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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著臉走了進去:“為夫?”
比起我的不知所措,他直勾勾地看著我,回得也理所當然:“咱們不是后天要訂婚,早晚你都要適應稱呼?!?/p>
“我躺了許久,想擦個身,你可以幫我嗎?”
說著,他居然已經(jīng)開始動手解上衣。
一聽,我立馬掉過頭去:“你不是吃齋念佛的,這么不避嫌?!?/p>
司澈勾唇一笑:“在未來的妻子面前不需要,如果你不肯幫我,那我......”
我急切地搶拍:“我可以幫你打盆水,其他的你自己來?!?/p>
“還有今晚我睡沙發(fā),只是因為你是病人。”
等我打完水給他,我立馬窩到沙發(fā)上背過身去,期間他悉悉索索弄出動靜。
突然驚呼一聲,惹得我立馬爬坐起來,恰好就撞見了不忍直視的一幕,他整個敞開著精健的上身。
我立馬害羞地捂住了雙眸,這個病秧子病了這么久,身材還這么好。
“你又怎么了?”
司澈戲謔地勾了勾唇:“水灑了,麻煩未婚妻幫我處理。”
就這樣度過了驚心動魄的一晚,原本我是有所防備的,后來抵不住困乏。
等第二天醒來,我發(fā)現(xiàn)房間床上已經(jīng)沒人。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出門,象征性問了句:“你家少爺人呢?”
傭人笑嘻嘻地回:“回少奶奶,少爺在院中。”
途中在路上,我聽到了一些議論聲。
“少爺醒了真好,這樣可以風風光光辦喜事了?!?/p>
“對了,今天早上少爺還讓我們輕點不要吵醒少奶奶,看來少爺開竅了,知道疼人了?!?/p>
......
猛一想起昨天晚上,總覺得好像被司澈給調(diào)侃了。
穿過大廳,一眼就看到了在梨花樹下的那抹身影。
他好像正在努力嘗試不靠輪椅站起來,花瓣紛飛,配著他那不服輸?shù)纳碛?,一點點激蕩著人的心弦。
我扒拉著門檻偷看,剛好被回來拿毛巾的助理撞了一個正著。
“葉小姐,不對是少奶奶?!?/p>
“司總就在那,您可以直接過去。”
我著急給他遞了一個眼神,把他叫進來:“你昨晚那話像是認識我,可我不記得之前見過你和司澈?!?/p>
助理想了想回:“少奶奶,您先前是不是去過普華寺?”
我點了一下頭,剛想繼續(xù)追問,他卻點到為止:“少奶奶,其他的還是等司總親自和你說?!?/p>
“這塊毛巾,還是您親自送過去為好?!?/p>
我今年是去過普華寺,聽說這邊禱告最是靈驗,因為想著畢業(yè)要選結(jié)婚人,想讓在天上的母親知曉。
可那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實在想不起有遇到過什么特別的人和事。
就在我想得入神間,不知何時司澈已經(jīng)轉(zhuǎn)過輪椅來:“櫻子,毛巾可以遞給我沒?”
我抬眸間就看著混著白色的花瓣紛紛落下,是他那不染塵埃的傾城之姿。
我心里嘀咕了聲:還真是個男妖精。
我走到他面前,他定定看著我不接,反而側(cè)了一下頭。
“勞煩未婚妻幫我擦拭一下,畢竟我大病未愈?!?/p>
我做了一下心理建設,路是我自己選的,這人是我要嫁的,再尷尬也得挺住。
就當我?guī)退潦茫槐妭蛉俗哌^,紛紛笑著捂嘴。
“少爺和少奶奶好恩愛,誰說我們少爺只會吃齋念佛的,這追女孩子也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