將唇貼上了他的喉結(jié)。
宋南承悶哼一聲,手掌順勢滑到她后腰,把人更緊地壓向巖壁。
我已經(jīng)轉(zhuǎn)頭抹干了眼角的淚,這一刻,我覺得三個人的情人崖太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