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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豪酒店被整個包了下來,到處都是吳嬌嬌的巨幅照片。
展架上用粉色玫瑰拼出“嬌嬌生日快樂”的字樣,俗氣又張揚。
不少供應(yīng)商拿著賬單,恭敬地等在旁邊。
沈立澤到了后,接過賬單,看都沒看一眼,大手一揮。
“刷卡。”
工作人員遞上刷卡機,他抽出卡,遞了過去。
工作人員額頭冒汗。
“沈先生,這張卡......好像不行?!?/p>
沈立澤的笑容僵在臉上,他一把奪過刷卡機,斥責(zé)道。
“什么不行?你們酒店是拿壞的機器來戲弄我?”
酒店經(jīng)理聞聲立刻趕來,連連道歉,然后拿出自己的卡。
“試試這張卡?!?/p>
服務(wù)員刷了一下。
“支付成功。”
沈立澤愣在原地。
他拿出手機,撥打妹妹姜晗夕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他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fù)艽?,還是關(guān)機。
他不??粗T口,等姜晗夕出現(xiàn),他要親自問問,這張卡,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酒店的正門被推開。
我?guī)е鴥膳疟gS走了進(jìn)來。
沈立澤看到我,驚得后退一步。
“姐......姐姐?你怎么來了?”
“我來給你心肝寶貝送生日禮物,不能來嗎?”
我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助理遞上一個精致的禮盒。
沈立澤狐疑地接過去,打開。
里面沒有珠寶,沒有名表,只有厚厚一疊紙。
下面,是這三年來,他用我妹妹的副卡消費的每一筆記錄。
他的臉變得慘白。
“姐姐你......”
他話沒說完,吳嬌嬌就穿著千萬高定禮服,踩著高跟鞋從后臺沖了出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
“立澤!就是這個女人!在醫(yī)院打我!你快替我報仇!”
我冷眼打量著她,脖子上的藍(lán)寶石項鏈,是妹妹的。
手上兩百萬的鉆戒,是妹妹的。
就連身上這件高定禮服和鞋子,也是花我的錢買的。
我和妹妹,真是世界上最大的兩個冤大頭。
我懶得再跟他們廢話,對身后的保鏢抬了抬下巴。
“去,把她身上那些不屬于她的東西,都給我摘下來?!?/p>
“禮服,也一并脫了?!?/p>
吳嬌嬌尖叫起來。
“你們敢!立澤可是恒力的總裁!是上京首富!你們動我一下試試,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她話音未落,保鏢已經(jīng)上前,動作利落地扯掉了她脖子上的項鏈和手上的戒指。
另一個保鏢直接去撕扯她的耳環(huán),吳嬌嬌的耳垂瞬間滴下血來。
她哭嚎著,命令自己的保鏢。
“打!給我打死他們!”
可她那些花架子保鏢,在我的人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看著那些被扯下來的首飾,我心里一陣惡心。
這些原本屬于妹妹的東西,已經(jīng)被這對狗男女弄臟了。
我抬腳,將那條藍(lán)寶石項鏈踩在地上,然后用鞋跟狠狠碾過。
“砸爛。”
“這些臟了的東西,夕夕不要了。我會給她買新的,買更好的?!?/p>
吳嬌嬌披頭散發(fā),像個瘋子一樣嘶吼。
“你敢!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搶劫!這些東西加起來幾千萬,我要讓你傾家蕩產(chǎn)!”
我冷哼一聲。
“報警?好啊,你報?!?/p>
“我倒想問問警察,我花錢買的東西,想怎么處置,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
“這張卡里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姜晗予的,跟沈立澤,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