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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宴,我沒時間陪你玩這種游戲,如果你再糾纏我,我相信——”
“我未婚夫一定有這個能力,讓你后悔?!?/p>
提到厲行云,他嫉妒的快要失去理智。
“我們之間的事,能不提他嗎?”
沈初棠拒絕的干脆,“不能”
“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我要攜手共度一生的男人,有我就會有他。”
時宴胸口一窒,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我不答應(yīng)!”
他喉結(jié)滾動,眼眶猩紅,語氣更是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你跟我回去,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彌補(bǔ)你。”
她眸底全是不屑,“你拿什么補(bǔ)償我,錢?你有沈家有錢么?”
這些年一貫如此,每次只要惹她不開心,他就會給自己買很多的東西,可她需要的從來不是這些。
“初初,我和喬顏心虛與委蛇都是為了你,只要我和她結(jié)婚,你就能留在我身邊。如果你早點(diǎn)告訴我,你是沈家小姐,我們根本不會有這么多阻礙?!?/p>
她越聽越離譜,“所以,是我逼著你和喬家聯(lián)姻,是我逼著你害死了牛奶,是我逼著你要拿掉我的子 宮?”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已經(jīng)顫 栗不止。
他們之間,豈止是身份的天差地別。。
沈初棠終于明白,這段關(guān)系,從開始就不會有結(jié)果,她從始至終都錯了,錯的離譜。
總算,回頭是岸,還不晚。
她抬頭,看到厲行云在對面已經(jīng)站了許久。于是松了口氣,“你還是回去找喬顏心吧,別來打擾我。”
然后徑直掠過他,不再給一個眼神。
她挽起厲行云的胳膊,嬌嗔,“怎么來的這么晚,差點(diǎn)害別人有機(jī)可乘。”
“他還有機(jī)會么?”他話里滿是不在意,“乖乖,跟我回家吧?!?/p>
眼看著沈初棠越走越遠(yuǎn),時宴語氣卑微,“初初,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最后一次?!?/p>
厲行云卻惱了,他把手搭在沈初棠腰間,確認(rèn)她確實(shí)厭煩后,才揮手交代了幾句。
不多時,兩三個保鏢把他拖到了拐角處,一頓教訓(xùn)。
“放開我,我是時家人,你們竟然敢對我動手?”
保鏢居高臨下,冷漠道:“時家是什么,到我們厲總這,提鞋都不配!”
車內(nèi),厲行云拉緊她的手,“你心疼了就告訴我,我······”
回應(yīng)他的,是綿延的吻。
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后悔藥!
她給過太多次機(jī)會,可是人心會涼。她的心,早在心愛的貓被扒皮,只為討另一個女人開心起,就已經(jīng)心死徹底。
“我和他,不會再有以后了,永遠(yuǎn)不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