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那日之后,我過了半個月的安生日子。但是很快,
京城內(nèi)就傳遲鶴鳴灌了白歲安一碗落胎藥。而后他褪去了往日的錦衣華服,
只穿一件素色單衣,狼狽的跪在冬宮門前。見到我時,他聲音嘶啞的大喊,“你看!
我把那個孽種弄掉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被白歲安騙,不該讓你受委屈,
更不該......”他語無倫次,額頭重重磕在地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們回到從前......”“從前?”我冷笑一聲,“回到你看著白歲安推我下水,
卻先去扶她的時候?”“還是看她欺負我,卻一言不發(fā)的時候,
還是回到讓她懷上孩子的時候?”遲鶴鳴的動作僵住,臉色慘白如紙。
“那個孩子......”他嘴唇哆嗦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不是我的!
是白歲安設(shè)計我的!我早就把她送進家廟了,我心里只有你啊!”“你的心里有沒有我,
與我何干?”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我,
而是那個對他言聽計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柳云瑤。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你可知,你親手打掉的不僅是一個孩子,
更是你最后一點人性?”遲鶴鳴猛地抬頭,眼底滿是瘋狂:“可我是為了你?。≡片?,
你從前那么愛我,你說過愿意為我做任何事......”“那是從前的我。”我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