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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消息在直播間里激起千層浪。
很多人開始調(diào)轉(zhuǎn)風(fēng)向。
“說得對啊,霍夫人再怎么樣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個許小姐算什么,哪有讓正妻給小三下跪的道理?!?/p>
“霍總這是在干什么?公然羞辱發(fā)妻,這是在挑戰(zhàn)社會底線嗎?”
許念慈見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眼里瞬間蓄滿了淚水。
“我和靳深哥哥是清白的,他只是可憐我無依無靠,把我當(dāng)妹妹一樣照顧,我不是小三?!?/p>
眼尖的粉絲立刻甩出一張截圖,畫面赫然是兩人前幾天在畫展上擁吻的照片。
“哎喲,是我太保守了嗎?現(xiàn)在兄妹之間都能親嘴了?這舌頭都快伸到喉嚨里了吧?!?/p>
此話一出,許念慈頓時啞口無言,期期艾艾地看向霍靳深。
霍靳深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剛才評論的是誰?還永遠(yuǎn)支持?我的女人,輪得到他來支持?”
他突然把矛頭轉(zhuǎn)向我。
“沈念,你是不是在外面給我戴了綠帽子,找了野男人撐腰?”
我累得呼吸都困難,哪里有心情跟他解釋。
可這副模樣落在霍靳深眼里,就成了心虛的默認(rèn)。
他冷笑著指揮保鏢。
“既然夫人這么有骨氣,那就給她加點料,我倒要看看,她的野男人敢不敢來救她?!?/p>
“去,在豆子里摻些石子和鐵砂,再往地上灑點油,讓她使不上勁?!?/p>
話音剛落,我的心就猛地一沉。
“王八蛋,你他媽想殺人就直說,何必用這種下作的手段?!?/p>
隨著霍靳深一聲令下,保鏢立刻提來兩桶東西。
一桶是尖銳的碎石子,混著黃豆倒進(jìn)了石磨里。
另一桶是黑色的機(jī)油,被均勻地灑在我腳下。
我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只能拼命穩(wěn)住身形。
石子和鐵砂混進(jìn)豆子里,石磨轉(zhuǎn)動的阻力瞬間大了數(shù)倍,每轉(zhuǎn)動一分,都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這股力量撕扯。
見我拼命想穩(wěn)住身體,許念慈開口提醒。
“靳深哥哥,你看姐姐,她好像想把挽具掙脫掉,這要是讓她跑了,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下注的那幾個人也紛紛附和。
“霍哥,我可是壓了一千萬賭嫂子下跪,你可不能讓她跑了啊,不然我們這錢不就打水漂了。”
另一個闊少也說道:“霍哥,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我們輸錢是小,你的面子往哪兒擱啊,直播間幾百萬人都看著呢?!?/p>
霍靳深的臉色黑了又黑,眼底翻涌著被挑釁的怒火。
“沈念,你是不是存心要讓我丟臉?”
霍靳深立刻吩咐保鏢。
“拿鋼管過來,把她給我頂住,只要她敢后退一步,就給我打?!?/p>
許念慈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陰狠。
很快,兩個保鏢拿著手臂粗的鋼管,一左一右地頂在我身后。
我剛想喘口氣,鋼管就狠狠地戳在我的后腰上。
兩個保鏢只要避開霍靳深的視線,手里的鋼管就毫不留情地往我腿上、背上招呼。
我下意識地想躲,可腳下是濕滑的機(jī)油,根本無法借力。
我瞬間失去平衡。
狼狽地?fù)涞乖谑宓厣稀?/p>
石磨的慣性依然巨大,挽具拖著我在滿是機(jī)油的地上滑行。
我的皮膚瞬間被磨掉一層,碎石和鐵砂深深地扎進(jìn)我的膝蓋、小腹和胸口。
只在地上拖出一條混著油污和鮮血的痕跡。
我疼得眼前陣陣發(fā)黑。
霍靳深慌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喊道:“停下,快讓它停下!”
奈何這老舊的磨坊,一切都是手動的。
霍靳深瘋了一樣,沖過去想要用手卡住石磨。
直到他雙手被磨得鮮血淋漓時。
終于在保鏢的幫助下,才讓石磨徹底停下來。
霍靳深捂著胸口,臉色青紫地走到我面前,想要抱起我。
最終,他只是抖著手,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我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他根本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因為他的每一次觸碰,對我來說,都是酷刑。
他就那樣舉著一雙顫抖的、沾滿血污的手。
“念念,你撐住,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p>
正當(dāng)他讓醫(yī)療隊抬擔(dān)架進(jìn)來時,許念慈跑了過來,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在擔(dān)架上。
脆弱的帆布擔(dān)架,當(dāng)即被撞得散了架。
我也血淋淋的滾了出來。
霍靳深見狀,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許念慈!你又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