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著眸,眼底充滿上位者的壓迫。
這一刻,我滿腔的怒火和委屈終于爆發(fā)。
“宋澤,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珍愛這些法器,它們就跟我的命一樣重要,你明明都知道,卻還是要毀掉它們!”
上一世,他每次來我這,都能看到我在精心養(yǎng)護這些法器。
有次,他還因為我太專心擦拭法器上的灰塵沒理會他而吃醋,生了好久的悶氣。
可現(xiàn)在,他竟然讓人毀了她最在乎的一切!
宋澤目光幽沉,聲音無比低沉。
“那你怎么不想想,晚晚也是我最珍愛的人,她也跟我的命一樣重要,你卻動手打她,我對你略施小懲難道不應(yīng)該么?”
說完,他加大力氣,粗糲的鞋底摩擦我的手背,滲出血跡。
打砸完畢,我的屋內(nèi)一片狼藉,沒有一件法器幸免。
宋澤這才移開腳,可他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我。
“現(xiàn)在,你能跟晚晚道歉了么?”
我面如土色,心底早已死灰一片。
見我不說話,宋澤直接把江晚晚帶過來,聲音溫柔。
“晚晚,下次有人敢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她打你一巴掌,你就打她十巴掌,十倍奉還,我為你撐腰?!?/p>
江晚晚原本還有顧慮,還看到宋澤堅定的神情,她終于鼓起勇氣,甩了我一巴掌。
“啪!”
“啪!”
......
我被兩人架著跪在地上,任由江晚晚扇巴掌。
她精致的長甲狠狠刮過我的臉,很快我的臉頰被打出血。
打完十巴掌,宋澤心滿意足地攬過江晚晚的腰,朝我冷冷丟下一句。
“蔣云雙,你記住,這就是欺負晚晚的下場!都是你活該!”
突然,江晚晚想起什么,柔聲問宋澤。
“阿澤,你說蔣小姐那么喜歡你,她晚上會不會來破壞我的法陣???畢竟只要我失敗了,她就有機會能嫁進來?!?/p>
我渾身疼痛,依然開口譏諷道。
“你多慮了,也就只有你能想出用道法嫁入豪門的主意,我們傀禮師從不屑于這么做。”
聞言,江晚晚氣得瞪大了眼,宋澤更是直接沖上來,猛地踹了我一腳,我蜷縮著身體,疼得渾身發(fā)抖。
他咬牙切齒道。
“你居然還敢罵晚晚,是嫌剛才打得不夠痛么?”
說完,宋澤企圖從我臉上找到一絲畏懼,可我的臉色始終冷漠。
他氣急敗壞地派人架住我的四肢,拖進車里。
“晚晚說得有道理,先把她帶回去關(guān)起來,免得她今晚做手腳!”
我被關(guān)進宋宅的地下室,悶熱又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