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開疆一行人來到現(xiàn)場,好家伙!看熱鬧的人圍得滿滿當當?,F(xiàn)場在二樓。院壩,樓道口,
二樓也站了不少人。都有人在看熱鬧,說話。徐開疆小聲的問牛大力“都是軋鋼廠的?
”牛大力點點頭。徐開疆大喊道?!按蠹衣犖艺f,我是軋鋼廠保衛(wèi)處徐開疆。
你們趕緊各回各家,不要影響派出所和保衛(wèi)處的兄弟們?!北娙寺犃T,
一大部分人便回到了家。還有一小部分還在聊得飛起,準備繼續(xù)看熱鬧。徐開疆不認識,
但是也大概知道應該是軋鋼廠的一些中層管理人員和家屬,并且有點關系背景。
不然也不會對于他的話視而不見?!拔以僬f一遍,請你們回家!不要影響辦案!”“再不聽,
我會采取必要的措施!明天我也會跟楊廠長說道說道?!薄皩α?,我還是東城區(qū)分局副局長。
”徐開疆也不慣著,對著那一小撮人平淡的說道。徐開疆略帶威脅的話還是起了作用,
都各自慢慢的走回了各自的家。嘴里的念念叨叨的。徐開疆倒也不在意。上了二樓,
幾個警察連同保衛(wèi)處的隊員把現(xiàn)場隔出了個真空帶。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坐在樓梯邊低著頭。
“這是死者的愛人?”徐開疆指了指那個男人問道。楊所長點了點頭。徐開疆走進了客廳,
隨即跟旁邊的干警說道?!皫胰ヅP室看看。”干警領著徐開疆進入了臥室。
徐開疆剛進臥室就聞到了一股淡淡香味。然后看向臥室。好家伙!跟抄家似的。房間衣柜,
抽屜,全都被打開,衣服什么的都丟在地下。雖然很亂,但是也沒有打斗的痕跡,
所以客廳應該是第一現(xiàn)場。床頭柜抽屜也被打開了。徐開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荷包。
打開一看,里面有五十幾塊的現(xiàn)金,還有一本存折,里面還有八百多塊錢。
徐開疆把東西放好,又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和廁所,看了看。廚房和廁所倒是沒有被損壞。
放刀的木架上,菜刀,砍骨刀也擺放整齊。“不是現(xiàn)場拿的刀具?真是持刀入室?
”“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兒呢?!毙扉_疆心里嘀咕,并不斷的在心里做現(xiàn)場復原。走到客廳,
徐開疆蹲著檢查了尸體,尸體穿著睡衣,傷口分布確實跟楊所長說的一樣。
然后看見尸體左手邊的桌子上有一些濺射的血跡。徐開疆站了起來環(huán)視了下客廳。
客廳的茶幾還用布墊著,放著玻璃水壺和幾個杯子。旁邊還有一本書,和一盤水果。
鞋子也在鞋柜上擺放得很整齊??粗蛷d的布局,
徐開疆能感受到黃科長家應該都是知識分子,生活也過得非常有品味。去了廚房洗了洗手,
抬頭又看了看放刀的木架。轉(zhuǎn)身出門看了看被破壞的門鎖,還摸了摸。男人感覺到身邊來了,
抬起頭看著徐開疆。徐開疆也打量著男人,很斯文,衣服跟鞋都很干凈,很整齊。
看著就是個文化人。只是不知道是因為傷心或者是什么原因,導致頭發(fā)很亂,
衣服上的口子也是開著的。徐開疆給了男人一支煙說道?!傲牧??”男人接過煙點點頭。
徐開疆給自己點上,又幫他點上?!肮?jié)哀順變!能介紹下你們家的情況么?
”男人抹了抹眼淚,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對著徐開疆緩緩說道?!邦I導好,我叫江波。
是東城區(qū)政府行政科的一名干事。死者是我愛人。軋鋼廠財務科的科長。
”“你們結婚多久了?”徐開疆問道?!安畈欢嘤辛炅?。”“家里小孩呢?”江波頓了頓,
隨即便說道?!拔覀兌己苊Γ叶际鞘聵I(yè)上升期。所以暫時沒有要孩子。
”徐開疆點點頭繼續(xù)問道?!澳闶鞘裁磿r候發(fā)現(xiàn)你愛人被害的?”“我今天下班回到家,
我愛人已經(jīng)到家了。”“吃過飯后,我就回單位加班,再回來就看見門虛掩著,
我愛人倒在客廳?!币娝麤]有再說話,徐開疆繼續(xù)問道?!澳銕c出去的?
回來的時候是幾點?”江波想了想說道,“出去的時候大概是六點左右,
回來的時候八點過沒到九點?!毙扉_疆拍了拍他肩膀?!澳阆热フ写菹?。
我們會盡快破案的。節(jié)哀順變!”江波聽見徐開疆的話,頓時哭了出來。跪在地下說道。
“領導!請您一定要把兇手抓住?!薄胺判?,我們肯定會的。
”說完安排一個保衛(wèi)處的同事帶著江波離開了。徐開疆對著楊所長和牛大力招了招手。
“徐處長,有什么任務?”“老牛,你安排下保衛(wèi)處的兄弟。三個人一班,多分幾個班,
務必二十四小時守在這里?!薄袄锩娴默F(xiàn)場一點都不能亂動,把血清理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