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不知道在這里待了幾天,林雨柔到處找不到他人。
給他打了幾十通電話都沒有接。
一周后陸川終于回去了,他原本回的是跟我的那個家。
但是在那里等著他的只要燒焦的別墅。
再踏入跟林雨柔的那個房子時,他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
他在門口看見了狗狗,一把抱起。
臉上出現(xiàn)一抹笑:“你媽媽終于回來了是吧!”
可還沒來得及叫我的名字,林雨柔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川哥你回來啦!這只狗狗是我最近新買來的,是不是很可愛!”
林雨柔拽著他的胳膊撒嬌。
陸川看著懷里那只近乎跟我的那只長得一樣的狗,內(nèi)心更加惱火了。
“你不是說自己怕狗嗎?怎么突然又想起來養(yǎng)狗了!”
林雨柔身上那股刺鼻的味道刺激著男人。
我從來都不喜歡噴這種濃烈的香水,一般在我身上聞到的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陸川曾經(jīng)說過我這樣沒有女人味,所以他又愛上了有女人味的林雨柔。
眼下這些味道卻只讓他懷念起我的懷抱。
林雨柔臉微微一僵,想說些什么陸川就已經(jīng)大步走進去了。
他回頭也只是告訴林雨柔從今天起自己會搬出去。
他已經(jīng)讓人著手恢復(fù)我們的那套房子,想著等我回來就可以直接住進去了。
他要求那人一定要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因為我喜歡。
陸川得知我的消息的時候,立馬訂了最近的機票。
他看著手機上顯示的目的地。
想起當(dāng)初我也跟他說過,等以后老了就去這里。
陸川想不明白我為什么要跑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去。
難道我就這么不想再見到他嗎?
天底下那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為什么我不能原諒他這一次。
他從來都不跟我去旅游,嫌我旅游浪費錢。
但那些錢都被他拿去陪林雨柔了。
幾天沒合眼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的陸川,已經(jīng)維持不住原先西裝革履的樣子。
他一下飛機就直奔我家來,他迫不及待想見到我跟我解釋。
可他手中的那束鈴蘭在看到我和宋嶼緊握的手時驟然墜地。
他不管不顧上來就要拉開我和宋嶼。
但狗狗直接出現(xiàn)擋在我們面前,沖著他叫。
狗狗這段時間在我和宋嶼的細(xì)心調(diào)味下,已經(jīng)回到了巔峰。
陸川看著它強壓下怒火:“我才是你爸!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把你帶回家的!”
宋嶼低下頭抱起狗狗,慢慢安撫。
“什么爸?我怎么記得當(dāng)初你縱容那個小三把狗扔在地下室差點死了呢?像你這樣連自己的孩子都狠得下去手的人,有什么資格自稱爸爸?”
陸川卻瞪了他一眼:“你算什么東西.......”
我輕拉了下宋嶼的衣袖:“陸川,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沒打算繼續(xù)跟你過下去,從你把我綁在過山車上害我沒了孩子開始我們就不可能了。”
陸川低下頭:“孩子沒了只是個意外,我都已經(jīng)跑來找你回家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那房子我已經(jīng)找人修了,保證你回去還是原來的樣子!”
意外......
他把我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輕描淡寫成了一場意外。
我氣笑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因為你想給林雨柔出口氣,我懷著孕在過山車上流了產(chǎn),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根本停不下來......”
“我不想再見到害死我孩子的人,既然你已經(jīng)選擇了林雨柔,那我就祝你們以后幸福!別再來打擾我的新生活了!”
回憶起那天的情況,我渾身還是止不住地顫抖。
宋嶼伸手?jǐn)堉业募绨?,給予我力量。
就像這段時間來,一直都是他陪在我的身邊。
聽見我這些話,陸川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什么叫停不下來!那個過山車根本就不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