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間,青綠色法力幽幽飄過。
忽然之間,白蠻蠻弱不禁風(fēng)的倒進(jìn)了沈聞啟的懷里。
這次還真就不是做作。
她的身體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迅速的衰弱下去,肉眼可見的虛弱干癟。
沈聞啟大驚失色,
“蠻蠻?!你怎么了蠻蠻?別嚇我!”
他們當(dāng)然不會(huì)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冷笑著,看著那滴溶進(jìn)白蠻蠻心臟的精血。
此時(shí)它正散發(fā)著陣陣白光。
白蠻蠻是凡人之軀,自然承受不住積年大妖的精血。
再這樣下去,她只會(huì)被精血吸干!
這便是她貪婪的代價(jià)。
不過白蠻蠻似乎是反應(yīng)過來了。
她連滾帶爬的趴在了蛇身前,伸出手哀嚎,
“姐姐,我知道錯(cuò)了!”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錯(cuò)了!”
白蠻蠻哭著,滿心都是求生。
可她和沈聞啟就算用盡了辦法,也沒能再看到我一眼。
沈聞啟惱怒我的惡毒,卻無計(jì)可施。
我心里終于暢快了幾分。
突然覺得這樣以靈魂存在也挺好的,至少能看到他們的痛苦和慘狀,為我和我的孩子報(bào)仇。
別說什么麻木了,不在意了。
通通都是假的,恨意不會(huì)消失!
這段時(shí)間,白蠻蠻只能躺在床上茍延殘喘。
而我的靈魂則是跟著沈聞啟四處奔波,看著他為了尋找救治白蠻蠻的方法焦頭爛額。
他請來無數(shù)大師,卻沒有一個(gè)人能治好。
漸漸的,他減少了奔波的次數(shù)。
我知道,是精血的效用減弱了。
精血心臟本體,本就是三位一體,無論多遠(yuǎn),無論怎樣都能互相感知。
但白蠻蠻是偷盜者。
她拿著精血,只能靠跟沈聞啟深入交流,時(shí)時(shí)刻刻黏在一起才能保持感知,影響沈聞啟的思維。
但現(xiàn)在她虛弱至極,精血的作用降到最低。
“沈哥,兄弟們跟你說話呢?!?/p>
一聲呼喚,沈聞啟才回神。
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說什么了?”
沈聞啟的兄弟忍不住咋舌,
“平常你做什么兄弟們都支持,啥也不說?!?/p>
“但今天就算你打兄弟兩拳,兄弟也得說!”
“嫂子愛了你這么多年,泥石流里又救了你的命,她失蹤這么多天你不找,為了個(gè)爬床的小三東奔西走,殫精竭慮的,沈哥,你這事辦的不夠意思?!?/p>
我的事不好向外宣傳,沈聞啟本來是想說我出國游玩了。
但人人都知道我愛他如命,不可能跟他分開,他索性直接說我失蹤了。
聽到他兄弟的話時(shí),我還有點(diǎn)詫異。
沒想到他圈子里的朋友還有幫我說話的。
他兄弟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是啊沈哥,之前兄弟們勸你跟白蠻蠻斷了,回歸家庭跟嫂子好好過日子,你把兄弟們罵了,兄弟們也沒說啥?!?/p>
“這次磊子說的話,也都是我們心里話?!?/p>
“就連沈哥你這次都沒急?!?/p>
沈聞啟坐在原地不動(dòng)如山,摩挲著酒杯的杯沿。
他垂著眼眸,沒人看得出他的情緒。
我卻在黑暗中看到了他脖頸上暴起的青筋。
許久過后,他只迷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