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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曉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說:“澤運,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啊。明明是你為了搶親才堵住我的車的,我對你的感情那么深,怎么可能想暗殺你啊?!?/p>
我看著被死死摁在地上的宋曉嵐,搖了搖頭說:“到現(xiàn)在你還是以為我是來搶親的?你這個豬腦子,什么時候能清醒一點。我再說一遍,我是來參加我爺爺?shù)脑岫Y的,和你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請你不要再自以為是了。”
我最后一句話加重了語氣,宋曉嵐不斷地眨著眼睛,好像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說什么?你真的是參加葬禮的?我一直以為你是找借口騙我的??扇绻皇菗層H,你為什么要買花啊,還要堵著我的車?!?/p>
我深吸一口氣:“花是我買給爺爺?shù)?,不是給你的。而且被堵的人明明是我,這條路是去殯儀館的必經(jīng)之路,你的車隊把整個馬路都占住了,我根本就過不去!”
我話說完,宋曉嵐大口喘著粗氣,眼里瞬間飆出了幾行眼淚。
一旁的陸雄飛小跑著到我身邊說:“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個逆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望您海涵?!?/p>
我冷眼看著他,沒有說話。
陸雄飛張了張嘴,環(huán)顧四周一圈,忽然厲聲呵斥:“今天所有參與砸車的人,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沈先生道歉,然后從我們陸家消失!”
那一群被我打倒在地的保鏢捂著傷口,氣喘吁吁地齊聲說:“沈先生,對,對不起?!?/p>
說完,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我依然看著陸雄飛沒有開口。
陸雄飛露出一個“懂得”的眼神,又訓(xùn)斥道:“今天堵路的車隊司機(jī),趕緊給沈先生道歉,帶著你們的破車滾蛋!”
又是一陣齊聲道歉,緊接著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陸雄飛賠著笑臉說:“沈先生,這幫人我都處理了,您看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
我一勾嘴角:“陸總,抓不住重點啊?!?/p>
陸雄飛立刻連連點頭,對被摁在地上的宋曉嵐厲聲說:“我們陸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娶了你這么個禍害精進(jìn)門。把陸家給你的彩禮三金全都吐出來,從現(xiàn)在起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永遠(yuǎn)和陸家沒有關(guān)系了!”
宋曉嵐雙眼通紅,痛哭著說:“爸,你不能過河拆橋啊,錢我都已經(jīng)花完了,哪賠得起?。 ?/p>
陸雄飛厭惡地說:“別叫我爸,我沒你這么個蠢貨媳婦兒!這門婚事我現(xiàn)在不認(rèn)了,錢花完了是你的事,去借去賣都行,今天下午我要是看不見錢,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宋曉嵐哭著看向我:“澤運,你幫幫我,求求你,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對不對,你不能見死不救?。 ?/p>
我微微一笑:“宋曉嵐,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從你和陸城廝混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對你就沒有一丁點感情了,我只覺得你惡心?!?/p>
宋曉嵐掙脫了武警,跪在地上拼命地向我磕頭。
“澤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還是愛你的,真的?!?/p>
我冷笑一聲:“宋曉嵐,你忘了我之前給你說的什么嗎?我勸你別找我麻煩,不然磕多少個頭都沒用。可惜,你不聽啊。你現(xiàn)在就是磕死在這,能讓時間倒流,讓我送爺爺最后一程嗎?”
宋曉嵐還在不斷的磕頭,我厭惡地對陸雄飛說:“你們陸家娶的好媳婦兒,當(dāng)著你這個公公的面都敢對別的男人說愛不愛的,真進(jìn)了門,還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呢。”
陸雄飛咆哮著對宋曉嵐說:“滾啊,滾!來人,把她衣服扒了扔出去,這個賤人和我們陸家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