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站在原地,看著這猶如殺豬的場面。
“長那點東西了嗎?你張口兄弟閉口兄弟的?!?/p>
“如果實在想做男人,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得別走錯道了?!?/p>
阮茗薇惡狠狠的看著我。
江照白看到自己的女兄弟被拉走,面色不悅的呵斥我別太過分。
航空局的領(lǐng)導(dǎo)聽到江照白呵斥我后,立刻十分嚴肅的要求江照白向我道歉。
江照白臉色一黑:“我自己的女人,我道什么歉?”
“許青禾,看在以后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你讓他們放了茗薇,我們就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p>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這人最是講道理,現(xiàn)在也是阮茗薇先惹到我了?!?/p>
我用江照白的話回敬他,他的臉色更黑了。
“那你現(xiàn)在要怎么辦才肯放過茗薇?”
我伸出手搖了搖手指。
“一千萬?”
我嗤笑一聲看著江照白。
“是不可能,因為阮茗薇的無知和張狂得罪了更大的人物?!?/p>
“我跟著江總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么吃癟?!?/p>
“對方壓根不要錢,就說明對方不差錢,就是鐵了心要找江總的麻煩,現(xiàn)在看來這個許小姐的后臺可不是一般的硬?!?/p>
“???可是我們剛才也跟著阮茗薇那個小賤人欺負許小姐了,我就是一個小人物,經(jīng)不起折騰啊。”
“如果連江總都無法抵抗許小姐,那我能豈不是都要完蛋?”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驚恐。
就在整個機組嚇得瑟瑟發(fā)抖,全都期待著這場暴風(fēng)雨趕快過去時。
這世上還是不怕死的人多。
阮茗薇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只見剛才還大喊著讓江照白救她,現(xiàn)在話鋒一轉(zhuǎn)卻大喊著冤枉。
“是許青禾看不慣我和江照白關(guān)系好,故意用這件事來陷害我??!”
她話音剛落,站在我身后的人立刻不愿意了。
“胡說八道!許專家明知道這個國寶有多重要,她怎么可能用國寶陷害你?”
“毀壞國寶可是要掉腦袋的!”
那名軍官的氣勢嚇得阮茗薇一個哆嗦。
可是為了活命,她不得不強撐著心神。
“對,就是她。”
“要不然我怎么會知道這架飛機上有國寶?”
我笑看著阮茗薇對我栽贓陷害。
“除此之外,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她冷哼一聲看我一眼,“當(dāng)然了,我有監(jiān)控證明就是你叫我進去拿國寶的?!?/p>
“而這些機組人員全都是我的證人!”
事情出現(xiàn)如此反轉(zhuǎn),在場的所有人員全都面面相覷。
航空局領(lǐng)導(dǎo)詢問了我的意見后,立刻派人去取來飛機廊橋上面的監(jiān)控錄像。
打開電腦前,阮茗薇還得意的瞅了我一眼。
“許青禾,我知道你背后有人,可是也不能隨意冤枉人啊?!?/p>
“如果你現(xiàn)在肯承認這都是你陷害我的,那我就不放這個監(jiān)控錄像了?!?/p>
我好笑的看著她。
“打開,我也想知道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p>
阮茗薇聽到我的回答后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求死就別怪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