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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晚宴上,我挽著顧宴櫟出席活動。
毫無意外的遇到來薛嘉誠帶著沈妙音出席活動。
撞見我時,薛嘉誠眼底閃過戾氣,沖過來抓住我的手腕就要拽走我。
“這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嗎?像你這種只會跟柴米油鹽過日子的女人,你覺得你適合來這種地方嗎?”
“趕緊給我滾回去,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p>
我被薛嘉誠強制拽著走,掙脫不開他的力氣,我便順手抄起旁邊的一個酒瓶砸了下去。
砰——
“啊?。 ?/p>
薛嘉誠捂著發(fā)麻的手臂慘叫不止。
我找準機會鉆入人群離開,懶得與這種蠢貨多費口舌。
反正無論我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
宴會結(jié)束后,我站在大門口等顧宴櫟開車過來。
下一秒,一輛賓利停在我面前,車窗搖下,我看見薛嘉誠那張充滿怨恨的臉。
我后退兩步,避免這家伙再次發(fā)瘋沖上來拽我。
“上車?!?/p>
薛嘉誠冷聲道。
四周除了我,再無其他人。
而我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薛嘉誠不甘心地看向我,“沈若馨,我叫你上車,你聽不到嗎?”
坐在薛嘉誠副駕駛的沈妙音故意探出半張臉,眼滿是得意,“姐姐不好意思,我比較暈車,得辛苦姐姐坐后面了?!?/p>
我冷著臉沒有說話。
從前只要我坐上薛嘉誠的副駕駛,他就會那是給他媽媽留的位置,其他女人都不應(yīng)該坐那里。
畢竟他媽媽養(yǎng)育他不容易。
可現(xiàn)如今......
我心中冷嗤,不屑地將目光轉(zhuǎn)向一邊。
薛嘉誠像在跟我賭氣似的,我不上車,他就不走一樣。
不一會兒,顧宴櫟開著勞斯萊斯幻影出現(xiàn)在賓利后面,他搖下車窗,熱情朝我揮手,“阿馨過來,我剛才找車找了一會兒,他們說我車太好,怕被有心之人損壞,所以特意給我換了一個地方停?!?/p>
我彎了彎唇角,提起裙擺,徑直走向顧宴櫟。
剛坐下顧宴櫟的副駕駛,車窗就被敲響。
一轉(zhuǎn)頭,見到薛嘉誠正滿臉怒意的看著我。
“有事?”我搖下一點縫隙,問道。
薛嘉誠冷眼瞪了顧宴櫟一眼,隨即沖我命令道:“沈若馨我給你三秒鐘,趕緊給我滾下來?!?/p>
“你這幾天無理取鬧,我都可以容忍,但是你這樣上趕著舔我死對頭,你把我的臉面往哪放?”
聞言,我冷冷一笑,“原來你還知道你有臉???”
“你什么意思?”薛嘉誠不解地看我。
我繼續(xù)說道:“既然你要臉,那你就應(yīng)該在看見離婚協(xié)議后不再打擾我?!?/p>
“既然你要臉,那你就不應(yīng)該屢次犯賤,女兒被你害死,未出世的孩子也被你害死,你到底有什么臉在我面前說這個?”
“薛嘉誠,我只恨自己眼瞎,居然這么久才看清你這樣一個偽人。”
薛嘉誠見我態(tài)度堅決,剛想再次開口,而我已經(jīng)叫顧宴櫟開車。
車子離開的一瞬間,薛嘉誠感受到內(nèi)心好像有什么東西破碎掉了。
他好像真正的失去了某樣?xùn)|西。
還是永遠也追不回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