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家萊恩女士拿出一疊卡片，她的香水味在病房里彌漫開來："陳先生，

能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嗎？"她展示的是一張墨跡測試圖。陳樾歪著頭，

像...像一只被壓扁的青蛙..."他注意到萊恩女士在筆記本上寫下"聯(lián)想能力低下"，

然后又補充了一句"與兩年前測試結(jié)果一致"。"讓我們做個簡單測試。

"第三個專家威廉姆斯博士拿出一個木塊拼圖。陳樾裝作很努力的樣子，

卻故意把方塊塞進錯誤的凹槽。他的手指顫抖著，眼睛茫然地眨動，活像個三歲孩子。

當木塊掉在地上時，他還發(fā)出"嗚嗚"的哭聲。"運動協(xié)調(diào)能力嚴重受損。

"專家們交換著眼神。威廉姆斯博士甚至搖了搖頭，

小聲對霍華德醫(yī)生說："比上次測試退步了。"中午休息時，

陳樾掃描到特工們在走廊盡頭的談話。湯姆特工正在吃一個漢堡，醬汁沾到了領帶上。

"你覺得他真傻了嗎？"年輕的特工湯姆問道，嘴里還嚼著食物。約翰遜吐出一口煙圈，

煙味混合著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飄進病房："兩年了，要裝不可能裝這么久。

你看他連系鞋帶都不會。"他彈了彈煙灰，"上周我親眼看見他把鞋帶系成了死結(jié)，

然后就開始哭鬧。"下午的測試更加嚴格。他們給陳樾戴上了最新型號的測謊儀，

冰冷的電極貼在他的太陽穴和手指上。技術員調(diào)整著儀器旋鈕，表盤上的指針微微顫動。

"你還記得物理樓爆炸那天的事嗎？"約翰遜突然問道，眼睛緊盯著測謊儀的紙帶。

陳樾的心跳瞬間加速，但他立刻用系統(tǒng)調(diào)節(jié)了生理指標。

"火...好大的火..."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同時讓測謊儀的曲線保持平穩(wěn)。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揪著病號服的衣角，這個細節(jié)被萊恩女士敏銳地捕捉到了。

"情緒波動在正常范圍內(nèi)。"操作儀器的技術員報告道，"沒有說謊跡象。"第二天，

他們帶來了更專業(yè)的設備——一臺嶄新的腦電圖儀，足有行李箱那么大。陳樾被要求躺下，

護士在他頭上涂滿導電膏，冰涼的觸感讓他差點打了個哆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