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下午的時間過的很快,到了挽上,沈棲寒陪著裴述白辦理了出院。
折騰了一天的沈棲寒到家里沾床就睡。而另一邊的謝知臨,卻陷入了夢魘。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又回到了阮聲晚剛?cè)肼氈x氏的時候。他的目光一點點被阮聲晚吸引,
二人明里暗里地相處著,關(guān)系一點點拉近,直到后來,沈棲寒提出離婚,
他才從這般新鮮感中抽離出來,他親手送走了阮聲晚。
再然后......便是沈棲寒的父母慘死,沈棲寒氣絕的畫面。那樣的場景太真實,
即便是在夢里,謝知臨也覺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看到自己在沈棲寒死后,
將她的尸體抱在懷里枯坐了一夜,天亮后便殉了情。匕首沒入心尖,謝知臨猛地清醒過來。
他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冷汗不住地從額頭上冒下來,
腦海中再次回想起沈棲寒說過的話——“上一世,我全家就是為這種人而死!
”難道說......謝知臨生出了一抹荒唐的想法。謝知臨一夜未眠。天剛亮?xí)r,
他便給助理打去了一通電話:“查清阮聲晚最近幾個月的全部行蹤,看看她和誰有過來往,
尤其是......和寒寒有關(guān)的?!睊炝穗娫捄?,他起身走到陽臺,為自己點了一根煙。
思緒漸漸靜了下來,他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全部捋了一遍,最后發(fā)現(xiàn)最不可能的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