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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惋惜的搖了搖頭,剛要抬腳離開,
就聽到林奕尖聲叫道,
“不能放他走!依然送我的龍紋玉佩還在他身上!”
聞言,幾個保鏢立即在白依然的示意下將我扣住,
不由分說的上手取玉佩。
可這玉佩項鏈是特意根據(jù)我的尺寸改動過的,他們費盡力氣也摘不下來。
“林奕,既然是你的東西,怎么這項鏈和我尺寸一模一樣?”
我揶揄地看著他,他反倒更加氣憤了,
抓著白依然的手臂搖晃道,
“肯定是他比我胖,硬戴進去才摘不下來的!”
“那就用鉗子!”
我臉色一變,不好,今天沒有帶保鏢出門。
白依然的保鏢人高馬大,數(shù)量又多,
我抵抗了一會就被人抓住了破綻,摁在地上。
林奕立即興奮地蹲在我面前,指甲掐上我的下頜。
“你狂啊,剛剛不是很狂嗎?”
說完,他用盡力氣甩了我一個耳光,沙土磨著我的臉,很快就留下了幾道血痕。
白依然盯著我思考了兩秒,隨既勾起一抹冷笑,
“阿奕,手打疼了吧,想不想看點更好玩的?”
林奕瞬間眼睛一亮。
“把他綁到池中的船上去!”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白依然那張隱隱有些興奮的臉,
難道她知道些什么?
“不!你們這樣做會后悔的!”
林奕不屑中帶著激動,
“后悔?我的字典里,從來沒見過后悔兩個字!”
“反倒是你,今天我就要讓你后悔拿了我的東西!”
保鏢架著我拖到了花園中心的池塘,
用麻繩捆著我丟到池邊搖晃著的破烏篷船上。
我還沒來得及睜眼,他們就將我翻過身,
拿著大鉗子朝我的脖子襲來。
劇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尖叫出聲,
很快,龍紋玉佩上就沾上了我的血液,
顯得格外詭異。
“哎呦,看來又要有個不知死活的沒命了。”
“挺好看的一個男生,就非要倔,這下好了,白小姐不會放過他的?!?/p>
“太殘忍了,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保姆傭人嘰嘰喳喳的站在池塘邊議論著,
可是我已經(jīng)聽不清了。
我因為脖頸的疼痛劇烈掙扎起來,
小烏篷船年久失修,在我的掙扎下發(fā)出和水面碰撞的聲音。
此刻像極了我爸媽當年在海上遇難的場景。
我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很快就被勾了出來,
臉色迅速變得慘白,
雙手不受控制般的緊緊抱住腦袋,
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頰流下。
“不!不要!快讓我上去!”
可林奕和白依然卻是看戲一般的站在岸邊。
甚至伸出腳將我踢到了池塘中心。
我艱難的睜開眼看著林奕一臉得意的捏著玉佩,
白依然環(huán)著他,溫聲道,
“這玉佩都沾上野男人的臟血了,丟了吧,我再給你買一個新的?!?/p>
說完,他們就在我的尖叫聲中將玉佩隨意拋進湖中。
“白依然!你這么做,就不怕我奶奶找你們算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