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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巴掌狠狠扇在男人臉上,劇烈的疼痛使謝臨川發(fā)出一聲悶哼??伤€是默默承受著,甘之如飴。
“這巴掌是我還給你的,我蘇喬從來都不是任人踐踏的東西。”
“你打我吧,喬喬,只要你能消氣,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
見男人還要做出一副下跪的模樣,蘇喬只覺得惡心至極。她接過凱文的手帕,仔細(xì)擦著自己的手心:
“你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p>
這時(shí),謝臨川口袋里的電話開始一遍遍響起來,里面?zhèn)鞒雒貢辜钡穆曇簦?/p>
“謝總,您快回來,公司出現(xiàn)了危機(jī),這些天你不在,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已經(jīng)有好多人都辭職了!”
他不耐煩道:“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公司沒了我就不能轉(zhuǎn)了?!”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您還是趕緊回來吧!”
掛斷電話,謝臨川還是隱忍道:“喬喬,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他想伸手撫摸女人的臉,可蘇喬卻不動(dòng)聲色側(cè)開了頭。
“不送?!?/p>
沒有想太多,謝臨川飛快地重新訂票返回了華國。蘇喬站在落地窗前,腦海里不知怎么忽然閃過蘇巧那張臉。
謝臨川一落地就馬上回到公司處理事宜。
他黑著臉,散發(fā)出比平時(shí)還要低沉的氣壓,來來往往的員工看見了,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四處逃竄。
處理完所有工作,約見客戶結(jié)束后,謝臨川拖著被酒精侵略的身體回到謝家。
家里處處都透著冷冰冰的氣息,再也沒有人笑著迎上來,對他說辛苦了。偌大的空間里,安靜到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管家不動(dòng)聲色地端上一碗醒酒湯,可謝臨川只是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煮的什么東西!”
“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樣!”
管家為難道:“之前的都是蘇喬小姐親自下廚,花了幾個(gè)小時(shí)熬的...”
想到蘇喬,謝臨川隨口問道:“那天下午,蘇喬到底在閣樓上干什么?”
可管家東張西望好一會(huì),才吞吞吐吐道:“少爺,巧巧小姐呢?”
“蘇巧嗎?”他目光冰冷:“她只是想霸占我的身體而已,被我銷毀了?!?/p>
“銷毀了?!”管家大驚失色:“可是前不久您還...”
“行了!別提她了,回答我的問題!”
“當(dāng)時(shí)我看到蘇喬小姐上了閣樓,好像在燒什么東西...”管家努力回憶道:
“我正想上去看看,可巧巧小姐卻不讓我靠近,接著反鎖了閣樓的大門。”
他嘆了口氣,悶聲道:“她威脅我不許說出去,否則就...”
“你說蘇喬是被她關(guān)在里面的?!”男人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還關(guān)了一晚上?!”
“是的,少爺。”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跟我說???”
管家十分為難:“可當(dāng)時(shí)誰都能看出來,您對蘇巧小姐更為寵愛...”
管家的話讓男人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墜入深谷,無窮的悔意像蟲子一樣撕咬著他的四肢百骸,卻又無可奈何。
是啊,誰都看得出來他對蘇巧不一般,就連接風(fēng)宴上,大家都把蘇巧當(dāng)做真正的正室...
想到那幾十通沒被接聽的電話,喬喬那么害怕打雷,被困在閣樓里的時(shí)候,她在想什么?
謝臨川再也忍不住,飛快沖到閣樓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