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開疆眾人吃過晚飯后,除了必備的崗哨,其他人都聚集在保衛(wèi)處的會議室里。
燈也沒開,大家就靠著煙頭的火光跟自己附近的戰(zhàn)友輕聲的聊天。
“手機也沒有,對講機也沒有。真無語!”
某人抽著煙暗自吐槽道。
就這么靜靜的等著,會議室窗外閃出個人影說道。
“人動了。在往外出,有人跟著的?!?/p>
徐開疆想了想說道。
“追蹤組離小偷最近的位置安排兩人?!?/p>
“其余追蹤組的兄弟按照間距一百米的距離移動?!?/p>
“我和老牛,楊所長帶人跟在最后一名追蹤組的兄弟一百米外?!?/p>
“跟最近的倆個兄弟一旦確定小偷進去的地點?!?/p>
“一人留守。一人跑步跟下一個人傳遞消息。以此類推?!?/p>
徐開疆對著窗戶外的人說道?!奥犌宄]有?!?/p>
“聽清楚了?!贝巴饽侨擞盎貞馈?/p>
“愛國,跟著他一起去,等剩兩個人的時候你再回來告訴我們?!?/p>
“我們再出發(fā)!”
“是!”張愛國說完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等張愛國回來的時候,徐開疆就帶著眾人慢慢的跟著出發(fā)了。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前面就跑來一個人說道。
“確定了,在黃家胡同六號院,一個二進院。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愛國,帶人跟上!老牛,老楊,你們也趕緊布控?!?/p>
說完,徐開疆就迅速的跑向銷贓窩點。
到了地方,看見了留守的隊員。徐開疆便問道。
“里面什么情況。”
“人還在里面,但是沒聽到什么聲音?!?/p>
徐開疆用黃金瞳掃描了整個院子。
發(fā)現(xiàn)前院沒人,后院東邊的一個廂房里有四個人在那兒跟半掩門正玩著花活兒。
地窖里面空間很大,大概有三十來平,很明顯是擴大過的。
里面有十來號人在里面堵伯。
地窖東邊隔了個密室,里面堆放了很多箱子。
“好家伙,今天撈著了?!?/p>
徐開疆興奮得不行。
牛大力和楊所長也貼了過來。
“怎么樣?”楊所長問道。
“院子里面很安靜!我想先摸進去打探一下,然后再把門打開?!?/p>
“到時候就直接進去抓人?!?/p>
通過黃金瞳收集到信息后,徐開疆又不能說得很明確。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來應付眾人。
說完,徐開疆一躍抓住了圍墻頂,一個翻身就跳進了院子里。
“徐處長身手真好啊?!?/p>
眾人嘆道。
徐開疆假模假式的在里面等了兩三分鐘后,悄悄的把門打開便說道。
“前院沒人,人都集中在后院。東廂房有四個人,我應該能保證制服他們之前,他們不會有動靜?!?/p>
“地窖里還有個**,聽聲音人挺多?!?/p>
“我們得做好強攻準備?!?/p>
說完,就向著張愛國揮了揮手悄聲進到了后院。
“你們?nèi)サ亟验T口等我?!?/p>
說完,徐開疆悄聲走到東廂房。
聽見他們還在為愛鼓掌,徐開疆悄悄的把窗子開了個縫隙就把門閂從里面打開了。
隨即開門瞬間就直接把人全部打暈。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剩下四個半掩門被嚇得正想大叫。
就被徐開疆低吼制止住了。
然后走了出來揮了揮手叫了幾個人過來,把這些剝了殼的雞蛋全都銬好控制住。
走到了地窖門口,徐開疆不放心的對著張愛國說道。
“愛國,待會進去之后。如果里面拿槍反抗的話,直接擊斃!”
“注意安全!”
張愛國點了點頭。
徐開疆拿過身邊一個保衛(wèi)隊員的半自動,又把自己的手槍拿給了他。
對著地窖門就是一腳,大門應聲倒地。
“不許動,全部蹲下!雙手舉高!”
徐開疆喝道。
當?shù)亟牙锏谋娙朔磻^來的時候,張愛國等人也隨后提槍跟了進來。
地窖眾人看見黑壓壓的槍口,感覺事不可為。所以也就沒有抵抗的蹲下。
“愛國,安排人去通知老牛和楊所長帶人進來?!?/p>
把地窖眾人全部帶出,全部蹲在后面天井處。
徐開疆假模假式的東摸摸西摸摸,然后站在密室前一腳踹開了密室的門。
隨即便走出了地窖,站在門口抽煙。
楊所長和牛大力就開始進地窖清理起了現(xiàn)場。
十來分鐘后,楊所長興奮的說道。
“徐處長,里面大小黃魚加現(xiàn)金一共三萬五千多啊。”
“我們留五千,三萬楊所長你帶走。具體上交多少你自己定?!?/p>
徐開疆也想多留一些,但是畢竟這邊只是保衛(wèi)處。留太多會有話柄。
“贓物呢?找到?jīng)]有!”
徐開疆繼續(xù)問道。
“找到了。在西廂房,看著大概有來百斤。估計是他們陸陸續(xù)續(xù)偷來的?!?/p>
牛大力也興奮的說道。
“好。把人和東西都帶走。連夜審!”
“去保衛(wèi)處審吧,派出所估計也審不了這么多人?!?/p>
徐開疆對著楊所長詢問道。
“徐處長說了算。我先安排人把錢運到所里?!?/p>
整理完成后,浩浩蕩蕩的大部隊回到了軋鋼廠保衛(wèi)處。
來到保衛(wèi)處后,楊所長和牛大力把人分好后就各自帶著人走進審訊室審問。
許二虎看見徐開疆也快步迎了過來。
跟著徐開疆到了辦公室,依舊主動的把茶水泡好。
“二虎,這里有五千塊錢。今天參加抓捕的一人分十塊,沒有參加抓捕的一人分五塊。”
“明天分完后做好登記,剩下的錢移交給后勤科?!?/p>
徐開疆搓了搓臉后跟許二虎說道。
“你看看小食堂還有啥吃的,沒有的話能做就做些,不會做就安排人做?!?/p>
“今天晚上估計會通宵。你把這個事情安排好之后先回去?!?/p>
“好的。徐處長!”
許二虎說完后就離開了辦公室。
徐開疆靠著凳子,抽著煙等著審訊的結(jié)果。
大概過了有兩個小時,許二虎端著一碗面放在了徐開疆的桌上。
“徐處長,您吃面。下面的兄弟們也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p>
徐開疆也不客氣,稀里嘩啦的就開始嗦面。
吃完面剛點上煙,牛大力走進辦公室說道。
“徐處長,**的負責人比較扎手,分了兩批人進去都沒撬開口?!?/p>
“您看是先叫楊所長去審訊還是您親自去一趟?!?/p>
徐開疆聽完頓時來了興趣,一般這種不是老油條,就是身背大案。
“走,我下去看看?!?/p>
來到了審訊室,拉開凳子坐下。牛大力也順勢坐在了旁邊。
徐開疆用黃金瞳掃了一眼對面的男人。
[鄭泰。46歲。千門八將火將部龍頭。光頭軍少校。好感度0。]
“抽煙么?”
徐開疆看著面前的男人,把煙丟在桌上后問道。
趁這個時間徐開疆也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
三角眼,一臉兇相,手里套了個玉扳指,身上穿著類似于唐裝的那種披掛,腳上穿著一雙布鞋。
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江湖里生存的人。
“領導,您就別費勁兒。被您抓到算我倒霉?!?/p>
“您該罰款罰款,該拘留就拘留。既然選了這門子生意,我也早就想到有這么一天?!?/p>
“該說的我也已經(jīng)跟您旁邊的領導說過了。”
說完,三角眼就從煙盒里抽出一支。說道。
“領導,借個火。”
徐開疆看了一眼牛大力。
牛大力心領神會的幫三角眼點了煙。
“你別誤會!我沒那個心思慢慢審問你?!?/p>
“先抽煙,先抽煙?!?/p>
三角眼聽見徐開疆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感覺新來的這個年輕人有點捉摸不透。
但是也沒說什么,繼續(xù)抽著煙。
“狗子,狗子??斐鰜怼!?/p>
[咋的。]
系統(tǒng)依舊高冷的回答道。
徐開疆倒也沒心思跟它逗悶子,問道。
“咱們給他上上手段?你有啥推薦?”
[滴!頂級中醫(yī)傳承卡?1。使用后,你就是中醫(yī)巔峰。]
[滴!銀針?10000根。二十根一包??梢跃热?,可以當暗器。隨你開心。]
徐開疆心神一念,立馬使用了中醫(yī)傳承卡。
也就恍惚了十來秒左右,傳承結(jié)束。
看見對面的三角眼抽完煙后,徐開疆站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包銀針。
托著三角眼的手,把銀針一根一根的慢慢插進指甲內(nèi)。
錐心的刺痛讓三角眼不停的發(fā)抖,冷汗也不停的落下。
但是硬生生的咬住了牙關(guān)。
牛大力看見徐開疆這樣,下意識的想要去阻止。
站了起來,想了想又默默的坐了回去。
(那個年代,暴力單位可以打犯人,可以用手段。但是不能用小日子和某軍的逼訊手段。)
一只手指插完,徐開疆又慢慢的拿起了三角眼的另一只手。
一支一支的銀針有序的插了進去。
三角眼的嘴上開始泛起了血。
直到徐開疆抽完了煙,才慢慢的把銀針一支一支的收了回來。
徐開疆對著三角眼笑道。
“別誤會,我是看你剛剛太困了。想讓你醒醒?!?/p>
“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有種弄死老子,老子就開個**。你特么至于么!”
“老子要告你!”
徐開疆聽到三角眼的無能狂怒后,假裝擺擺手辯駁道。
“你別瞎說,剛剛那個可不是手段?!?/p>
徐開疆拿著銀針包,慢慢的走近三角眼。
“正”、“提”、“反”、“脫”、“風”、“火”、“除”、“謠”。
說一個字,徐開疆就往三角眼穴位插一支。
話說完,八針畢。
三角眼被扎到穴位,渾身又疼、又癢,感覺全身都不像受控制似的。
最要命的是他還控制不住的想笑。
徐開疆看見三角眼的狀態(tài),靠近他的耳邊說道。
“鄭泰,你屬于哪一部?”
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點燃煙看著對面大笑顫抖著的三角眼。
抽完煙后,徐開疆大聲的問道。
“你有什么還要交代的!”
三角眼倒在地下控制不住的大笑道。
“求求你幫我解開,我什么都招。”
徐開疆走過去把所有的銀針拔出,坐了回來。
“說吧?!?/p>
鄭泰過了大概有一分鐘才緩過勁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徐開疆說道。
“我叫鄭泰,千門八將里的火將?!?/p>
“明面上在胡同里開了個**,還替同門和佛爺銷贓,還幫同門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p>
牛大力看了看口供,又看了看鄭泰,拍桌子罵道。
“他么的,你剛剛說你叫金老三?”
徐開疆也沒理會牛大力的暴躁。
繼續(xù)問道。
“犯過哪些事兒?還有哪些同伙,也就是你所謂的同門?!?/p>
“幫同門處理過幾個人?!?/p>
“跟我有聯(lián)系的有風將和除將,其他的死的死,跑的跑?!?/p>
“具體身份知道嗎?”
“知道!”
“除將是東城區(qū)分局副局長韓林?!?/p>
“風將是東城區(qū)政府主任姜濤。”
鄭泰絲毫不敢有任何隱瞞,把知道的全都抖了出來。
“噢~對了。領導!我舉報!我感覺他們倆好像是敵特?!?/p>
鄭泰突然急急忙忙的說道。
“你有證據(jù)?”
徐開疆聽見是敵特急忙問道。
“姜濤曾經(jīng)安排我去接送過消息,當時我也沒當回事?!?/p>
“對了,我還幫姜濤租過院子?!?/p>
“你有證據(jù)么?”
“沒有!”
“院子還知道在哪兒么?”
“朱雀兒胡同八號”
徐開疆遞了一支煙給鄭泰,自己也點了一支。
(跟作者熬夜碼字一樣,太耗煙了。)
“說說韓林?!?/p>
“我和他接觸不多,主要就是我們拿錢孝敬他,我們被抓或者有什么情況的話他會幫我們處理?!?/p>
“有證據(jù)?”
“這個有。我家里房間床后有暗格里面有賬本?!?/p>
“先這樣吧,老牛。你必須把他給我看住嘍。別讓他出一點意外。”
“天一亮,立馬把他送走?!?/p>
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突然轉(zhuǎn)頭問鄭泰。
“你為什么沒被轉(zhuǎn)化?”
鄭泰一臉正色道。
“老子盜亦有道!”
徐開疆笑了笑,指著桌上的煙。
“今晚自己拿著抽。”
“感覺事兒有點大啊。”
徐開疆回到辦公室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