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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公募門口等了蔣靖安很久,按說今天他會把一切應(yīng)酬和工作都推遲,可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他還遲遲沒有露面。
沈聞溪頻頻看向時間,發(fā)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她就這么等啊等,等到天都黑了,也還是沒有男人的蹤跡。
“沈聞溪,你究竟還在期待著些什么啊,真是蠢透了,被騙一次還不夠,竟還會相信他的說辭?!?/p>
她自嘲一笑獨自上山,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她父親的墓碑前依舊擺放著菊 花,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今天有人來過。
這么多年,每每她來都能看到這么一束,不知道是誰,也查不出是誰,無形中變成了一種默契。
“爸,我好后悔啊,我們父女兩個都被他騙了,再沒有幾天,我就要結(jié)婚了,這次是真的,雖然對方我沒見過,但我相信,總會比蔣靖安強百倍?!?/p>
“以后我一定會常回來看您的,我會努力過得好一些,不讓您擔(dān)心,如果我當(dāng)初能夠聽您的好好學(xué)習(xí)管理,您也不至于把公司交給他?!?/p>
...
沈聞溪說了好多,她揉了揉發(fā)麻的膝蓋開車回家。
途中,她收到了蔣靖安的消息:“來江濱路,有驚喜?!?/p>
像是知道她不會這么乖乖聽話,警告也隨之而來:“不來的話,后果自負(fù)?!?/p>
她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改變了路線。
還離目的地老遠(yuǎn)就看到了前面有著閃閃星光,她繼續(xù)朝前開去。
到了以后才知道蔣靖安為什么非要她過來。
許清語穿著一身公主裙,上面還有洋洋灑灑的名字,仔細(xì)看,是她最喜歡的球星簽名。
看來這次為讓她開心,蔣靖安是下了血本。
“沈姐姐,你來啦,今天一定是我的幸運日,你看,這些都是蔣靖安買來的,專門放給我一個人的,可我覺得這份喜悅不能獨享,所以把你也叫來了?!?/p>
原來,那條消息是她模仿蔣靖安發(fā)的。
她硬拉著沈聞溪的胳膊不讓她離開,蔣靖安回頭看到她在也只是皺了下眉,并未言語。
正當(dāng)煙花綻放最絢爛之時,尾部的告白顯露出來:“哇,蔣靖安好浪漫啊?!?/p>
沈聞溪冷眼旁觀,只覺得諷刺。
突然,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干什么呢?不知道市里已經(jīng)頒布了禁止燃放任何煙花爆竹的令嗎?”
許清語躲在蔣靖安的身后,怯懦的伸出頭。
她自以為她征服蔣靖安的那套放在任何男人身上都試用,可惜,她落空了。
“有什么話,回警局再說吧?!?/p>
幾人上前,不由分說的就要把她和蔣靖安帶走。
蔣靖安臉色陰沉,猶豫了一瞬就指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沈聞溪:“是她放的,我們跟她不熟?!?/p>
她怒視著蔣靖安:“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說些什么?!?/p>
眼見幾人互相指認(rèn),城管頭痛的很,指著沈聞溪對著手下說道:
“都帶走?!?/p>
“等等。”
與此同時,有人出聲制止。
沈聞溪抬頭,是上次那個自稱是她父親舊相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