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祁淵那晚喝醉了酒。
沒有告白,沒有求婚,沒有鉆戒。
只有祁淵漠然的一句:“結(jié)婚吧?!?/p>
他看著我,提著要求:
“去燙個直發(fā)吧,嘴唇不要再涂那么紅了,我不喜歡。”
至此,我的大波浪變成了黑長直,紅唇也變成了嫩裸色。
但除了那一晚,祁淵再沒和我同床共枕過,每日都睡在書房。
我穿性感睡衣等在門口,祁淵便叫傭人過來給我穿好衣服,連下人都嘲笑我:“使盡手段嫁進來不也是獨守空房,祁公子每日燒香禮佛,怎么會被她這種妖艷賤貨勾引了去。”
我只是想著,再給祁淵一點時間,慢慢他就會接受我了。
直到發(fā)現(xiàn)懷孕那天,祁淵罕見地露出了笑容,目光溫柔地輕撫上我的肚子喃喃道:“我們有孩子了?!?/p>
現(xiàn)在想來,這個所謂的我們,是指祁淵和他的寡嫂程雪吧。
這句話也是對程雪說的吧,原來那些僅有的溫存,都是為了利用我的肚子。
也許是因為不愛了,再想起來時我已經(jīng)沒有曾經(jīng)那種心如刀割的感覺了,只剩下淡然。