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的兄弟們聞聲而動,我尖叫出聲:?!安灰∷魏隳?,不要!”“別撕!宋恒年,
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把照片還給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聲音近乎沙啞,
喉嚨里的血腥味直沖鼻尖,我無助地一下又一下朝著他們磕頭??粗疫@幅狼狽的模樣,
宋恒年的幾個兄弟掛上戲謔的笑:“宋哥,撕個照片就能讓她哭成這樣,求訓狗教程??!
”“就是啊,宋哥,是不是你讓嫂子給兄弟們玩玩,她都得干?。?/p>
”宋恒年的腦海中還回蕩著剛剛我說的話,他沒開口,只是喝著悶酒,
倒是阮恬先笑了笑說:“輝仔你說什么呢,眠眠姐是很愛阿年,
但肯定還沒有到愿意為了他和你們那個的程度吧……”“也是也是,宋哥,
你就當我們開玩笑。”聽到他們的話,宋恒年忽然沉著臉起身,
將照片的殘骸塞到被叫做“輝仔”的那個人胸前說:“不是想要照片嗎?陪我兄弟玩高興了,
就還給你。”輝仔受寵若驚,兩眼發(fā)光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我。“宋哥,真的可以啊?
”宋恒年沒回復,直接摟著阮恬踩過我的手走出包間。輝仔搓了搓手,解開了褲腰帶,
肥胖的身軀直接不管不顧地欺壓在了我的身上?!肮话?,這美女干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劇烈的動作迫使傷口再度崩開,黏膩的血液順著我的小腹淌下,混進了地上的酒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下肢麻木得仿佛已經不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領頭的輝仔啐了一口,吹著口哨走掉了。我顫顫巍巍地伸出雙臂,
將地上的照片碎片盡數攏在懷里。對不起,景年,
是我沒保護好你……破碎的手機在地上震動著,但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接了。宋恒年,
你盼了那么久讓我滾。這一次我如你所愿。6.宋恒年從床上醒來的時候,
宿醉讓他頭疼欲裂?!敖撸ソo我化蜂蜜水?!彼乱庾R開口,
懷中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卻不悅地抬起了腦袋。“阿年,你好過分?!彼魏隳赉读似?,
但看見阮恬滿是吻痕的身子一下子了然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很美好的一晚。
他輕輕捏了下阮恬的頰肉,阮恬卻生氣地犯了個身,鼓起軟軟的腮幫子?!拔也焕砟懔?,
昨天你明明就說要娶我?!彼魏隳晔衿?,但立即反應過來上前輕輕環(huán)住了阮恬?!疤裉?,
你也知道,姜眠那個賤女人根本就不會簽離婚協(xié)議,我也……”阮恬轉過身,
小腦袋緊緊地貼到宋恒年的胸膛?!鞍⒛?,這些都已經不是問題了。”宋恒年眉心短暫一蹙,
“什么意思?”阮恬見狀稍微起身,拿起床頭柜一張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
“看來眠眠姐終于明白了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薄鞍⒛?,
雖然我們之間的過程很艱辛,但好在結局是好的,你娶我,好不好?
”宋恒年失神地看著姜眠的簽名,心中泛起一絲莫名的苦味?!鞍⒛??阿年?
”阮恬見宋恒年的猶豫忍不住紅了眼眶?!拔颐靼琢?,阿年,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扶起自己掉在肩頭的吊帶,光著腳丫準備離開。下一秒,宋恒年拉住她的手腕,
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中,按耐不住地咬住了她的唇?!拔胰?,恬恬,我愛你,
我好愛你……”*失而復得的熱戀頓時席卷了整個海城,
滿街小巷都是宋氏集團宋總和阮恬訂婚的消息。每天的頭條,不是宋總為愛燃2億煙花,
就是宋總買下山頂樓盤只為博紅顏一笑。他不僅把阮恬扶到了宋氏首席設計師的位置,
還經常在她的直播間丟上成千上萬的嘉年華。阮恬成了公認最幸福的豪門太太。
現在鋪天蓋地的新聞都是那個紈绔得不可一世的宋恒年,為了一個姑娘,收心了。
只有圈內一些知情人士偶爾的茶后閑聊會提到兩句,姜眠究竟去了哪兒?
但顯然宋恒年并不關心這個問題??珊镁安婚L,一個月后,萬眾矚目的大秀就出了問題。
模特在換衣服時被一顆殘留的衣服固定針扎傷了身子,這種低級錯誤一時間引發(fā)了輿論。
緊接著就有人扒出設計圖和樣衣兩模兩樣的對比,
批判阮恬此次畫稿和以往的根本不在同一個水準線上,質疑聲越來越高。
阮恬一下子被推向了輿論的風口浪尖。盡管阮恬極力解釋,
但這一次大秀的損失已經無法彌補了。服裝這塊是宋氏的大頭,一時間,
市值憑空蒸發(fā)了2個億。
宋恒年每天看著那些蜂擁而至的記者沖上來問大秀的問題他就覺得煩。阮恬每天也只知道哭。
她都被他寵壞了,怎么可能知道這種場面怎么應付?他失神,不由得想起以前。
關于大秀的一切都是姜眠在操辦,他從沒想過這些媒體應付起來竟然這么困難。
這么些天冷落姜眠了,還是給她點甜頭吧。反正只要他勾勾手,姜眠就會像狗一樣舔上來。
7.“找!掘地三尺也得把姜眠給我找出來!”他沒想到,姜眠真的消失了。這段時間,
他給姜眠打了無數個電話,但回應他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空號提示音。他咬了咬牙。
真是有種,姜眠。以為跟他玩這一招他就找不到她了?她一個沒落的姜家難不成能保住她?
但等宋恒年真的派人去找宋氏旗下的一家交給姜家做的子公司,得到的回復是:“宋總,
那家公司的股東已經更換了,現在是林家的產業(yè)?!彼峙扇饲巴┐螅?/p>
得到的回復卻是姜眠早就已經離職了。這已經兩個月了,姜眠就像是直接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沒有任何關于她的消息?!皨尩?!”宋恒年的手機直接摔碎在墻壁上,炸裂成細小的碎片。
“阿年……”阮恬穿著絲綢睡裙從光著腳從樓上下來。宋恒年蹙了下眉頭,
還是上去將她橫抱在懷中,他輕吻阮恬的額頭:“乖,你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
”門被打開,宋氏的管家氣喘吁吁地趕了回來。阮恬受了驚,圈住宋恒年,
“阿年……”宋恒年聲音冷下,背過身去將阮恬擋住?!傲汗芗遥昙o大了規(guī)矩也沒有了?
”梁管家不管那么多,人中的胡子被吹拂得動了兩下?!吧贍敚?/p>
是有關于姜小姐的事兒……”宋恒年一聽到是和姜眠有關的,身體下意識地僵了下,
他第一次在阮恬和姜眠之間動搖了。他在阮恬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她放下?!疤裉?,
你先上去?!比钐褡プ∷魏隳辏鞍⒛?,
我怕……我現在每天做夢都會夢見那些人……”“聽話?!彼魏隳甑倪@句話讓阮恬打一哆嗦,
她朝后退了兩步還是上了樓。宋恒年轉向梁管家,方才眼底的溫柔盡散。
“姜眠那個賤人最好是有什么理由可以……”“少爺!逝者為大!請不要再說姜小姐了!
”宋恒年感覺天地都倒懸了過來,一步又一步地朝梁管家走去?!笆裁匆馑??”梁管家嘆氣,
遞上一封死亡證明。“姜小姐在一個月前……已經自殺了!
”8.宋氏沒了大秀這一產業(yè)的支撐再加上之前輿論的風波,
讓不少股東提出宋恒年是否有能力治理宋氏的質疑,股價自此徹底垮了下去,一落千丈。
他和阮恬從原本的大別墅搬到了擁擠的公寓,甚至連代步的車都賣了就為了清算股東的權益。
他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姜眠而已,怎么就讓不可一世的宋氏落得如今的這幅模樣。
這是他試圖拉回投資的第三個月,依舊一無所獲。
一回家便看見阮恬正樂滋滋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綜藝節(jié)目,地上遍地都是她吃剩的垃圾。
好像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宋恒年咽了咽,腦袋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起姜眠。
他不愿意和她一起住,她就會每天抽空來他的家里打掃衛(wèi)生,
每次晚歸都可以看到桌上有做好的飯菜。她對自己的胃掌握得極好,
做出的東西就和她那個人一樣,溫和、舒心。宋恒年的十指嵌入掌心,松了松領結?!疤裉?,
幫我去倒杯水可以嗎?”阮恬瞥了一眼,繼續(xù)嗑瓜子,“你自己不會去啊?
”宋恒年額上青筋跳了下,手上的西裝服直接丟到了地上?!澳銐蛄耍∪钐?!
我在外面給你應付公關收拾你制造的這些爛攤子,現在連一杯水你都不愿意給我倒嗎?
”阮恬被冷不丁地吼了一聲,馬上站起來灌滿了眼淚?!八魏隳?,是你當時說的,
要對我好一輩子,要寵我一輩子的!你現在吼我干什么!”宋恒年深呼兩口氣,
“那你也不能一直這樣???!當時我和姜眠在一起……”“好??!宋恒年!
你現在是嫌棄我了是吧?”阮恬一聽到“姜眠”這兩個字心底就難受,
抄起一旁的馬克杯直接丟到了地上?!澳悻F在說姜眠有什么用!你們已經離婚了宋恒年!
現在我才是你的老婆!”宋恒年氣得快要昏過去,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阮恬身上?!澳愦蛭遥?/p>
”阮恬難以置信地抬頭,“宋恒年你竟然敢打我!”宋恒年一拳錘在玄關處,“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