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祁越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冷汗混著血水流了滿臉,疼得他渾身抽搐。
保鏢們毫不留情地按著他的頭往地上磕,額頭很快血肉模糊染紅了地面。
祁老夫人指甲掐進掌心,突然怒吼:“啞巴了?不會跟黎小姐道歉嗎?”祁越意識模糊,
視線渙散地望著我,
....我出軌就不得好死......求你原諒我......”祁老夫人這才松了口氣,
轉(zhuǎn)身對我深深躬身行禮,語氣恭敬得近乎卑微:“黎小姐,越兒已經(jīng)真心悔過了,
這樣的道歉您還滿意嗎?”我看著這對演得一手好戲的婆孫,只覺得荒謬又可笑。
她以為先斬后奏施些苦肉計,就能拿捏住我?我退后一步,
語氣斬釘截鐵地劃清界限:“老夫人,婚約從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籌碼,講究你情我愿。
”“我從一開始就向你說明,我和祁越已經(jīng)取消了婚約,
我更不會因為他幾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既往不咎?!蔽姨а壑币曋罾戏蛉苏痼@的目光,
一字一句重復,“我不會嫁給祁越,這輩子,永遠都不會。與其在這里演苦肉計賣慘,
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承擔后果吧。”“這爛攤子,可不是磕幾個頭就能掀過去的。
”祁老夫人臉上最后一絲偽裝的溫和徹底撕 裂,渾濁的眼睛迸發(fā)出瘋狂的火光:“黎未晞!
我祁家豁出這張百年老臉求你放越兒一馬,你卻半分動容都沒有!既然你非要趕盡殺絕,
那就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我心頭一沉,果然沒那么簡單。祁老夫人見我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