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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厲夜擎秘密參加了一場的醫(yī)學(xué)峰會,暴露行蹤,被人暗算下了烈性獸藥,一個女人恰巧為他解了藥。
事后女子消失無蹤,他一直在苦苦尋找。
這段往事在醫(yī)藥圈高層流傳甚廣。
我怎么也無法相信,他尋覓了六年的解藥,竟然會是我!
厲夜擎的聲音透著審視,“我記得當(dāng)年的承諾,會滿足你一個要求?!?/p>
我的指尖冰涼,鼓起勇氣承認(rèn):“厲夜擎,我為你生下了一個男孩?!?/p>
對方沉默了數(shù)秒,才再度開口:“你的條件是給你厲太太的名分?”
我直接懵了:“不用不用,我沒說我要嫁給你。”
“我的要求是與傅司硯一刀兩斷,帶著我兒子遠(yuǎn)走高飛,我們母子絕不會成為您的拖累?!?/p>
他的回應(yīng)果斷得出奇,“我正在海外進(jìn)行專利談判,五天后抵達(dá)?!?/p>
簡單一句話,給了我莫大的希望。
晚上,我?guī)е舶埠湍欠菅b入精致保溫桶中的9塊9包郵的燕窩,隨傅司硯一同到了柳家。
飯桌上,柳夫人目光和善地看著我。
“清言啊,安安都五歲了,你和司硯也該準(zhǔn)備要個二胎了?!?/p>
我尚未作答,坐在傅司硯身旁的柳依依,面色瞬間變得蒼白。
傅司硯當(dāng)即擱下了餐具。
“師娘,這輩子,有安安一個就足夠了?!?/p>
“況且清言身體也不是很好,我也不愿清言冒險?!?/p>
他虛偽地拍了拍我的手背,目光卻死死粘在柳依依身上。
那種刺痛,輕輕的,卻很扎心。
傅司硯哪里是不想要二胎,他只是不想要我給他生。
原來,所有事情都有了先兆。
可前世我被豬油蒙了心,奴仆一樣的服侍他。
晚餐結(jié)束,傅司硯要給柳依依,做針灸治療,去了她的房間。
柳夫人遞給我一個錦盒,里面是一塊雙魚玉佩
“清言啊這塊玉佩又連個含義,一是夫妻和睦,盡享魚水之歡。
二是,祝你再有個小寶寶,兒女成雙。”
說著給我直接帶到了脖子上。
“我們待司硯就如親生兒子一樣,所以希望他開枝散葉?!?/p>
我不好推辭,收下感謝。
二老很高興,又帶著安安去看電影。
我去廚房拿個飲料,路過柳依依的房間時,卻看到房門留著一道縫。
傅司硯正彎下腰,動作輕柔地?fù)崦哪橆a。
我的呼吸瞬間停滯,此刻想躲開已經(jīng)太遲了。
傅司硯察覺到響動,轉(zhuǎn)頭見是我,臉上的溫情蕩然無存。
他目光銳利,“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倉皇地?fù)u了搖頭。“喝水?!?/p>
他掃視我胸前的玉佩,眼神嫌惡:“裝成這副樣子,是想博取誰的同情?”
“每次來柳家你都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故意來找茬?!?/p>
他逼近,用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我的額頭,“你怎么想的我都知道。帶著一個雙魚項鏈,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發(fā)情期嗎?”
“我沒這么賤,不是一個到處搖尾的母狗。我也不想看見你們這對狗男女......”
每次來柳家,傅司硯都會對我發(fā)脾氣。
都已經(jīng)習(xí)慣如常。
傅司硯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jī)會。
他抓住我的手肘,將我抵在墻壁上。
“紀(jì)清言,今天的情形你若敢泄露半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永遠(yuǎn)開不了口!你清楚我的能力?!?/p>
我含淚仰視他,“傅司硯,如果你老師知道,他們絕不會再讓你和柳依依這樣胡搞?!?/p>
他眼神出現(xiàn)殺意,扼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讓我無法呼吸。
“如果依依被家人嫌棄,我也會讓安安從這個家消失,你余生都別指望能見到他!”
我記起前世,他同樣是為了柳依依,毫不猶豫地給安安注射了致命藥劑。
淚水終于決堤而下。
傅司硯看我屈服了,便松開手,取出一片酒精棉片擦拭碰過我的指尖,隨即扔進(jìn)垃圾桶。
他條理清晰地命令:“你既然明白了,就省去我一番口舌。你去跟師娘講,讓依依搬去我們那里住,方便治療,也幫你帶孩子。”
我點(diǎn)頭同意,眼角的余光卻捕捉到柳依依的眼皮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
原來,她只是假寐,哪是針灸治療,就是一個按摩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