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愛了多年后,一直相愛。生活中碎碎念念。吳所謂出差了三天后回來手機被偷,
池騁開車到加油站加油付錢時聯(lián)系不上人,還有四寶……1.池騁單位新來了一位女同事。
這女同事剛考進池騁的單位,家里面在地方上也小有背景。有句話叫什么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女同事就差不多是這樣的。為什么說她不怕虎,因為她一來就看上了池騁。
她覺得池騁對她有意思。沒意思的話,為什么她低血糖暈倒后,
池騁往她辦公桌上放了一顆糖?這糖她只見池騁吃過!她抱著一沓文件,
鼓起勇氣敲了敲池騁辦公室的門。里面半天沒有一點動靜。她試探的推開門。辦公室里面,
池騁戴著個藍牙耳機,正認(rèn)真的盯著電腦屏幕。于瑩瑩看著坐在辦公桌前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
內(nèi)心一陣尖叫!怎么能這么帥?她美滋滋的想著,池騁抬了抬頭,堅硬的眉骨挺立,
目光看向她:“有事嗎?”“我,來送文件?!背仳G見她抱著一沓資料,
隨意說道:“放下吧?!庇诂摤摪盐募诺剿霓k公桌上。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池騁的神色,
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還緊盯著屏幕。于瑩瑩好奇他的電腦屏幕里面有什么,頭往前探了探,
目光一下就放到了池騁的身上。隔著一米距離,都讓人能感受到池騁的雄性荷爾蒙。
于瑩瑩的臉,一下就紅了,跑著出了辦公室。池騁的眉峰皺了皺,心想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
出去也不關(guān)門?池騁的目光只是往門口掃了一眼,就繼續(xù)盯著屏幕。屏幕里,
是他和他家大寶的合影。倆人沒事,就喜歡拍照,幾年下來,都快能整出一個合集了。
池騁看著屏幕,似乎能想象到他家大寶的語氣和表情:“池騁,你去死……啊!”“謂謂,
我好愛你……”池騁想?yún)撬^了。正想著,郭城宇的電話打了過來,
懶懶的問:“啥時候聚聚?”姜小帥現(xiàn)在看他看的緊,尤其是不能聽到他跟池騁待在一塊兒,
否則這家伙一準(zhǔn)要多想。所以,他們兩個現(xiàn)在見面,要么就是池騁帶上吳所謂,
他帶著姜小帥。其他情況下,倆人都是私下見面,就跟搞地下情那種。
雖然池騁很是不能理解他,跟他說了數(shù)次讓他硬起來,男人不能這么孬!
郭城宇對著他笑了笑,然后快速的往他的臉上吧唧了一下,拿出手機拍下。
郭城宇悠悠的拿著自己的手機,在手上晃了晃:“我發(fā)給你家大寶?
”池騁抬手就跟他搶手機。郭城宇反過來笑話他:“做男人不能這么孬!
”倆人立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池騁大寶出差去考察市場了,池騁就給了他三天時間,
讓吳所謂抓緊把事辦完回來。今天是池騁給的期限的最后一天。想著他家大寶,
池騁很果斷的拒絕了郭城宇:“沒空!”“草!”郭城宇在對話那頭,
聽出了池騁沉重的嗓音,都是男人,也都有媳婦兒不在身邊的時刻,
郭城宇立即就懂了池騁是想?yún)撬^了。跟他說了一句:“兄弟,你中毒已深?!本蛼炝穗娫?。
池騁安靜的,沒有人打擾的把片子看完??赐曛?,也差不多到了他下班的時間,
他把賬號退出來,電腦關(guān)機,拿著他的背包就往外走。走到單位門口,
他習(xí)慣性的往吳所謂來接他時,經(jīng)常停車的地方看了一眼,今天依舊沒有人在那里等著。
池騁給吳所謂打了一個電話,想問他下飛機了沒。結(jié)果電話打過去,沒人接。還沒下飛機?
池騁給吳所謂訂的票,清楚的記得這時間吳所謂早該下飛機了才對。他回家了?池騁想著,
開車回家。路上,車速飚的很高,還闖了好幾個紅燈,交警騎著摩托車攔他,都沒攆上他。
池騁的目光往后視鏡上看了一眼,在他后面追著的交警,不屑的笑了一聲,
踩著油門揚長離去,遠(yuǎn)遠(yuǎn)的把人甩在車后。要是吳所謂坐在他的車上,
這會一準(zhǔn)扒著車窗往外向著身后追他們的人扮鬼臉嘚瑟呢。池騁一路往家回。他越急切,
有時候老天爺就越喜歡跟他開玩笑。走半路,車箱里面的油不多了。果然,人不能太嘚瑟。
池騁開著車往加油站駕駛,到了地方后,他打開車窗,跟加油站的工作人員說:“加滿!
”工作人員看了他一眼,拿著油槍去給他加油。池騁打電話給吳所謂要加油錢。
吳所謂那邊卻出了岔子,池騁怎么打,對方都顯示無法接通。加好油后,
工作人員把油槍掛到油樁上??戳艘谎垭娮悠聊簧巷@示的數(shù)字,跟池騁說:“先生,
麻煩支付一下?!背仳G還沒出過這種岔子。以往,幾乎只要是他要錢,理由充分,
吳所謂立馬就會把錢給他轉(zhuǎn)過來?!跋鹊纫幌?,我家的錢都在我媳婦兒手里。
”池騁舉了舉手機說。撥不通吳所謂的電話,池騁只好撥打吳所謂助理的電話。
對方接通:“池少?!薄澳銈儏强偰??”“哦,他去了警衛(wèi)室,吳總手機下了飛機后被偷了!
”池騁的額頭上一道黑線。手機被偷?他家大寶的手機上可是有好多倆人的合照,
有的照片池騁都沒有!說著,池騁后面來了一輛車,工作人員讓他把車停到旁邊。
池騁沒挪車,直接給郭城宇打電話,讓他給他轉(zhuǎn)了錢。池騁可以預(yù)想到,
背地里郭城宇怎么跟姜小帥一塊取笑他的。笑就笑吧,
反正他跟吳所謂也沒少背地里笑話郭城宇兩口子。池騁開車去接吳所謂的路上,
吳所謂用助理的電話跟他聯(lián)系:“我回家了。”池騁又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家回。這一天的,
逗他呢?池騁僅剩的好心情,全靠馬上要見到他家大寶撐著呢。他到家后,門已經(jīng)開了,
吳所謂光著腳坐在沙發(fā)上,一副沉思的樣子。扭頭看到他,眼睛里面笑意明顯,
他一下從沙發(fā)上跳起,往池騁身上蹦。池騁伸開雙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他。吳所謂摟緊他的脖子,
池騁可以預(yù)料到吳所謂下一句會是:“池騁,我好想你!
”而吳所謂摟住池騁說的卻是:“池騁,我手機丟了!”2.池騁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還揉了兩下。吳所謂大著眼睛看他,假哭著斥責(zé)他:“你一點都對我不上心!”他的小表情,
可讓池騁稀罕了。說著,手腕往上一抬,作勢要去擦壓根不存在的眼淚?!疤勰悖钐勰?!
”池騁立馬姿態(tài)就軟了。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人哭了。假哭也不成。吳所謂嘻嘻的笑了,
往池騁的臉上吧唧的親了幾下。池騁就這么把k坐在自己腰上的人帶去了浴室。
……倆人洗完澡后,臟了又洗了一遍。吳所謂給池騁搓背時,
池騁把今天去加油沒帶錢又聯(lián)系不上他的事情跟吳所謂說了。吳所謂沒忍住,
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他想著池騁一遍遍的跟人解釋:“我沒帶錢,我的錢都在我媳婦兒那。
”該有多逗。池騁的大掌反手握住他的腦袋,抓住他的頭發(fā):“笑?
”吳所謂故意的伸著腦袋,朝他露了露潔白的牙齒:“就笑!”池騁反手握住他的腰,
把他整個人過肩摔的摟進自己懷里,鼻息朝著吳所謂的耳朵:“大寶,我還想欺負(fù)你咋整?
”“憋著!”…………這么多年過去了,吳所謂的囤依舊固若金湯。
池老爺?shù)哪前焉駱屢琅f屹立不倒,不減當(dāng)年的半點風(fēng)采!池騁把玩游戲玩累的,
趴在他身上休息的吳所謂抱到床上。
吳所謂想起來什么跟池騁說:“你這樣的把錢上交給自己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池騁笑了一下。其實,他知道,吳所謂這么跟他說的目的,還是算計他的錢。
池騁樂的被吳所謂算計。只要他家大寶高興。吳所謂睡下了,池騁都聽到他勻稱的呼吸了。
吳所謂突然跟詐尸了一樣,從床上坐起來,
仰頭朝著天花板喊用哭腔喊了一聲:“我那苦命的手機啊!”池老爺把他整個人箍在懷里,
雙腿夾住吳所謂的腿,充當(dāng)固定板,強硬說道:“睡覺!”懷里面的人這才老實。第二天,
醒來,吳所謂又想到了他的手機,在家里面亂嚷嚷。吳所謂是真心疼他的手機。
除了手機是跟池騁一塊買的外,他的手機才剛買不到一年啊!現(xiàn)在跟池騁過日子了,
吳所謂也更精打細(xì)算了,沒辦法,他們現(xiàn)在身上有負(fù)擔(dān)了,吳所謂必須長遠(yuǎn)的規(guī)劃。
今天是周六,池騁不上班,他聽著無所謂嚷嚷,手抓了抓,
把人精準(zhǔn)無誤的抓到自己懷里:“別讓我欺負(fù)你?!贝笤缟系?,
池騁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磁性好聽。吳所謂怕他嗎?應(yīng)該說是欲拒還迎的邀請他。“你來呀?
正好我不爽?!彼?xì)g迎了,池騁不受邀就是王八!…………池老爺爽完后,悠悠的起來,
用自己手機上的定位幫吳所謂找手機。倆人的手機是一塊買的,
池騁手機上有吳所謂手機的定位。池騁查了后發(fā)現(xiàn)吳所謂的手機漂洋過海了。
漂的還是太平洋。“你把手機拉飛機上了!”池騁說。吳所謂堅信他的手機一定是被人偷了,
然后還認(rèn)認(rèn)真真嚴(yán)嚴(yán)肅肅的跟池騁說:“那人帶著我的手機潛逃了。
”池騁有時候不太能理解他家大寶這可愛的腦回路。可他家大寶眼睛太大太亮了,好吧,
他家大寶說的有理。池騁打電話聯(lián)系吳所謂坐的那趟航班的乘務(wù)人員。
還真讓人家在飛機上找到了吳所謂的手機。不過,航班明天才能飛回來,
吳所謂今天只好先玩池騁的手機。至于吳所謂的工作,全部丟給池騁了。
池騁這些年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幫吳所謂處理工作。吳所謂公司里面的各項業(yè)務(wù),他也心里面有數(shù)。
倆人都在房間里面。池騁坐在床上看著筆記本電腦上的合同。吳所謂坐在他的懷里,
把他的胸膛當(dāng)靠枕使喚。池騁看吳所謂玩游戲玩的投入,跟他說:“手機拿遠(yuǎn)一點,
我的大眼但凡小了一毫米,我都不會放過你?!薄笆裁茨愕拇笱郏棵髅魇俏业拇笱?!
”吳所謂指著自己的眼睛不服氣的說。池騁的手滑過他的衣服,往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這些年,吳所謂一直被池騁督促著鍛煉,腰肌的手感相當(dāng)?shù)膸艃?,池騁摸得愛不釋手的。
吳所謂把他的手拿開,跟他說:“認(rèn)真工作!”吳所謂不敢跟池騁太膩歪,
因為倆人膩歪的歸宿一定是床上。也剛好,吳所謂想上廁所了,他從床上起來,
拿著手機穿著池騁的拖鞋去衛(wèi)生間里面。他上完小廁,洗手時,池騁手機上彈出一條消息。
‘在家干呢?’在家干嘛呢?干嘛,這語氣,這曖昧程度!吳所謂看到這條消息,
立馬就做了戒備狀態(tài)。通過對這條消息的分析,以及在池騁工作群里搜找這人的頭像,
吳所謂分析出這人是池騁的同事。然后又經(jīng)過他發(fā)信息問池騁同事打探,
立即就鎖定了池騁單位新來還不到一個月的新同事,于瑩瑩。真不能離家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