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朝我看來。
我沒搭腔,目光直直地望著她。
我知道,這是她對我的服從性測試。
老太太,我老公,我兒子,甚至李愛國的弟弟,弟媳都認可她的身份,只有我一直和她唱反調(diào)。
她想用這群人來給我施壓,讓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身份。
可我不是許晴,憋屈忍讓不是我的性子。
我一把掀翻飯桌,菜汁四濺,灑了張莉一身。
她立馬跳起來指責(zé)我:
“許晴,你又發(fā)什么瘋?”
我上前就是兩腳踹加無數(shù)耳光。
怎么樣,這個禮物夠貴重的吧。
牛愛花坐在凳子上,憤怒地敲著拐杖。
“你們還愣著干嘛,快把這瘋女人給我按??!”
我一躍跳到她面前,開始扭曲,變形,翻白眼,學(xué)著我那去世二十年的老媽的腔調(diào),神神叨叨地開口:
“親家母,你個老不死的玩意兒,趁我不在,居然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今天夜里我就帶著鐮刀來收你?!?/p>
“啪”的一聲,牛愛花的拐杖倒了,腥臭的液體順著凳子流了下來。
“你”
從未見過我媽的弟媳剛出聲,我便陰暗爬行到她面前,一臉兇狠地抱著她的孕肚。
“這個孩子是我女兒帶你訪遍全國專家,好不容易才自然受孕的。
“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幫著隱瞞她老公出軌的事,真是缺德到家了。
“我咒你生孩子沒屁眼?!?/p>
弟媳一激動,羊水破了一地。
我媽生前最是彪悍,方圓幾里無人敢惹她。
見識過我媽厲害的李愛國、李飛還有李愛國他弟,聽著我媽熟悉的腔調(diào),站在那連動都不敢動。
張莉見情況不對,捂著臉想跑。
我一躍而起,直接跳到她面前,扯著她的頭發(fā)往蛋糕里按。
那蛋糕是她讓老太太指使我親手做的,我特意在中間加了個支撐柱。
很快,張莉尖叫出聲。
“啊,血,流血了?!?/p>
潔白的奶油被血液染得格外耀眼。
沒幾下她便自己嚇暈了過去。
至于其他人,我撲上去就是一頓打。
最后,我實在打累了,扭曲爬行著回了臥室。
該說不說,這舞蹈生的身體真是好用,怎么折都有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