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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時(shí),何母討好地笑著:“圓圓,我和澤洋來接你回家了?!?/p>
她一向看不起我,覺得我配不上她兒子。
一直在我耳邊陰陽我有一雙高貴的手,做不了家務(wù)。
罵我的話粗俗不堪,難以入耳。
為了何澤洋,我忽視她的不滿,屏蔽她的臟話。
對(duì)她恭恭敬敬,孝順?biāo)?,努力做到她心目中的好兒媳?/p>
可即便后來我學(xué)會(huì)了做家務(wù),她依舊對(duì)我不滿意。
現(xiàn)在我明白了,有些人是沒必要去討好的。
如今她找上門,不是舍不得我這個(gè)兒媳,只是為了他兒子的臉面罷了。
何澤洋站在何母身后,雙手插兜,一副不是自愿來的絕不低頭的模樣。
何母洋裝惱怒地?cái)Q了下他的手臂:“快,喊你老婆回家?!?/p>
何澤洋抿著嘴唇,何母又推了一下,他才大發(fā)慈悲地開了口。
“氣消了就趕緊回家?!?/p>
我冷冷一笑:“何澤洋,你是吃什么飼料把自己的豬皮喂得這么厚?可以介紹給農(nóng)場(chǎng)主們,他們一定對(duì)你感激不盡。”
何澤洋瞬間不滿:“蘇圓圓,我都這么低聲下氣來找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呸,你的氣都可以把火箭頂上天了。滾開,哪邊涼快哪兒待去,別在這影響我呼吸的空氣?!?/p>
何母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蘇圓圓,把事情鬧這么僵你很得意是吧,你就是故意要撕我兒子的臉?!?/p>
這尖銳的語調(diào)才是我最熟悉的。
“這事最大的責(zé)任分明就是你,你要是給他洗內(nèi)褲,他犯得著去找別人嗎?”
“他從小內(nèi)褲都是我洗的。同樣都是兩只手的女人,你有什么可高貴的?”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想法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