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僵住?!八f——”我逼近一步,“‘別變成他’?!笔咒D扣上老人手腕時,
他像瞬間被抽走了脊梁,蜷縮在輪椅里,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那小畜生……果然像他母親……”三個月后,
法庭終審宣判那天,下了第一場雪。冷氏制藥宣告破產(chǎn),涉案人員全部獲刑。
林薇的尸檢報告終于補上真實死因:氰化物中毒。原來周謹言在救護車到達前,
就給瀕死的她注射了毒藥。我抱著一束白菊去了墓園。姐姐的墓碑旁新立了一塊碑,
上面刻著冷硯修的名字。醫(yī)生說他的腦損傷不可逆,在某個深夜停止了呼吸,
我甚至沒來得及看他一眼。雪落在碑上,很快融化成水痕,像眼淚?!澳阕杂闪恕?/p>
”我輕聲說,指尖觸碰冰涼的石碑,仿佛這樣就能觸碰到他。身后突然傳來踩雪的聲響。
“這里還缺個名字?!笔腔糜X嗎?我渾身僵住,血液在耳邊轟鳴,甚至不敢回頭。
那個聲音低啞帶笑,又重復了一遍:“冷太太的位置,還空著。”我猛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