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是第二天回來的,渾身一股酒臭味,脖子處的吻痕更是告訴我他昨晚有多荒唐。
我避而不看,而是拿出手機(jī)聯(lián)系了殯儀館,
「對,我要一具棺材?!?/p>
「材料嗎?用桃木吧,我怕詐尸?!?/p>
掛斷了電話,霍辰嗤笑了一聲,
「怎么?你那雙眼睛看到誰又要死了?都做了霍太太了還做著之前的工作,你不嫌丟人我都覺得丟人?!?/p>
我之前便是以預(yù)知未來為生,不過不吉利,都是被用來看人生死。
「嗯,再接最后一個(gè)單子?!?/p>
我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霍辰并沒有注意,一雙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昨晚的棍子不管用嗎?今天走路都不顫。」
他的語氣輕浮,對我更多的是嘲諷。
我嗤笑了一聲,
「我倒是不像霍少爺和什么都做的下去,覺得惡心?!?/p>
啪!
右臉頰火辣辣的疼。
霍辰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吐了一口帶著酒臭味的唾沫,罵的難聽,
「臭婊子,要不是你嫁到霍家不知道在哪個(gè)男人身子底下?還好意思說本少爺?爺爺是說了不讓我弄死你,卻也沒說要你活著?!?/p>
我瞪了一眼霍辰。
霍老爺子親自下達(dá)命令不讓霍辰對我不敬,但我忽略了霍辰就是一個(gè)徹頭徹尾的混蛋。
「來人,把我們的霍太太綁上,正好少爺我練練筋骨?!?/p>
「霍辰!我是霍老爺子親自選的霍太太,我對他有大用,你敢動(dòng)我嗎?!」
我忍不住喊了一句,這是我最后的底牌。
「怎么不敢動(dòng)?給我綁!」
沒人不聽霍辰的話,我很快被綁了起來,而霍辰手里拿著一根帶有倒刺的鞭子,沾了鹽水。
「穆卿云,別以為有老爺子護(hù)著你我就不敢動(dòng)!今天不打你一百鞭子我就不姓霍!」
很快一鞭子下來,我身上皮開肉綻。
「你不是能預(yù)知未來嗎?那你預(yù)知一下,會(huì)不會(huì)死在我手里?」
鹽水弄在傷口上,我疼得喘不上氣,卻還是咬著嘴唇一句話不說。
「還挺犟?那看看是你嘴硬還是鞭子硬!」
霍辰罵罵咧咧了一聲,還是不解氣,又讓人拿來了烙鐵。
烙鐵被燒的通紅。
「穆卿云,你猜一猜我會(huì)不會(huì)把這烙鐵燙在你的臉上,再挖了你的眼斷了你的手腳?你不是能預(yù)知未來嗎?知道自己的死法是什么嗎?」
烙鐵還發(fā)著「撕拉撕拉」的聲音。
我臉色慘白,剛剛的鞭子已經(jīng)打的我有些喘不上氣。
「霍辰……你不能殺了我,否則我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你!」
我的嘴唇都在打顫,想到上一世的結(jié)果,我嚇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喲,剛剛不是還挺犟嗎?接著犟??!」
眼看著霍辰要將烙鐵燙在我的臉上,我閉上眼睛不敢看。
但并沒有想象的疼痛,而是聽到了一聲悶哼,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烤肉的味道。
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聞榛。
「怎么連你都冒出來了?我說這個(gè)女人昨晚怎么沒用棍子,原來是有你啊!」
霍辰將那烙鐵摁得更深了幾分,烤肉味更大。
「霍辰你松手!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么,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忍不住喊道,昨天的聞榛本就受了傷,而今天這烙鐵又燙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塊皮肉幾乎都要爛掉了。
「霍少,老爺子有令,不能傷了這個(gè)女人,我是霍家的保鏢……」
聞榛忍著痛說道。
「我呸!整個(gè)霍家都是我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霍辰罵罵咧咧,那烙鐵幾乎要燙到聞榛的骨頭上。
「霍少,霍太太,霍老爺子有事想要見一見太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