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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啪??!
迎接他的,是一個比一個更加脆亮的耳光!
我怒極反笑,指尖一下下點在他的肩膀,將他點得連連敗退。
“你有什么資格搶走我的舒舒?自從沈沁瑤出現(xiàn)后,你縱容她給舒舒喂剛泡開的奶粉!燙傷了她的喉嚨!”
“你甚至拿舒舒的安危,給她搞什么手工生產(chǎn)尿墊,讓舒舒渾身過敏一條命差點救不回來!”
傅允琛的臉色寸寸白了下去,無力地垂頭跪在我腳邊,嗓音嘶啞。
“是我錯了,被不該有的想法糊了腦子,天真以為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一再縱容傷了你們母女。”
“卿卿,我知道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彌補一切好嗎?”
我轉(zhuǎn)了轉(zhuǎn)酸脹的手腕,司止淵溫柔地用手帕給我擦手。
司止淵轉(zhuǎn)身一腳將傅允琛踩在地上,皮鞋碾壓著他的頭,漫不經(jīng)心地道。
“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搶人?”
他抬腳猛地發(fā)力,傅允琛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墻上,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眾人嚇得冷汗淋漓,訕笑著一步步往大廳外挪去。
保鏢已經(jīng)先一步關(guān)上宴會廳的大門。
司止淵牽著我回到位置上,示意醫(yī)生繼續(xù)給我清理膝蓋的傷口。
我嘶的一聲倒吸涼氣,剛剛被怒火沖昏了頭,現(xiàn)在緩和下來才感受到膝蓋尖銳的疼痛。
主持人擦了擦汗,重新回到臺上,準備再次主持拍賣會。
顯然,司止淵并沒有結(jié)束的打算。
眾人輕嘆了聲,只好老老實實回到座位上。
而傅允琛,被保鏢推到后臺,換上了那身女仆裝,難堪地端著酒盤給我倒酒。
沈沁瑤,垂頭喪氣地跪在腳邊一言不發(fā)。
拍賣開始,眾人為扭轉(zhuǎn)在司止淵眼中的印象,賣力地拍下一個又一個拍賣品。
甚至不惜加上幾千幾百萬的價格。
可惜,一切都沒落進司止淵眼中,他始終未抬眼。
司止淵眸色認真地給我剝橘子吃,親手喂到嘴邊。
眼看我張嘴要接,酒盤橫在我們中間。
傅允琛隱忍的道。
“卿卿不能吃橘子,她過敏?!?/p>
司止淵揚眉看我,橘瓣還舉在半空,我笑著張嘴吃下。
“過敏的是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傅允琛不知想到什么,險些站不住。
可從前在傅家,我不只是為他戒掉喜歡的橘子,更是為他凡事親力親為,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傅夫人”。
全場安靜得只有主持人哆哆嗦嗦的介紹聲,和眾人細微的擦汗聲。
司止淵大手撫著我的肚子,眉眼溫柔似水。
“寶寶今天鬧你了沒有?會不會踢你?”
我低頭看了眼肚子,這才剛有孕,哪能踢我,還是配合的搖搖頭。
傅允琛手中的酒盤端不住了,酒瓶哐當在地上炸開來。
“你怎么會懷孕?!你忘記我們的舒舒了嗎!你現(xiàn)在懷孕把舒舒放在哪兒?!”
司止淵不滿擰眉,反手一甩。
燈泡大的橘子嚴絲合縫地將傅允琛的嘴堵得結(jié)結(jié)實實。
直到我期待已久的唐宋真跡被小心翼翼地端上臺,我眼睛迸出光亮,第一時間舉起牌子。
“兩百萬!!”
不知哪個角落里,跟拍順手的人條件反射般開始跟拍。
司止淵終于抬眼,眼神冰刀一般刺了過去。
那人悻悻收回手。
司止淵舉手示意。
“點天燈。”
黃總帶頭,浪潮般的掌聲響起。
“太子爺豪氣!為夫人一擲千金眼都不眨一下!祝二人百年好合,琴瑟和鳴??!”
“對??!要我說全京圈哪對夫妻能當?shù)昧四7斗蚱薜姆Q號,只有咱們太子爺和太子爺夫人?。 ?/p>
“聽聞夫人要有小千金小少爺了?剛好我名下有一個連鎖的國際母嬰店!今天我就送給夫人當做賀禮!”
有了一人開頭,眾人不甘示弱送出一件又一件豪禮。
我嬌嗔著瞪了眼司止淵,嫌他太過高調(diào)。
司止淵低笑著玩我的手指,儼然十分受用。
“哇靠,那不是和田玉之王紅玉嗎?!千金難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