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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漁在他們眼里就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
以前有段知凜的庇護,他們不敢做什么。
可現(xiàn)在,雨漣回國了,段知凜也打算丟了這個小乞丐。
一個玩意兒而已,還敢騎到雨漣頭上作威作福?
被打的男人一下懵了。
但他立刻反應過來,抬腳就要踹她肚子,一旁的段知凜打斷了他的動作。
“夠了,她不配?!?/p>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阮星漁清冷的眉眼,她眼底沒有一絲愛意,有的只是厭惡。
她愛他愛得死去活來,這又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
段知凜煩躁地皺起眉:“阮星漁,做錯了事,就要受罰?!?/p>
他俊美的臉龐透露出危險的神色:“把她給我關(guān)進——”
段知凜話音未落,宋雨漣就朝他撒嬌。
“關(guān)起來有什么意思,知凜哥,你別想蒙混過關(guān)喲!”
她抬起手指了下窗外,笑吟吟開口,“樓下那條狗餓了幾天,把這賤人丟下去,讓她和野狗爭搶食物,想想都有趣?!?/p>
段知凜心煩,揮了揮手。
“就按雨漣說的做?!?/p>
只是一條餓了幾天的野狗而已,他的人會看著,不會讓阮星漁死掉。
反正他的病也快好了,馬上,阮星漁連這最后的價值也沒了。
阮星漁反而早料到這種結(jié)果。
第一次見段知凜時,他在漫天星光下朝她伸出手,帶她回家,收養(yǎng)了她。
當時,她以為段知凜會是救贖,直到聽見段知凜和兄弟們的談話,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替身,是玩物,是權(quán)貴間的游戲,是隨時可以被拋棄的垃圾。
阮星漁不甘心,憑什么她要任人宰割?
她假裝愛上段知凜,爬上他的床,成了他的藥,她用盡手段,成了他的妻子。
她拿走段知凜的第一次后,他發(fā)瘋幾乎要掐死她。
可比起替宋雨漣守身如玉,他對她的滋味上癮,她再次勾引了他,食髓知味,她反而活了下來。
阮星漁從來都沒愛上他,笑話,她要是真因為他對她的幾分特別,就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才是愚不可及。
發(fā)現(xiàn)端倪后,她別無選擇,不討好段知凜,她會死的很難看。
阮星漁做這一切,只是想活著,她想體面活著,又有什么錯?
阮星漁被帶到醫(yī)院背后的一處荒地。
場地里,有幾頭被拴著的狼狗正虎視眈眈地盯著阮星漁。
段知凜的兄弟一腳踹在她心窩。
“賤娘們,還敢扇我?要不是看凜哥的面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一個破乞丐,敢和雨漣作對,你不死也得脫層皮?!?/p>
“你們說,等下那幾條狗不會把她啃得渣都不剩吧?”
......
阮星漁疼得蜷縮起身體,劇烈的痛苦彌漫四肢百骸。
那群人無所謂地把一盒盒食物倒在她旁邊。
阮星漁新?lián)Q的裙子頓時變得臟污不堪。
“你們出身顯貴,就能這樣肆意糟踐別人了嗎?”
嬉笑聲瞬間傳遍了曠野,男人蹲下身拍了拍阮星漁的臉蛋。
“糟踐?一個乞丐,還有臉談尊嚴?!”
說罷,男人一把薅住阮星漁的頭發(fā)砸在地上。
“想吃吃個夠,我可不是凜哥,不吃你這套!”
阮星漁臉上破了皮,滲出血,她拼命掙扎。
一旁,有人架起了攝像機。
“必須全程錄像,給雨漣看看,她不是最期待了?”
幾人讓保鏢剪斷了繩索后,便悄然離開了。
幾條狼狗發(fā)瘋般撲到阮星漁身上,餓了幾天,它們早已饑腸轆轆。
阮星漁驚恐地往后爬,可雙腿無力,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幾條野狗把阮星漁身上咬出無數(shù)個血窟窿,她沒了知覺的雙腿再次鮮血淋漓。
就在阮星漁以為要命喪于此時,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傳來,她猛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