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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唯一綁定“戰(zhàn)神系統(tǒng)”的穿越者,不論多么逆風,我都能用系統(tǒng)能量為他扭轉(zhuǎn)戰(zhàn)局。

上一世,特種兵王蕭臨淵帶隊執(zhí)行任務(wù),整個小隊陷入敵方埋伏,死傷慘重。

我在監(jiān)控畫面上看著他渾身是血,卻仍死死護著最后一個隊員。

我大為感動,用系統(tǒng)干擾敵方通訊,制造混亂讓他們脫困。

可那天起,那個曾對我冷若冰霜的兵王,開始鮮花禮物不斷,

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以為他是感激我救了他的兄弟。

可當我懷孕六個月時,他卻命人將我拖在卡車車尾,

將我的孩子,活活從腹中拖出!

看著我渾身是血的身體,和那個被碾成肉泥的孩子,他不斷冷笑:

“什么系統(tǒng)能力,不過是黑客手段?!?/p>

“你知不知道,那次任務(wù)是我精心設(shè)計的?就是要讓白將軍看到我的實力!”

“要不是你插手,讓他覺得我勝之不武,逼月柔嫁給了那個家暴的混蛋!”

“月柔也不會死!”

“你不是能扭轉(zhuǎn)戰(zhàn)局嗎?那就在這荒郊野嶺,好好逆轉(zhuǎn)你的生命吧!”

我含恨而亡,意識消散前,只聽見系統(tǒng)被軍方特殊頻率強行剝離的聲音。

再睜眼,我回到了系統(tǒng)第一次警報響起的時刻。

看著監(jiān)控里那個身中數(shù)彈卻仍在掩護隊友的身影,我淡淡開口:

“蕭隊長,兵王就該靠實力突圍,不是嗎?”

1

“宿主,蕭臨淵生命體征只剩15%,救嗎?”系統(tǒng)的機械音在我腦海里響起。

我盯著監(jiān)控屏幕,蕭臨淵渾身是血,正拖著斷腿的周野往掩體后爬。

他身后,十幾個隊友的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

我咬碎嘴里的棒棒糖,“不救,讓他自己爬出來。”

系統(tǒng)沉默兩秒:“收到指令?!?/p>

三小時后,新聞爆了:

#蕭臨淵絕地求生#

#姜昭見死不救#

#軍方要求徹查#

我的手機瞬間被轟炸:999+未讀消息,全是辱罵。

“賤人去死!”

“臨淵哥哥要是出事你賠得起嗎?”

“軍方就該把你抓起來!”

我慢悠悠地翻著評論,門鈴?fù)蝗豁懥恕?/p>

開門就看見白月柔紅著眼眶站在門口,身后跟著剛包扎完的蕭臨淵。

“姜小姐,”白月柔聲音發(fā)顫,“臨淵哥哥差點死了,你怎么能這么冷血?”

我倚著門框笑了:“他不是活著嗎?”

蕭臨淵一把推開她,眼神陰鷙:“你明明能提前預(yù)警。”

“我為什么要預(yù)警?”

“就憑我是蕭臨淵!”他猛地拍在門框上,“你知道這次任務(wù)多重要嗎?”

白月柔趕緊拉住他:“臨淵哥哥別生氣…”

轉(zhuǎn)頭又對我哭道,“姜姐姐,周野為了救他斷了三根肋骨,其他人都死了,你怎么忍心?”

我看了眼她精心畫的全妝,連假睫毛都沒掉。

“姜昭。”蕭臨淵壓低聲音,“我知道你有特殊能力,這次救算了,下次別讓我失望?!?/p>

我差點笑出聲,前世我就是被這句話騙了。

他說“別讓我失望”,我就傻乎乎用系統(tǒng)救了他整個小隊。

結(jié)果呢?懷孕六個月卻被周野開車撞死。

“失望?”我盯著他染血的作戰(zhàn)服,“那你們可要好好看著?!?/p>

蕭臨淵臉色驟變。

白月柔突然尖叫:“你什么態(tài)度!臨淵哥哥可是兵王!沒有他…”

“沒有他地球照樣轉(zhuǎn)?!蔽掖驍嗨?。

“對了,周野沒告訴你嗎?他藏在你更衣室的攝像頭拍得可清楚了?!?/p>

白月柔瞬間面無血色。

蕭臨淵一把拽住我手腕:“你胡說什么!”

我甩開他:“自己查監(jiān)控去?!闭f完直接關(guān)門。

門外傳來白月柔的哭喊和蕭臨淵的咒罵。

系統(tǒng)突然出聲:“檢測到蕭臨淵情緒值突破閾值?!?/p>

我走到監(jiān)控屏前,蕭臨淵正瘋狂踹我的車,白月柔在旁邊錄視頻。

“他在直播?!毕到y(tǒng)提醒。

我點開直播間,標題赫然寫著《冷血女人見死不救,兵王憤怒討說法》。

彈幕瘋狂滾動:

“這女的該槍斃!”

“臨淵哥哥好帥!”

“支持軍方?jīng)]收她的設(shè)備!”

蕭臨淵對著鏡頭怒吼:“姜昭必須給個交代!”

我拿起手機,發(fā)了條動態(tài):

“想要交代?明早八點,訓(xùn)練場見?!?/p>

直播間瞬間炸鍋。

系統(tǒng)問我:“宿主真要見他?”

我看著監(jiān)控里愣住的蕭臨淵,笑了:“當然,我要親手撕碎他的假面?!?/p>

2

早上七點,是帶著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堵死了我家門。

“姜昭!立刻交出逆轉(zhuǎn)戰(zhàn)場系統(tǒng)!否則按叛國罪論處!”

帶隊的隊長眼神兇狠,槍口若有若無地指向我。

我慢條斯理涂完最后一筆口紅:“蕭臨淵告的密?動作挺快?!?/p>

隊長臉色一沉,直接揮手:“帶走!”

兩個士兵粗暴地架起我胳膊,手機被奪走砸在地上。

屏幕亮起,正好是白月柔剛發(fā)的朋友圈:

【陪臨淵哥哥做傷情鑒定,心疼死了[哭泣]】

我冷笑,昨晚踹我那輛破車時,蕭臨淵的腿可利索得很。

軍部地下審訊室,陰冷得刺骨。

情報局的鐵面李上校和兩個穿白大褂的技術(shù)人員,旁邊放著儀器。

“姜昭,系統(tǒng)屬于國家戰(zhàn)略資產(chǎn)。”

“你非法持有,造成重大任務(wù)傷亡,現(xiàn)在,交出全部權(quán)限和源代碼?!?/p>

“非法持有?”我盯著他,“蕭臨淵求著我用的時候,怎么不說非法?”

門被推開,蕭臨淵掛著拐杖進來,石膏腿依舊。

他對著李上校恭敬道:“李上校,我來勸勸她,畢竟…她對我還有點幻想。”

他看向我,眼神帶著施舍般的憐憫。

李上校點頭:“給你十分鐘?!?/p>

門關(guān)上,蕭臨淵瞬間變臉,一把揪住我衣領(lǐng):“賤人!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強忍疼痛嘲諷他:“踹車的時候,腿腳不是挺靈便?裝給誰看?”

他暴怒抬手要扇我,白月柔突然端著一杯滾燙的水沖進來:“臨淵哥哥!你的傷!”

她“不小心”手一歪,整杯熱水潑向我胸口!

我側(cè)身躲開大半,滾燙的水還是濺在手背上,瞬間紅腫。

“??!姜姐姐對不起!”白月柔假惺惺尖叫,眼底卻滿是惡毒的快意。

蕭臨淵趁機再次逼問:“交出來!不然下次就不是熱水了!”

“交出來?”我忍著灼痛,眼神如冰。

“交給你們,好讓白家徹底掌控軍情系統(tǒng)?好讓你蕭臨淵踩著兄弟尸體繼續(xù)當你的“兵王”?”

“你血口噴人!”白月柔尖叫。

蕭臨淵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狠厲取代。

“這次任務(wù)你明明能預(yù)警,卻故意不說!害死那么多兄弟,你就是殺人兇手!”

“殺人兇手?”我猛地站起來,直視他。

“根本是你和白家做的局!你想用兄弟的血來給你鋪路!”

審訊室死寂。

“證據(jù)呢?”蕭臨淵強作鎮(zhèn)定。

“需要我調(diào)出你和白將軍加密頻道的通話錄音嗎?”我步步緊逼。

“蕭隊長,需要我放給大家聽嗎?”

“閉嘴!”蕭臨淵額頭青筋暴起。

門被撞開,肋骨還纏著繃帶的周野帶著士兵進來,手里拿著一個連接著電線的金屬頭箍。

“李上校有令!”周野獰笑,晃了晃頭箍。

“姜昭抗拒審查,試圖毀壞國家資產(chǎn)!上腦波提取儀!強制讀取她的記憶和系統(tǒng)接口!”

兩個白大褂立刻上前按住我。

冰涼的金屬箍貼上太陽穴,強烈的電流刺痛感傳來!

“呃…”我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

“說不說?!”周野湊近,惡臭的呼吸噴在我臉上,系統(tǒng)密鑰是什么?!”

蕭臨淵冷眼旁觀,白月柔臉上是扭曲的興奮。

我看著墻角的監(jiān)控紅燈,強忍劇痛,扯出一個冷笑:“好,給我三天,整理資料…”

蕭臨淵瞇起眼:“又想耍花招?”

白月柔立刻假惺惺:“臨淵哥哥,姜姐姐都答應(yīng)了,肯定是知道錯了…”

“行,三天!”李上校的聲音通過喇叭傳來,“嚴加看管!她要是跑了,你們提頭來見!”

士兵松開我,我踉蹌?wù)酒穑直匙仆?,太陽穴突突地跳?/p>

周野擋在門口,壓低聲音威脅:

“三天后交不出東西,老子讓你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猛地用肩膀撞向他受傷的肋骨!他慘叫一聲彎下腰。

走出軍部,我立刻啟動系統(tǒng)自檢,修復(fù)被輕微干擾的神經(jīng)連接。

“查陸凜?!蔽衣曇羯硢 ?/p>

光屏彈出:

【陸凜,前特種兵王】

【因任務(wù)失敗被除名】

【現(xiàn)居城西貧民區(qū)】

照片上的男人眼神如受傷的孤狼,右臉疤痕猙獰。

系統(tǒng)警報:“檢測到高精度追蹤器,信號屏蔽啟動,制造虛假路徑?!?/p>

后視鏡里,幾輛偽裝成民用車的軍車交替跟隨。

我拐進迷宮般的小巷,利用系統(tǒng)干擾擺脫跟蹤,我看向遠處破敗的棚戶區(qū)。

陸凜,那個被蕭臨淵和白家聯(lián)手打入地獄的真正兵王,是我唯一的翻盤希望。

3

三天期限,每一秒都像在油鍋里煎熬。

我躲在城郊一個廢棄倉庫,系統(tǒng)屏幕的光是我唯一的光源。

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突破一層層軍方防火墻。

蕭臨淵和白家的骯臟交易記錄一條條被挖出來。

“宿主,蕭臨淵正在動用最高權(quán)限,全網(wǎng)搜索你的生物特征信息。”系統(tǒng)警告。

手機突然震動,一個加密號碼發(fā)來圖片:我父母家的大門。

附言:“最后24小時。交代碼,或收尸?!?/p>

我攥緊拳頭,指甲嵌進掌心,憤怒和恨意在胸腔里翻滾。

打開軍事論壇,熱搜頭條刺痛雙眼:

#姜昭畏罪潛逃!坐實叛國嫌疑!#

#起底姜昭:心理扭曲,因愛生恨陷害兵王!#

#陸凜?一個被除名的失敗者,姜昭找的替死鬼!#

帖子下面,是海嘯般的辱罵:

“這種賣國賤人該凌遲!”

“心疼蕭神,被瘋女人纏上!”

“陸凜那條瘸狗也配叫兵王?姜昭眼瞎心盲!”

鋪天蓋地的惡意,像冰冷的潮水要將我淹沒。

第二天,我喬裝去黑市購買必要的電子元件。

路過廣場大屏幕,正在直播蕭臨淵的康復(fù)訓(xùn)練。

他穿著嶄新的作訓(xùn)服,在訓(xùn)練場上“艱難”地復(fù)健行走。

記者鏡頭下,他一臉堅毅:“感謝大家關(guān)心,我會盡快歸隊,至于姜顧問…我相信軍方會給出公正處理。”

彈幕全是:

“蕭神大度!”

“姜昭去死!”

“軍方趕緊斃了她!”

我壓低頭上的帽子,快步離開。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窒息感蔓延。

期限最后一天,我冒險試圖獲取蕭臨淵在演習區(qū)埋設(shè)真炸藥的直接證據(jù)。

“警告!觸發(fā)反入侵協(xié)議!物理定位暴露!”系統(tǒng)警報尖銳響起!

倉庫大門被轟然撞開!周野帶著一隊如狼似虎的士兵沖進來!

“找到你了!臭婊子!”周野滿臉獰笑,舉起槍托狠狠砸向我面前的電腦!

噼啪!屏幕碎裂!

我被他粗暴地拽起來,槍口頂住太陽穴:“代碼呢?!”

“沒有?!蔽彝鲁鰞蓚€字。

“找死!”周野一拳狠狠砸在我腹部!

劇痛讓我蜷縮下去,胃里翻江倒海。

“給我打!打到她吐出來為止!”周野咆哮。

拳腳如雨點般落下。我護住頭,忍受著骨頭傳來的鈍痛,一聲不吭。

“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李上校和蕭臨淵走了進來,蕭臨淵看著地上狼狽的我,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快意。

“姜昭,何必呢?”蕭臨淵居高臨下。

“交出系統(tǒng),我保你和你父母平安,甚至…可以給你一個留在我身邊贖罪的機會?!?/p>

我啐出一口血沫,笑了:“留你身邊?看著你每天惡心我?”

“你他媽!”周野暴怒抬腳要踹我。

“夠了?!崩钌闲@淅涞溃鞍讶藥ё?,上終極手段?!?/p>

“腦波提取儀最高功率準備,務(wù)必在她腦子燒毀前把代碼挖出來!”

士兵粗暴地拖起我,蕭臨淵看著我,像看一堆即將被處理的垃圾:“下輩子,學聰明點?!?/p>

就在我被拖出倉庫門的瞬間,眼角的余光瞥見遠處陰影中。

一個模糊卻挺拔如標槍的身影一閃而逝,那道疤痕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醒目。

陸凜!他終于來了!

4

我被粗暴地扔進軍部地下最深層的禁閉室。

這里隔絕一切信號,只有頭頂慘白的燈光和無盡的死寂。

“宿主,系統(tǒng)被動防御協(xié)議已激活最高級別?!?/p>

“物理隔絕下,他們無法強制提取核心數(shù)據(jù),但會對您的神經(jīng)造成不可逆損傷?!?/p>

系統(tǒng)冷靜分析,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門外傳來腳步聲和對話。

“…李上校,最高功率提取風險太大,很可能直接造成腦死亡或永久性癡呆…”

一個技術(shù)人員的聲音。

“執(zhí)行命令!”李上校的聲音斬釘截鐵。

“系統(tǒng)的價值高于一切!她死了,也是叛國者的必然下場!演習前必須拿到東西!”

腳步聲遠去。冰冷的絕望感絲絲縷縷纏繞上來。

神經(jīng)損傷,腦死亡,為了奪走我的東西,他們真的會把我變成白癡甚至直接殺死!

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進來的不是白大褂,是蕭臨淵和白月柔。

白月柔端著餐盤,上面是精致的點心和牛奶。

她臉上帶著虛偽的同情:“姜姐姐,吃點東西吧,臨淵哥哥心軟,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p>

“只要你簽下技術(shù)轉(zhuǎn)讓協(xié)議,他保證你安全離開,既往不咎?!?/p>

蕭臨淵站在她身后,雙手插兜,眼神倨傲:

“姜昭,認清現(xiàn)實,沒有我蕭臨淵,你什么都不是!”

“系統(tǒng)在你手里是浪費,是犯罪!交給我,它才能發(fā)揮真正的價值,為國立功!”

我看著他們,像看一場拙劣的雙簧。

胃部的絞痛和全身的瘀傷讓我疼的說不出話。

“立功?”我聲音沙啞,“蕭臨淵,你配嗎?”

蕭臨淵臉色瞬間陰沉:

“你以為你那個廢物陸凜能救你?他自身都難保!這次演習,就是他和你這個叛國者的葬身之地!”

白月柔放下餐盤,嘆口氣:

“姜姐姐,你何必拉著一個殘廢一起死呢?陸凜那條瘸狗,連槍都端不穩(wěn)了吧?”

“臨淵哥哥在演習場給他準備了大禮,保證讓他死得轟轟烈烈!”

她拿起一塊點心,遞到我嘴邊,笑容甜美如毒藥:“吃點吧,吃飽了,好上路?!?/p>

我猛地揮手打翻餐盤!牛奶點心灑了一地!

“滾!”

蕭臨淵眼中殺機畢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狠狠摜在冰冷的金屬墻壁上!

“呃!”后背劇痛,窒息感傳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湊近我。

“姜昭,我最后問你一次,代碼,交還是不交?不交,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你父母請過來?!?/p>

他的手指收緊,空氣被剝奪,我眼前發(fā)黑,憤怒和恨意幾乎沖破胸膛!

就在我以為要窒息時,他猛地松手,我滑落在地,劇烈咳嗽。

“演習結(jié)束前,你最好想清楚。”蕭臨淵整理了一下袖口,仿佛剛才掐著脖子的不是他。

白月柔依偎著他,憐憫地看著我:“姜姐姐,選條活路吧,你斗不過臨淵哥哥的?!?/p>

兩人相攜離去,鐵門轟然關(guān)閉,將我重新投入死寂和絕望的黑暗。

我蜷縮在角落,我蜷縮在角落,身體因疼痛和憤怒而劇烈顫抖。

系統(tǒng)在意識深處靜默運轉(zhuǎn),修復(fù)著受損神經(jīng),同時精準標記蕭臨淵話語中的關(guān)鍵信息。

演習場、陸凜、大禮。

指甲深深摳進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隨后,我咬牙啟動系統(tǒng)最深層、從未啟用過的備用通訊協(xié)議。

信號微弱地朝著唯一目標陸凜發(fā)射。

“明早九點,禮物的坐標是B7,幫我贏!”

發(fā)送成功的瞬間,備用能源徹底耗盡,系統(tǒng)陷入沉睡。

我靠著墻面緩緩滑坐,閉上眼。

蕭臨淵,你不是想看我和陸凜怎么死嗎?

那你等著看,我們怎么贏這場戰(zhàn)爭!


更新時間:2025-07-28 17: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