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出去玩,兒子被老公青梅塞在后備箱,高溫下中暑昏厥。
我急著叫救護車,卻被她劈手奪過手機,狠狠砸在地上摔個粉碎。
“小孩子貪玩睡著了而已,你這樣大驚小怪是想博取明軒的同情吧?可惜,他看不見?!?/p>
我顧不上跟她撕扯,手忙腳亂地將兒子拖出滾燙的車廂,瘋了一樣去按兒子手腕上的電話手表——那里直連我的私人保鏢。
沒想到,她竟一腳踩了上來,尖銳的鞋跟死死碾在兒子細瘦的手腕上!本已昏迷的兒子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
“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她兒子像條小狼狗般從身后死死抱住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副駕駛上,那條她當寶貝的杜賓犬齜出利齒,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威脅咆哮。
“省省吧,”她輕蔑地俯視著我,一字一句地宣告,“傅太太的位置,很快就是我的了。以后,你兒子才是那個沒爹的野種!”
我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徹底冷了下去。
傅明軒,我給你富貴榮華,讓你從泥潭里爬上云端,你卻任由這對賤人母子如此作踐我的兒子!
今天,我若不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嘗嘗什么是從云端跌落粉身碎骨的滋味,我蘇瑤這投資界“蘇皇”的名號,就算白叫了!
“下三濫的玩意兒,不看看自己算什么東西,也敢跟我兒子的杜賓犬搶位置?死了活該!”
這里是傅氏地盤,幾個傅家走狗迅速圍上來。
“這不是傅總說的那個保姆嗎?她兒子怎么還敢得罪小杰少爺!”
“一個保姆的兒子,傅總肯帶他出來已經算恩賜了,真沒教養(yǎng)!”
辰辰是保姆的兒子?小杰卻是少爺?我渾身發(fā)抖,一半是氣的,一半是急的。
林清清站在人群中央,任由誤會發(fā)酵,得意地宣告:“有些人啊,就是拎不清自己的位置。傅太太這個位置,是她這種家庭婦女配坐的嗎?”
看著那輛邁巴赫,還是我第一次暗地里出手,傅明軒狠賺了一筆后給自己買的。如今,她這個小三的狗都能坐,我兒子反而不配了?
我抽出盤發(fā)的發(fā)簪,狠狠扎向抱緊我的小杰,男孩吃痛松開手,我迅速撲向躺在地上的辰辰。
“辰辰……”
小杰的哭聲和林清清的尖叫混在一起,我被死死按在地上,左臉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得生疼。眼前,辰辰的呼吸越來越微弱。
我不能再等了!我的電話手表已被踩碎,唯一的希望就是脖子上的祖?zhèn)饔衽?,里面有最高級別的求救芯片。
可就在我即將觸碰到玉佩的瞬間,林清清眼神一厲,一把將它從我脖子上狠狠拽了下來!
“?。 奔t繩斷裂,我脖子上瞬間被勒出一道血痕。我急紅了眼,反手朝她臉上抓去,劃破了她的臉頰,抓掉了她昂貴的鉆石耳墜。
她徹底瘋了,像看一件贓物一樣看著手里的玉佩,隨即狠狠將它摔在地上!“啪”的一聲,玉佩四分五裂。
“這是明軒家傳的玉佩,你這個賤人肯定是偷的!”她歇斯底里地尖叫,“來人!抓住她!給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