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夜里十二點,我在浴室中洗澡時。房門被敲響。陳釗幫陳安之開的門。
他提著行李風塵仆仆,就看見了陳釗唇瓣上的傷口。從小玩到大,陳安之沒什么不懂的。
甚至還有心思調(diào)侃這顆千年鐵樹終于開了花。
“我說哥你怎么今天心情這么好答應幫我盯人呢?”“原來是談了。
”“要不是我是來找女朋友的,高低得讓你把嫂子帶出來我看看?!狈畔滦欣?,
陳安之四處找我的位置。目光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直到他發(fā)現(xiàn),
這戶黑白主色調(diào)裝修的大平層里。出現(xiàn)些格格不入的,年輕女孩才會用的粉色小抱枕。
玄關(guān)處甚至還放著發(fā)夾,和他看過我用的,是同一個款式。那一刻,
好像有血液從陳安之后腦勺涌上來。但他還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釗?!案?,
你是幫我盯著小枝的吧?”陳安之問這句話時,我推開浴室門出來。
一部分衣服還沒寄到H市,所以我穿的還是那件,陳釗給的黑T。
陳安之一見到我就雙眼發(fā)亮,恨不得立刻撲過來抱住我。我卻施施然走到了陳釗的身后。
陳安之仍當我跟他鬧脾氣,眸底的顏色漸深?!靶≈?,過來?!薄案一谹市。
”水珠順著發(fā)絲滾落,我搖頭的那一刻。陳釗當著陳安之的面拿毛巾在我頭上揉了揉。
陳安之就是在那一刻炸的。“哥,我讓你盯你就是這么幫我盯著的?”陳釗聲色懶倦,點頭。
他像從沒把陳安之放在眼里過?!班?,至少枝枝沒在我這出事?!薄安幌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