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果然打扮得楚楚可憐地來了。周先生和我對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宴會過半,
林菲菲一直縮在角落里,時不時掐自己一下,或者用冰塊敷臉,然后用小扇子對著自己吹,
似乎在“發(fā)信號”。她可能以為自己的動作很隱蔽,殊不知,在我們看來,
就像在看小丑表演。周先生忙著應(yīng)酬。期間,
他恭恭敬敬地給一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敬了酒。幾分鐘后,林菲菲捏著裙角,
跟在那位中年男人身后,走了出去。宴會結(jié)束時,我坐著周先生的車回家,忽然瞥見路邊,
林菲菲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滿臉焦急。而那個男人,赫然就是剛才那位中年大叔。
我搖下車窗:“林菲菲,別忘了你欠我的錢。對了,你背著處分,要是畢不了業(yè),
可就成了老賴了哦?!蔽覔P長而去。后視鏡里,林菲菲表情猙獰地瞪了我好一會兒,
然后才換上一副柔弱無助的表情,討好地看著那個大叔。出國在即,
我每天都給林菲菲打電話催債,對她使用激將法。林菲菲每次都壓低聲音:“蘇然,
你急什么!不就二十萬嗎?我這輩子有的是錢,你以后別跪著來求我!”我冷笑。
很快到了畢業(yè)答辯那天。我和林菲菲被分在了同一組。得知安排后,我還特意請了一名保鏢,
以防林菲菲故技重施。誰知,到了答辯結(jié)束,林菲菲都沒出現(xiàn)。教授們臉色鐵青,
輔導(dǎo)員在一旁急得團團轉(zhuǎn),一遍遍撥打林菲菲的電話。畢業(yè)關(guān)頭學(xué)生失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