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艱難地轉(zhuǎn)述著那個人渣的話:“他還說,您一個家庭婦女,連孩子都帶不好,讓孩子生病。作為懲罰,他不會提供任何幫助?!?/p>
那一刻,我連心痛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下麻木的冰冷。
阿寬見我失魂落魄,趕緊補充道:“不過大小姐您別擔心!老爺已經(jīng)動用關(guān)系,正在全面接管傅氏的業(yè)務(wù)和財務(wù)!我們的人馬上就到!”
林清清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只當我們在虛張聲勢。她不屑地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來“羞辱”我們。
“喂,新貴商場嗎?我昨天定的那款百萬級的愛馬仕,現(xiàn)在給我送到傅氏莊園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客服禮貌而冰冷的聲音:“抱歉,傅太太。剛剛接到銀行通知,您名下所有的銀行卡和信用額度,都已被凍結(jié)了?!?/p>
“凍結(jié)?不可能!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林清清對著電話歇斯底里地尖叫。
她猛地掛斷電話,立刻撥通了傅明軒的號碼,一開口就帶上了哭腔:“明軒!你快回來??!這個瘋婆子帶人來莊園鬧事,她……她還抓傷了我!”
電話那頭的傅明軒,聲音里全是安撫:“乖,別哭。我已經(jīng)搭乘私人飛機回來了,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你把電話給她。”
林清清嘲弄地看著我,打開了免提。
“蘇瑤!在我回來之前,把這場鬧劇處理干凈,別讓我看到任何不愉快的人和事?!?/p>
他的聲音透過聽筒,冰冷地傳來:“否則,就不是離婚這么簡單了?!?/p>
掛斷電話,林清清瞬間恢復了底氣。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莊園門口,車上走下來一位金發(fā)碧眼的法國男人,正是愛馬仕的亞太區(qū)總裁。他親自提著一個巨大的橙色包裝盒。
林清清臉上一喜。
總裁堆起笑:“夫人,傅總在我們這里預留了一千萬的信用額度,他剛剛親自致電,讓我們立刻將額度提取出來,供夫人消費?!彼匾鈱ⅰ胺蛉恕眱蓚€字咬得極重,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譏諷。
林清清接過黑卡,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總裁先生,我聽說,您最恨假貨了,對嗎?”她的目光轉(zhuǎn)向我,指著我的大衣,“那你看看,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假貨?”
我這件大衣,正是出自國內(nèi)頂級國服世家“云秀閣”的手筆,由七十多歲的老匠人一針一線為我量體裁縫的,全世界僅此一件。愛馬仕這季新品,還是老爺子特別開恩授權(quán),才能仿制的。
那位總裁的目光毒辣地掃了過去,臉上露出厭煩的神色:“這位……保姆,請你自重,自己銷毀掉?!?/p>
阿寬一直奉我命寸步不離辰辰,此時也忍不住起身,眼神冰冷地盯著那個總裁,發(fā)出了嚴正警告:“想死,你就碰一下試試?!?/p>
但林清清卻像得了圣旨,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上前一步,“刺啦——”一聲裂帛的脆響,那件價值連城的純手工大衣,竟像一張廉價的紙片般,被她從中斷裂,狠狠扔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旁邊的小杰,突然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